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哦!”钟小晚感叹了一句。
“什么?”钟原问道。
“嘻嘻,没什么!我们追上吧!”难得轻松一次。没有负重的钟小晚拼命往上冲。
今天,他们终于没有成为最后。钟小晚站在队列里,同其他人一起,等待着最后一名的到来。这种感觉真爽!简直爽歪了!其实,她虽不是最后一名,却也算得上倒数了!只是“恬不知耻”的她只要躲过惩罚就满zu了。
最后一名出现时,钟小晚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严伍长的鞭子重重落下,那人却大声喊道:“我不是最后,我不是最后!他才是!”小人!绝对的小人!那人手指钟小晚“他的盾牌让别人帮忙拿的!他才应该是最后一个!”
同情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鄙夷,看着他那副小人嘴脸,钟小晚恨不得过去抽他两个大大的耳光。
严伍长的脸色也瞬间变了,脑袋90度转弯,杀人的眼神投向钟小晚。撞上那眼神,钟小晚便知道死期到了。
皮鞭抡起,钟小晚全身绷紧,紧紧闭眼,等待着那惨绝人寰的一鞭。
“啪!”重重的一声,不过,怎么没感觉到疼呢?睁开眼,钟小晚才发现赫连城抢在钟原之前替她受了那一鞭。
“是我抢了他的盾牌!”赫连城淡淡道。
严伍长的脸纠结成一个肉包“你抢他的盾牌?为什么?”
“一手一个会平衡点!”赫连城说得风轻云淡,顺理成章。
钟小晚听着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对赫连城的崇拜和钦慕之情更甚。
这算什么理由?众人全部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冰块一样的男人。严伍长的手攥紧了皮鞭,不过却没有抡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是赫连城的上级,但每次在赫连城面前,他都感觉底气不足,总觉得,这个男人,比他更高一等。
严伍长走到那告密小人身边,狠狠抽了他一鞭“你今天不许吃饭,晚上守营!”他紧接着指向钟小晚和赫连城“你们两个,明天每人带两个盾牌上山!”
钟小晚感觉天昏地暗
明天,她不能等到明天了。她决定,今晚,就设法找到夜铭!
黑乎乎的营帐内,鼾声此起彼伏。钟小晚一双大眼睛眨在黑夜中,等待着夜一点一点变深。确定整个帐篷内的人都睡着之后,钟小晚悄悄爬起来,抹黑往外面挪去。白天,已偷偷打听出夜铭住的营帐大概在东边那高地附近。
“干什么?”守营人问道。
“尿急!”钟小晚急忙装出一副尿急的样子,身子一缩,手捂xia体。
“快去快回!”守营人不耐烦道。
钟小晚点头哈腰地往东跑去,在一个个帐篷间偷偷摸摸地穿梭。
话说,刚刚的两个守营人中有一个是白日那告密的小人,他见钟小晚迟迟未回,心中生疑,对另一个人说了几句,便朝着钟小晚离去的房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