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的弟子,个个无能呢。”
“不要出口伤人。”带着几分讥讽的话语戳至南泽伤处,一握拳,冷冷回答。
“呵,这样几句话,就怒了吗?道行这般浅,也不看看自己的水准,也配跟我争?不要痴心妄想了,谷主的位置,没你的份!”萧亦空语气更加冰冷,眼神自南泽受伤的手心里转过来,无声地一笑。快步走到榻边,替辰光解开穴道“怎么样,姝儿,吓坏你了吧?”
辰光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动也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来人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希望能扑到他怀里,痛哭失声。可是他嘴中所唤出来的,是姝儿。
他来救的,是另外一个人,而非她。
一切皆成虚设。
辰光突然将头偏往另外一个方向,如同睡过去一般,久久无语。
萧亦空微微皱眉,终是忍着,低下头来,温柔地道“不要害怕,我马上带你回去。”继而抬起头,嘴角浮出一丝神秘的笑意,直叫观者胆寒心惊。“南师弟,好好准备准备,有哪些东西需要给下人交待,你活不过明晚了。”
南泽瞳孔聚然缩,整个眉头蹙成无数道沟壑“你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明天晚上之前,你的生命就会完结这就是动我萧亦空的女人的下场,活不过第二天!怎么,在做这件事之前,没有打听清楚我的脾气吗?真正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南师弟,最后告诫你一句,不过,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呢。”
萧亦空回首,迅速地将裹着袍子的辰光拦腰抱起来“姝儿,我们回家了。”
她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久久的缄默无语,连眼神都是沉静的,一动也不动。只是犹自享受着,那仿佛是偷来的温暖
回到萧居,待两人进来之后,云白上前将门关上。萧亦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怀中的女人扔了出去,重重落在床榻上。“云白,给她找件衣服。”
“是。”看到辰光全身只裹着一件公子的袍子,云白神色一怔。
萧亦空冷冷看着床上将用长袍紧紧捂住身体的女人,怒意不知道自何处源源不断升腾而上“不是嘱咐过你吗?在黑风谷里不可以乱走,现在你高兴了?既然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不要自作主张,幸好只是南泽,否则,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我给你惹了事情出来,不高兴了吗?不过,这样子你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杀南泽,于你,不是又少了一个障碍么?”辰光面无表情地答道,仿佛刚刚在他怀里感受到了快速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淡淡芳草气息,只是一个错觉。
“笨啊,像南泽那样沉不住气的人,我不动手,自然有别人除掉他,何必费那些力气。所以,你以你不能再惹出任何事端,除了给我制造麻烦,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萧亦空冷冷拂袖,重重坐到长榻上。
云白已经把衣服拿出来,替辰光换上。
辰光螓首微侧,半晌之后,才轻声回答“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吗?”
萧亦空猛然抬起头来,云白则是轻轻蹙眉。
“萧亦空,如果你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那么应该在扇灵馆的时候,就告诉我南泽其人至少,在云白教导姝儿生活习性之时,提到一句,应该防着南泽的恶意。可是,你们什么都没有说”正因为这样,她才会那样轻易地受制于南泽的吧?
萧亦空的目光凝聚了一下,心中某块一直搁浅的地方被触到,如同行在云端从未有过的感受,像一阵风一掠而过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明天去玄虎堂,得将南泽这件事情禀告那个老家伙,他下手可从不会留情。”
“呯呯呯。”连续的敲门声急促短遽
“公子,霜红来了。”云白屏气聆听着门外的声音,低低道。
“让她进来。”
“可是”云白看了榻上的辰光一眼,这些计划,怎么可以让她知道?
“让她进来。”萧亦空加重了语气。
“是。”云白上前去开门,继而红衣的侍女曼曼走进,对着萧亦空半屈行礼。
萧亦空轻轻点头“张其那里怎么样?有怀疑你吗?”
霜红摇头“张其他,心机本就不深,根本不会想到怀疑。只是,严卿昭公子始终不曾相信我说的话,只怕,终有一天,会叫他抓住把柄。”
“看来,这件事情不能久拖啊,得速战速决呢。”萧亦空叹了一口气,饮了一口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探那个老家伙的虚实。严卿昭有什么动静吗?”
“严公子他,这几天并不见有任何焦急之处,只是安静地抚琴或是弄箫,十分闲适。看上去,倒不像是卷入这一声风波的人。”
“呵——倒是挺会演戏,越是悠闲,心内便越是焦虑了吧?”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