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黄老二就悄悄地潜回了胡家屯。为了抵抗严冬夜晚寒气的侵袭,他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子,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他做好了旷日持久的准备,宁可蹲守三五个夜晚也要把马翠华是不是真的出轨摸清楚。
但他回到胡家屯的第一天晚上就撞见了黄老大和自己老婆马翠华的丑事儿。黄老二躲在自家的后窗外,偷听着自己大哥和自己老婆在被窝里一边激*情一边谋事儿。
马翠华先是只脱*光了下*体钻进被窝里,黄老大当然觉得不过瘾,就把她上身的内衣也扒下去了,黄老大的手开始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肆虐着。
马翠华心里装着乱糟糟的事情,显得没多大兴趣,神态和体态都有些拘谨,她一直追问着黄老大新来的专案组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们那件事的蛛丝马迹。可黄老大却死活不说,只说等做完了好事再告诉她。马翠华无奈只得催促黄老大快点儿。
黄老大一晃有几天没沾到马翠华的身体了,当然也有些猴急,还没等马翠华下面春暖花开,就分开她的腿野*蛮地闯进去
那是生涩的侵入,马翠华疼得大叫一声。
窗外的黄老二早已经怒火燃烧了,原来自己老婆的那块地真的被他大哥给占领了,这样的事情他黄老二是忍耐不了的,他没有想到他大哥这样不仗义。他找了一根木棍就冲了进去。
黄老大和马翠华做这事已经很随便了,几乎连房门都不插,黄老二畅通无阻地就冲进去了。
炕上被窝里的两个人都像被梦魇住了一般惊愕地望着怒气冲天的黄老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黄老二会突然回来。黄老大还打算一会操完了马翠华再和她商量怎样把黄老二引回来的的计策呢,不曾想黄老二自己回来了。按理说黄老二自己回来免得他们费事了应该是件好事,可是黄老二在这个时候回来就不能是好事了,而且黄老二满眼怒火,手里还举着一根木棍。
这样被堵在被窝里,黄老大和马翠华都几乎是无话可说,只能惊愕地看着黄老二。黄老大急忙把自己的东西从马翠华的身体里拔出来,起身缓解眼下要发生的危险,说:“老二,你有话慢慢说去,千万不要冲动!”
黄老二眼睛里燃烧着血丝,冲着黄老大喊道:“我不冲动?我还是个男人吗?我的老婆被你在身下操着,你还让我冷静?黄老大,你还是个人吗?花言巧语地把我弄走了,你却在家里玩我的女人。你忘记你身下操着的女人是谁了吧?那是你的兄弟媳妇,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马翠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起身。可她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的,两个大奶*子颤巍巍地动着,那是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黄老二看着女人身体被大哥揉过的痕迹,心都在流血。他怒不可遏地晃动着手里的木棍,叫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今天就当场打死你们!”
炕上的一对男女知道将要面临的危险,脸色都吓得煞白。但黄老大毕竟是一个狡诈多端的主,急中生智,对就要往下落棍子的黄老二说:“你看看你身后谁来了?”
黄老二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黄老大猛然扑上去,冷不防就把黄老二手中的棍子夺下来了。黄老二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黄老大已经抡起手中的棍子向他的头打下去。黄老二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马翠华吓得差点晕过去,失声叫道:“你这个禽*兽,你把他给打死了?”
黄老大也不答话,赤身裸*体地窜下地,用手在黄老二的鼻子下试着,说:“他没有死,我这一棍子手下留情呢,他只是晕过去了,不要怕!”黄老大说完就急忙又上了炕,开始急乱地穿衣服。马翠华也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了。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黄蕾从东屋跑过来,见自己的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大哭起来,扑到黄老二身体上叫着。叫了一会也不见黄老二有反应,抬头看着黄老大和她娘,说:“你们这样狠心,把我爹打死了!”说着又哭起来。
黄老大冲着黄蕾呵斥着说:“你哭啥,你爹没有死,他一会缓过来的!”然后他下地一边穿着鞋一边说“你们两个先看着他,等他醒来你们要稳住他,我这就去叫警察!”
“大伯,你叫警察干啥啊?”黄蕾一时有些意识混沌。
“当然是把他抓起来啊?”黄老大冷冰冰地说。
马翠华此刻已经有些良心发泄,说:“你真的要把他送进去啊,可我们怎么办?”
黄老大冷酷地说:“我先前不是已经和你们说好了吗?专案组只要把轮奸胡家女人的案子结了,他们就不会再追查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了,总得要让人家有点收获回去交差吧?如果你们舍不得他进监狱,那你们就准备进监狱吧!”
马翠华和黄蕾都不吭声了。
黄老大说完快步就出了屋子。
黄老大回到家里,急忙用大哥大给在村政府的马高升通了电话,告诉专案组:黄老二回来了,快点派人来抓捕!”
等黄老二从地上醒过来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副冰冷的手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