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提上裤子的时候,腿也在发软,为了完成任务,他也几乎是竭尽全力了。他看着昏迷中的黄蕾,似乎有了一丝侧忍之心,就把她推到床里去,然后用被子把她的身体遮住了。
石东回过头去,看着观战的两个人,如释重负地说:“我也不比你们孬吧?小狐狸也昏过去了!说不定会很久才醒来呢。”
豹子坐在一张空床上吸烟,眼睛盯着被子里的黄蕾,又看着另外哥两个说:“这个小狐狸果然有点野性。她下面的嘴是被撑开了,可上面的嘴巴还是没有撬开,怎么办?我们的目的不是操死她,而是要她们那件事的口供。是不是大哥搞错了,他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啊?”
魏山林凝着眼神说:“大哥不会弄错的,他敢肯定他的两个妹妹就是黄家的女人给拐卖了,只是这个黄蕾很诡诈,她知道说出来的后果。但我们不要急,这一关过去了,下一关她是过不去的。”
豹子看着卷缩在另一张床上瑟瑟发抖的黄柳柳,眼睛一亮,说:“我看这个小妞儿胆子小,要不我们先把她的嘴撬开?她要是说了,那个黄蕾再抵赖还有意义了吗?”
魏山林点着头,说:“我也这样想的,这个小妞先前就要说了,硬是被那个黄蕾给制止了。我相信,费不了太大劲她就会招供的!”
石东疲惫不堪地说:“可是,我们刚把子弹都发射出去,还拿什么来征战这个妞儿?”
魏山林似乎早已经想好了,说:“我们身体的子弹暂时是打光了,可我们可以用身体以外的武器来攻击她啊,硬东西当然是很多了。据说黄老六在祸害胡家女人的时候,发明了几种道具:香肠,擀面杖和啤酒瓶子。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这样不仅可以撬开她的嘴,还以牙还牙地替大哥报仇了。”
两个人都积极响应。
魏山林吩咐豹子:“你出去把那几样东西都弄回来,让这个黄柳柳尝尝更硬的东西。”
豹子急忙出去了。
黄柳柳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像钻头不顾腚的企鹅一般把头蒙在被子里,可下半身雪白还露在外面。
不一会,豹子从外面回来了,魏山林吩咐豹子务必弄来的三样道具:啤酒瓶子,香肠,擀面杖,一样也不少地弄回来了。
魏山林看着那三样东西,又对他们两个说:“我们每人选择一样道具,代替我们已经疲软的武器,也让这个黄家女孩尝尝她六叔发明的好招法!”
豹子首先抄起了啤酒瓶子,石东拿起了擀面杖,魏山林别无选择则地就只有用那根粗壮的火腿肠了。
三个男人跃跃欲试地拿着各自的武器来到黄柳柳的那个床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黄柳柳差点就吓得晕过去,失声说:“你们想干啥啊?”
豹子嘿嘿笑着,说:“这个你还不明白?我们自己的东西已经发射到你妹妹的身体里去了,我们只有用这些武器戳进你的身体里去了。你应该听说过你六叔是怎样祸害胡家女人的吧?这叫一报还一报!”
黄柳柳身体颤抖着说:“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魏山林也唯恐用这些东西会弄出人命来,就阴冷地说:“小妞儿,如果你不想受这样的刑罚,那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把你们怎样拐卖胡家女孩的真相都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黄柳柳看着他们手中的那些可怕的东西,急忙说:“我说,我说,只要你们不用那些东西糟践我,那我就会说的!”
魏山林对石东说:“你准备好纸笔做记录。”有对豹子说“你把录音机打开,录音。”
两个人都照办了,都做好了准备。
魏山林眼睛里放射出亮光来,问:“那我先问你,胡家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们拐卖走的?”
黄柳柳说:“是我们拐卖走的。但我只参与了拐卖大花儿的那次行动。拐卖小花儿,我真的没参与。”
“那小花儿是谁弄走的?”
“小花是我二婶子,也就是黄累得妈妈,她一个人把她卖给人贩子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次的情况黄蕾知道的比我清楚。”
“那拐卖大花的都有谁?”
“有我,黄柳柳,我娘,我二审,我三婶,我四婶”
“那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黄柳柳颤着声音就把拐卖大花儿的前后经过都详细地说出来了。那边既录了音,也做好了记录。石东把她说的口供给她念了一遍,既让她在上面签字摁手印了。
等黄蕾醒过来的时候,这边黄柳柳已经把罪孽都毫不保留地交代清楚了。黄蕾无可奈何,也只得把她的罪行也说出来,同样签字画押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威武的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