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了挑眉,左右看了看,恍然顿悟道“哦,原来款爷今日不在呃,可是人家也好穷的哇呀呀!好啦好啦,我请就是了!”某人哀戚地撇嘴,一边摸了摸被拧痛的熊腰,一边左右晃荡着。看着那两只拖沓的累赘,我不jin巧笑出声,正yu上前调侃,忽闻街市上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喝声。
“快,那边那边!”
“不对不对,我刚刚见她往左边跑了!”
“你哪只眼睛见了?明明就在右边!”
“饭桶!你们要吵到什么时候?呼呼呼娘的,一个女人腿脚这么利索快,给我抓回来,老子重重有赏!”
“是,是!”
沈楚一个闪身掩在门后,随后又使劲拽了我一把“走!”
“去哪?”我跟上他的脚步,不慌不忙问道。
“吃饭!”
渐灰的垂柳萧条了秋色,碧绿的池子里飘着零星几点浮萍,水波轻轻漾着,跟着游鸦欢腾的脚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yi旎。午后的光宁静而温暖,像细细的薄纱轻轻盖了一层,丝滑柔软的触感紧紧贴合着皮肤,舒服得让人叹息。沈楚沐浴后重新换了男装,一贯的白绸改成了粗棉。残破的袖口高高卷起,原本设计严密的胸口此刻却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大步走来,在亭内藤塌上坐下,随手拈了矮几上的果点,惬意地躺倒,未干的发一缕缕垂在脑后,接近发稍处又松散地用绑带扎好,干练中透着一丝不羁,带着慵懒的风情。
“问过没有?”
“什么?”沈楚捧过茶盏,悠哉地呷了一口。
“别跟我装傻充愣。”我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言语中含着警告的意味“啧啧,严捕头那边,现在可还在等那个半路落跑的美娇娘呢”
“哦,你说那个啊”沈楚赶忙打了哈哈“问过了,没辙。”
“堂堂富绅号的二少爷,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
沈楚可怜地耸了耸肩“嗯。”“不是有存根吗?让掌柜的彻查清楚,补我一张银票就可以了,又不是让你以权谋私!”
“唉,我人微言轻,做不了主啊!”沈楚抛过来一个哀怨的眼神。
“那,那”我无语。可怜我那张被一把火烧了精光的家底啊!本想走走沈楚的后门,让管事的补张银票,本以为就像银行补卡一样简单,无奈这败类就是不给面子,软磨硬泡了许久也不肯松口。
“呃,也不是没有办法啦!”沈楚伸手挠了挠头,颔首低眉,眼梢闪过一丝狡黠。
“什么办法?”
“只需你帮我一件事。”沈楚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少了顽皮,多了一份责任和信念“事成之后,银票重印,另加赠伍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