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移南教的前堂主呢?”柳如是笑看着任祈。
我说:“任祈是我的朋友。还请小姐高抬贵手。”
柳如是定定的瞧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好。那韩大人,请回吧。”
墨非没有应声,却看着我。
我也瞧着他。
但是我们都无路可走。只能如此。
墨非终于转身,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能说什么,头痛得快要裂开来
等他们走远,我才瘫软成一团,柳如是朝陈雅念点点,一颗带着清香的药粒滑入我的喉咙。我早应该明白,柳如是将移南教的种种用到了极致,是傅汝成骑马也赶不上的。
我被送到榻上躺下,柳如是坐在我面前,轻声道:“你一直不肯习武,身体虽不差,却也难以经受这再三的折磨”她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我并不想对付你,红袖,如果你和清平清乐就在此一生,我再不找你麻烦。”她看着我“如何?”
“墨非呢?”我问。
她轻笑“你难道还想保住他?”她一把拧起我的头发“如果不是他,我父亲和傅汝成怎么会死!”
我被她扯得头皮发麻,却强自忍住,淡淡道:“如果不是你故意使人说我已死,他又怎么会失控?柳相和傅教主是你害死的,只是你一直不敢承认,却强行将其加在墨非的头上”我吁了口气“你其实一直不敢面对这个现实,所以只能强自的加害于,想从我的痛苦中减轻你自己的痛苦。”
柳如是松开我的头发“哼!好一张利嘴。”
我也不争辩,只道:“是不是利嘴不好说,但全是实话。”
“你难道不怕我对付清平清乐?”
“怕。”
“那你怎么”
我打断她“难道我顺着你说,你就会放了我们?”
她没有说话了。房间一片静谧。
良久,我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
第二天,陈雅念将两个孩子送了过来,好们倒是活得惬意,小脸上满是笑容,清平先看到我,扑了过来,嘴里叫着“妈妈。”叫得我一阵心酸。
清乐不知道手里抓着什么,时不时的递上的一粒,正吃得十分专心。
陈雅念说:“真是可爱的孩子,越来越漂亮。”
我笑着接过清平,问陈雅念:“小姐还好吧。”
自昨天离去,我再没有见过她。因她离去时时机不对,所以会有此问,不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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