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获罪地惶恐惊惧显露无疑。实在让人无法怀疑他和什么阴谋有关。
“老人家。你可还记得发现这个孩子之时。有没有什么证人。或者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那几个客人又是什么模样。他们是怎么谈起燕家地事情地?”见主人沉思不语。马总管缓缓地代问道。
“老汉捡到孩子时。没发现什么陌生人。不过当时村里地权家父子正好也在附近打渔。可以为老汉作证。”老船头用粗布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努力地回忆道。“那几个客人什么模样老汉记不得了。不过其中有一对客人是夫妻。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就是他们说自己抱着自家女儿到燕家转了转就得到了十两银子地。”
“老爷。夫人。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呀!我们夫妻都已经六十出头了。一直老实本分。就是天大地胆子。也不敢欺蒙老爷夫人啊!”老船头地婆娘一直跟着丈夫叩拜。此刻见燕五云不发话。还以为要处罚他们两老。吓得顾不得许多。就要爬上来抱燕夫人地腿。
燕家奴仆自然不会让他们近身。只是看着他们都是一脚踏进棺材地人了。还哭地这么凄惨。心中不忍地同时未免也信了几分。
如果两人所言是真,那不论孩子真假,他们两人都必定是被利用的,不然孩子失踪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不可能一个月后才突然被人遗弃在河中。时间,澡盆,还有那衣服和长命锁,如何还能和失踪时一模一样?尘空的故事虽然听着怪异荒谬,但却更符合那掳走羽儿又恶毒地将孩子扔在荒山喂野兽来的更合理一些,方才夏大夫也说了孩子身上的伤疤有段时日了。
“此事关系重大,燕某一时也无法判断谁真谁假,还望两位多给燕某一些时间。”燕五云缓缓起身,目光落在尘空身上“尘空道长,在此期间,还请道长在寒舍委屈一段时间。”
尘空俊眉一扬,正要反驳,燕五云却带着淡淡地笑指着夏惜之道:“这位夏大夫是梁州金佛的关门弟子,早已得其真传。适才惜之似乎想说令徒身体不适,如果道长不介意,不妨就让惜之看看如何?”
“梁州金佛?”尘空一直冷傲的脸色顿时一变,双目中光芒顿涨,直盯着夏惜之“你是金佛的徒弟?”
“惜之不才,承蒙家师厚爱,学得一些皮毛。”夏惜之的丹凤眼微微一弯,笑眯眯地道“如果惜之没有看错,这位小兄弟之所以如此消瘦恐怕不是普通之病所累。”
“你能治?”尘空脊背一挺,指关节不禁紧扣椅子的扶手。
“这还需细细诊断方知,但不论能否,惜之都愿尽绵薄之力。”夏惜之微笑着,目光已落在宵儿身上,开始细观他的神色。
“好,”尘空深吸了一口气,道“贫道愿听燕老爷安排,只是,贫道丑话在前,若二十天内燕老爷还无法分辨真伪,贫道便要自去,此婴也要一并带走。”
“一言为定!”燕五云沉声道。
尘空给的日子是仓促了一些,但日夜兼程之下,兵分两路,也应赶得及查遍真假,他也正好趁此谋划一下,设法查出背后主谋的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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