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血液都在沸腾。他朝浴室里看看,局长夫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正洗得欢,满是水花跳动的声响。
不一会儿,水花的声响停止。毛玻璃上的雾气散去一些,局长夫人高挑的身影看得很清楚,她转身时高耸的胸不住地抖。宋甘宁盯着毛玻璃看,耳朵里仿佛响着录像里的叫声,更觉着难受了。
局长夫人从浴室里出来,真的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真的走得袅袅娜娜。她一直走到宋甘宁面前,像朵带露的桃花,甜美美地笑着。
“你真好看。”宋甘宁说。
“哪里好看?”局长夫人问。
“哪里都好看,还香着呢。”宋甘宁说。
局长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在宋甘宁身边坐下,拿了只吹风机呜呜呜吹着。她秀美的长发四处飘散,有些飘到宋甘宁脸上,拂得他好痒痒。睡裙也被风吹起了,不停地掀动着,一对乳儿若隐若现。她洗澡的时候,可能放了什么东西,随风带来丝丝的撩人香气。后来宋甘宁才知道那东西叫沐浴露。
“你真的只为来看我?”局长夫人关了吹风机。
“真的。”宋甘宁说。
“你骗人,肯定有急事儿。”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只好如实相告。局长夫人显得为难,说到处大旱,粮食已经被严格控制,很难往外调运了。
“你会帮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再来找你。”宋甘宁说。
“我真的爱莫能助。”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把口袋拎过来,慢慢打开,一道白银的光芒照亮了局长夫人的眼睛,她的头不由自主凑了过去,轻轻啊了一声,两根雪白的手指夹起一块银洋轻轻吹了口气,银洋发出好听的嗡嗡声。
“我想明天一早拉走两车粮食。”宋甘宁说。
“这恐怕不行我这里库存也不多了。”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拎起口袋,转身朝门外走。
“你等等。我记得小仓库里还有些粮食,明天一早,我帮你叫好车子,悄悄拉走就成。”局长夫人叫住了宋甘宁。
宋甘宁把一口袋的银洋放在桌子上,银洋又一次发出好听的沙沙声,甚至比录像片里女人的叫声更美妙。局长夫人听得醉了。她忍不住提了提那个口袋,却是拎不起来。
“你想放哪里?我帮你提过去。”宋甘宁说。
“放床底下吧。”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拎着一口袋银洋进了她的卧室。局长夫人又是吃吃地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局长夫人摇摇头,突然扑到床上,两条腿俏皮地竖着,说:“我们除了做买卖就不能做些别的吗?”
宋甘宁不是白痴,他把一口袋的银洋倒冲着局长夫人小腰倒下去,银洋乱跳,局长夫人花枝乱颤,美艳的睡裙和雪白的银洋互相映衬,使她看起来很妩媚很张狂。宋甘宁倒空口袋,猛扑上去,把局长夫人死死压住。
“小宋,想你好久了。”局长夫人说“那天你匆匆离开,我痒了好些日子。”
宋甘宁被她说的火起,卷上她的睡裙就要动手。
有人敲门,有些急促。
“该死的,我那老头子回来了。”局长夫人花容失色,拉着宋甘宁手往外走。她让宋甘宁躲在院子的桂花树下,等她开了门抱住老公,让他趁机脱身。
幸好天黑,宋甘宁躲在桂花树下,从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见他。局长夫人还把窗帘拉上,屋里的灯光照不到院子里。
“来了,来了,说好住些天的,怎么又回来啦?”局长夫人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宋甘宁等门一开,局长夫人拥着来人往里走的空隙儿,一溜烟走脱出来。到了院子外,他侧耳听听。跟局长夫人说话的并不是男人,而是个声音柔柔的女人。
“怎么开门这么慢?是不是我哥不在,你藏男人了?”那女人说。
“别哥呀哥呀,叫得暧-昧。他才不想当你哥呢。”局长夫人说。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跟局长清清白白,手指都没碰过呢。”那女人并不好惹。
宋甘宁只骂晦气,好端端的事儿,竟被她搅黄了。他真想重新进去,把两个寂寞的女人都搞翻。可是院子的门已经上锁了。围墙很高,根本爬不进去。他在外面等,希望那个女人早点走。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赖着不走,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久,都没有分开的意思。宋甘宁只好自己去找宾馆住下。没想到又碰着小老板。小老板喝醉了,怀里搂着个女人正跌跌撞撞上楼。宋甘宁本来因为蕙珍的事对他心存内疚,见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再跟蕙珍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到了楼上,小老板又跟宋甘宁隔壁。这一夜宋甘宁可惨了,喝醉了酒的小老板很会折腾,把那个女的弄哭了好几次。害得宋甘宁又以为在放局长夫人家的那个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