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喜欢那包中的枪,怒虽不知它是枪它叫枪,它作什么用,但怒看就是喜欢,仪式完成后,怒回到了他的居所,祖母王的树屋,一棵方圆最大最高的树,一幢树上最大最好的房子,这现在是怒的天下怒的地盘,连同那掠来伺服祖母王的十多个女奴也都属于怒了。怒又取出那手枪,拿在手上把玩良久,不知怎的就打开了那保险,扣动了那板机,这听卟的一声,那子弹就出膛了,射在树房中间的巨树树干上没入其中,过去细研,怒明白了这东西能做啥用了,怒有了主意,叫女奴桑去取那手杖,怒能做这屋的主人,最高兴的可能就是这些女奴了,祖母王在时威严了得,事事都得小心谨慎,要是行事不周,轻则鞭仗,重则丧命,桑就有次不小心摔坏了祖母王的东西,差点就给拖是活埋了,是怒帮着求情才救了桑一命,而怒则很是不同,没一点架子,待她们如朋友,不过这些女孩都是打小就掠来训练着伺服人的,不管怒怎的的对她们,她们行事一样很是小心周全,把一直跟着雅过习惯自给日子的怒伺服的都有点受不了了,桑比怒年长一二,是祖母王这群女奴中怒最喜欢的。
按着族规本来祖母王过世后这群女奴都要陪着去的,怒族没有埋葬的传统,人死后就抬到瀑边山下的一石洞,按原先的规矩这十多个女奴都要陪着祖母王进那山洞封死在里面活活饿死相殉的,在这原始的部落这样的规定可能也是为保护王,王要死了大家都得死,这有把王伺服的好好活着你才能跟着活着。
仪式完成完祖母王就给抬去洞中了,怒看着封洞时同进的这十多个女奴都没出来,就问怎么回事,那鬼巫跟怒说让她们在里面陪着王,继续伺服王,怒觉的这样太过残忍,挥舞着手中的权杖说:现在我是王,我说了算,我要把她们都放出来。
这千年的部落,规矩是变不得的,怒看到的全是族人的不满惊惧,没有一个赞同的声音,但怒还是坚持把人放了。
回来怒想光凭着那一个胜仗是很难服众的,族人那眼神怒现在想想都有点心慌,当时还真有点担心他们当场就反了,但怒实不忍心看着这些自己熟悉的姑娘活活饿死在那洞中,壮着担硬是坚持要放,怒想这地真要改变就得有实力有威信,让别人服你怕你听你顺你,这次放人让怒明白,不树威信就别想去改变,就自己这样可能把自己命都会变没了。桑取来那权杖,怒接过对比着那手枪研究,怒正想试着取下那杖上骷髅头时,雅来了,带着她的女儿媸。媸成年都两年多了,对于族中的男人也是来者不拒,但媸没有怀过孕,就连雅这两年也没再生过孩子,怒知道为什么,她们这想给怒生,怀怒的孩子,雅是神巫,知道很多草药偏方,想不生不是难事。她们的思想也在变了,怒想也是到了改变的时候了。
怒抱起雅出得屋来,雅依在怒的怀中,手挽着怒的项,脸贴着怒的胸,屋外是个蓝球场大木质平台,全隐在这巨树树寇之下,但高处于之从林之上,正对的是那冲天的瀑布,此时明月当空,夜色如洗,远看潭边的篝火依旧不熄,但没仪式时那冲天的劲儿,如个残烛的老妇在那随风摇摆,时明时暗。
月光淡淡照着晚雾胧胧,那雾如纱如织,也如怒族女子那草裙,在树冠山间随风飘舞,想掩着些什么却什么又掩不着,树高风烈吹的人很是清爽,怒说:忙了几天,今天我帮亲好好洗洗,同我泡泡这冰泉。雅说:我的王,这样不好,那是王的浴池,我进去坏了规矩,族人会说的。
怒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要坏坏这些规矩,我是王现在我说了算,以后我要你天天陪我泡,天天陪我睡,这屋这么大,我要让你,让恕,让媸都搬来住,这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雅无语,但眼神闪显着些忧郁不安,雅是个温顺的女人,她不会违着怒的意,她可能在寻思,这初生的牛犊怎的去面对那千年的顽固,怒放人以是坏了一次规矩了,现在又让自己泡王的浴池,住王的树屋,这样的坏下去怕是终要引起众怒,这众怒难违如何是好啊。
怒叫桑放水,那浴池其实就是这巨树一枝干,中间掏空,都镶上了翠绿的玉石,树大干自粗,这池空间不小,能容的下四五人同时泡泉,就镶在这平台一角,木板之上,那水是用竹管从山上接来的清泉,清沥冰凉,在这闷热的丛林,躺这村冠玉池,泡这冰爽山泉,真是说不出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