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了4个小时的汽车回到家中,所以更新晚了,亲们久等哈!
泪奔,偶容易晕车的这个体质该怎么改善啊,每次晕车都很难过的说!
这一次大难不死,小姐好像真的明白了许多。
竞秀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跟在燕飞羽身后,主仆俩穿过走廊,来到了同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
这一层位于二门之处的阁楼本来就是用于护院警戒的,位置要比主楼还高,视野十分开阔,不但羽园的大致情景都能落入眼中,甚至连远处的园子也能瞧到几分。此刻透过瞭望孔,正好瞥见族人们陆续地在四周的长椅上坐下,周围另还有许多侍女护卫站在最外围,紫云和玉蝉也在其中。而宁不、山丹和箭荷三人则直直地站在院中间,他们的身后赫然摆着三条长凳,以及站着六个手持大板的护卫。
看见那几块大板子,燕飞羽下意识地抓住了衣襟,多年前那一幕仿佛又开始重现,直到燕五云起身发话才回过神来。
燕五云并没有废话,也没有向众人详述当日事情的发生经过,而是直接沉声地责问宁不三人的失职之罪。
“属下没有警觉,致使小姐中了奸人剧毒,而后又无法戴罪立功,找到刺客,属下等人既无能又没有保护之力,便是万死也难辞其疚,任凭家主发落。”宁不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说,单膝而跪。
“奴婢有负老爷夫人重托,奴婢们也甘愿受罚!”山丹和箭荷也跟着跪下。
“以你们三人之罪,本该鞭笞至死,但念在小姐特地为你们求情,这一回便从轻发落,改而杖责一百大板,取消护卫资格,且看日后表现再说。”燕五云寒着脸道。
“属下(奴婢)谢家主宽容!”三人行了个叩首。毫不犹豫地自行走到长凳上趴下。
燕五云手一挥。大板子立时挥起一阵阵疾风。重重地落了下去。
燕飞羽心中一颤。本能地别开脸。闭了一下眼。听觉却因此更为灵敏。那陆续不绝地沉闷拍打声越发清晰。只是不闻半声呻吟或求饶声。
竞秀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她。脸上掠过一丝怜悯。却没有劝她索性不要再看。
燕家御下自有一套规矩。往日里犯错地人都是自行到戒堂受罚。主子们都瞧不见。偶尔有公开惩戒地也不会放在羽园。并避开小姐。像今天这样把地点放在羽园地。还是第一次。
耳畔拍打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声声都打在了燕飞羽地心上。提醒着那个差点毒死她而今又还得宁不山丹箭荷受苦地祸首还未抓到。燕飞羽地心渐渐地硬了起来。她说过。她要记住今天这一切。她说过要提醒自己不要软弱。她必须说到做到。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燕飞羽挺直了身,重新凑上了小孔,咬着唇认真地看着三人的身体被打的一震一震,看着他们的身上渐渐有血迹渗透出来,看着那血迹渐浓,看着那板子每次落下再挥起时都粘着带血的衣服,看着他们的身子终于模糊一片,却始终忍着不让鼻尖的酸楚涌出眼眶。
“七、八十五、十六三十、三十一四十七、四十八”
行刑开始时,众人的神情还比较自然,可没等多久,就有敏感的人开始发现不对,今日那板子竟然比往日还要重上许多,不过十多下,那血迹就团团地扩散了开来,远比平时打上几十板还要重。
一百大板,竟然是这样重大数倍的一百大板!
随着数量的逐渐递增,院子里的各种呼吸声渐渐地低了下去,一时间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只有那呼呼的风声,和那大板子重重地拍上血肉的惊心闷声。
逐渐的,有人的脸色从红到白,有的却是从白到青,更有的目光慢慢开始呆滞,呼吸也难以抑制地粗重了起来,惟独那躺在长凳上的三个人,却是一声都没有吭,只有头部下方的地面,被热汗一滴滴地打湿,并混杂着红色的液体。
“六十二、六十三八十、八十一”
很快地,有更多的或鲜红或透明的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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