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嫁的姑娘们一阵嬉笑,不由分说把宋甘宁推进新婚房里,她们也一拥而入,把门关得严严实实。这哪是闹洞房,分明是欺负宋甘宁。天气暖,姑娘们的衣衫薄,宋甘宁被围在中间,看在眼里的一只只高耸的奶,闻在鼻孔里的是一股股脂粉味儿,他的心火很快被撩拨起来。
一个陪娘拿来锡酒一壶,蒙了宋甘宁的眼睛,叫他摸新娘,摸对了放他出去,摸错了罚酒一盅。十几个送嫁姑娘挤在房间里,要摸出新娘难度很大。宋甘宁想自己非被灌死不可。别看男人们闹洞房凶,姑娘们真闹起来也疯野。
陪娘拉上窗帘,新房里一片漆黑,空气里满是女人身体的气息,这些十八九岁的姑娘,已经成熟得像水蜜桃。
“我连新娘都不认识,摸着了也没用,你们给个提示才好。”
宋甘宁毕竟是老师,扯不下脸面,要是换做别的男人,先逐个摸了在说。这样的待遇不是谁都能碰上的。
“新娘子脸蛋大,股蛋翘,有福气,能养人,看你摸得准不准。”
陪娘说着,脚步移动,往旁边躲去。
从陪娘的提示中,宋甘宁晓得了游戏规则,脸蛋和股蛋可摸。他辨出陪娘的脚步,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她。陪娘怪怪地蹲下,抱住脑袋,她不想宋甘宁摸出来,好灌醉他。
一般做陪娘的女人都有八分姿色,性格外向,能说会道,善于卖弄风情。宋甘宁自然晓得其中奥秘。他先在陪娘脸上摸了摸。陪娘的脸蛋小,滑滑的,很容易跟新娘分出来。宋甘宁却故意说有些像。陪娘差点笑出来。
“还得摸摸股蛋。”
宋甘宁说着把手往下伸。陪娘的股蛋也小,不过很丰满,浑-圆浑-圆的,宋甘宁轻轻揉了揉,她的裤子就透出水来。
“新娘子尿了!”宋甘宁说。
“你错了,罚酒。”陪娘摘了宋甘宁的布条,拉开窗帘,倒了一盅酒给他。
宋甘宁喝了酒,要仔细看看新娘,送亲的姑娘们不让,把新娘簇拥在中央。陪娘忽的一声重新放下窗帘。这一次宋甘宁把送亲的姑娘都摸了个遍,那些股蛋有圆的,也有扁的,有些结实,有些松软,很有意思。不过他没有摸着新娘,她肯定被藏起来了。
“你们股蛋都很大,我摸不出来,再给些提示。”宋甘宁说。
“得喝酒。”陪娘说。
宋甘宁又喝了一盅酒,身子热乎乎起来,下面憋得难受。
陪娘和送亲的姑娘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番,说:“小腰儿溜,双奶儿大,看你敢不敢,看她愿不愿。”
陪娘一说完,送亲的姑娘哄的一阵散开,这次要摸小腰,要摸胸儿,她们都忐忑不安。幸好新房里黑,正好掩饰她们蠢蠢欲动的心。跟宋甘宁玩这个游戏,她们事先商量过了,大家自然有投怀送抱的意思。可到了节骨眼上,谁都没了勇气,包括出点子的陪娘。毕竟她们都是姑娘家,清白的身子呵护了十八九年,怎舍得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染指。
这可苦了宋甘宁,刚才还能拉着一个,贴贴脸蛋,摸摸股蛋,现在连人都碰不着了。他一摸过去,姑娘们就像鱼儿似的躲闪开。
“我连人都碰不着,怎么摸呀?”宋甘宁埋怨道。
“说你笨,笨死人,房间那么小,还怕捞不着。”陪娘应了一声。
宋甘宁明白过来,张开双臂从房间这边搂到那边。姑娘们像惊吓的鱼群逃来逃去,终于被他逮着一个。宋甘宁可不客气了,双手沿着小腰溜了一圈,一下子捏住她的胸。姑娘嘤嘤两声,肩头不住颤抖。她可能是最小的一个,胸儿比鹅蛋大一些,硬硬的,还没发育完备。宋甘宁揉一下,她就抖一次。到后来,她整个人都酥了,蹲在地板上起不来。
“她的胸太小,还不能养孩子,当然不是新娘。”
宋甘宁放了最小的姑娘,又张开双臂开始捕鱼,这次捕着一个成熟的,股圆腰细胸儿大。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是新娘吗?”宋甘宁问。
姑娘吃吃笑了。宋甘宁抓住她的衣领伸手下去。姑娘的笑声立刻变作难受的嗯嗯声,因为宋甘宁的手太有魔力了,总是挠着捏着她最痒痒的地方。这个姑娘的胸真大,宋甘宁都握不过来,他一时回忆不起是谁。
“你快点猜。”姑娘终于熬不住了。
“有点像,可是”宋甘宁故意迟疑不决,一双手隔着衣裳搓-揉着。姑娘突然靠倒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难受。宋甘宁的手滑到她腹底,腹底很滑,似乎吸引着他再往里一些。没经人事的姑娘,让他想起看过的小护士,那么清爽,那么美艳。宋甘宁的心火越发盛了,把她抱到自己身边,用顶起的裤子蹭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