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也酸麻不已。扭头看向某人,他早已安然躺下,跷稳了二郎腿,悠哉地哼起了小曲“姑娘芳华花一朵,紧打鼓来慢打锣”
“恶俗!”
“不许说话,唱曲子总可以吧!”
“一百五十两”
“你!算你狠。”
“一百六十两”
某人一个翻身,用颀长的背脊对着我,显然是生了气。那永远一成不变的白袍已沾染了些许尘杂,相信这几日他也是疲于奔波。但他仍是陪我来了,来这百般聊赖的屋顶,现在只能异常白痴地看着星星却毫无怨言。虽然此人鄙俗了些,但也不失为一个好人。起码对我而言,他是一个好人。呵,与他斗嘴总是有无穷的乐趣。也许只有对他,我才能这般毫无负担地调侃吧。
举头遥望,那神秘的黑中似乎透了一片无垠的深蓝。令人悸动的黑幕里,缀满了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突然也顿觉疲累,我以肘支瓦,缓缓躺下。突然想起那首心仪的曲子,便自然地流泻而出,伴着那满天闪烁的星,一起摇曳。
小小的战斗力,可以翻越几个丘
小小的一颗心,可以承载多少痛
小小的这双手,可以握住什么梦
小小的鞋缺一个口,小心的向前走
我走到海边,看浪花翩翩
我在我小小的世界,哼着一首歌
抬起头,睁开眼,星星堆满天
一二三,嗯嗯嗯
会不会实现
深呼吸闭上眼,风偷吻我的脸
嗯嗯嗯,四五六
某人在心里面
“你唱歌很好听。”
“谢谢。”
“不过曲风迥异,别有一番风情。”
“谢谢。”
“能说点其他的话么?”
“以上三句,外加三十两。”哼,这个话唠子,再逗你说话,怎么败的家都不知道。
“有间屋子亮了灯。”
“什么?”
“或许,我们应该去那边看看。”话
又一次揭瓦,睨得一黑一白两人。
白衣者,自然是熟捻之人,苏雅梓。还有一人,油火微弱,看不真切。
“这一次逆了旨,你可知罪?”
熟悉的声线入耳,我顿时绷紧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