柳青推门进来,见胡菜花脸红红的,疑惑地盯着赵财。赵财说胡菜花后悔了,怕老书记知道这个事。
"不用怕,大不了,你过来跟我们住。"柳青说。
"是啊,柳青需要你照顾呢。"赵财说。
胡菜花笑笑,瞥了赵财一眼,拉着柳青的手进房里去。赵财想跟进去,却被胡菜花轰了出来。柳青关了房门,两个人坐在床沿上。
"老畜生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吧?"胡菜花低声问,她还是不放心。
"他想看我的肚子,还乱摸,恶心死了。"柳青说。
"这个老畜生,见了漂亮的女人就动坏心眼。"胡菜花骂了一句,伸手在柳青衬衫下面摸了摸,果然摸到微微的鼓起。柳青怀孕了,胡菜花竟隐隐有了期待,她也想要个孩子。
"娘,他就摸摸,没做别的事。"柳青说。
"他要是真动了你,我可不饶他。"胡菜花说。
赵财在外面偷听个真切,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操了把砍刀往老书记院子里跑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他找遍所有的房间都没有老畜生的影子。
"我非做了你不可!"赵财憋屈得很,怒气冲冲地往店头赶去。
老书记不在家,肯定在老板娘那里喝酒。
赵财到了小店,老书记已经喝醉了,满身酒气倒在小店外的大青石上,嘴里喃喃着:有了,有了。
"赵财,你爹碰着什么喜事了?喝得那么高兴!"老板娘问。
"他有什么喜事!酒瘾上来呢。"赵财说。
"他比平日里多喝了两斤,我怎么劝都劝不住。"老板娘说。
赵财看看烂醉如泥的老爹,知道他想孙子想疯了,摸了柳青并无恶念,怒气渐渐消了。不过从此刻开始,他对老爹已经没了负疚感。老爹既然敢碰他的女人,他也不必对胡菜花怜香惜玉。
老板娘给赵财打了酒,拿了些花生和油泡豆,赵财坐到老书记经常坐的柜台前,慢慢喝着酒。喝着喝着,他也像老爹一样跟老板娘开玩笑,摸她的股蛋。
"你们爷俩一个德性。"老板娘说。
赵财笑着把酒泼到老板娘脸上,引得小店里的人纷纷起哄。老板娘也不恼,把脸凑过来,让赵财把酒吃了。
"你这张老脸我才不爱吃呢,叫你女儿来。"赵财说。
"有种,比老书记还霸道!"老板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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