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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刚才那股真气的流动路径了吗?”杨斌问道。
刚才的体验如此深刻,金万中又怎么会记不住?他点了点头,却突然
了杨斌的意思,带着惊喜问道:“师叔!刚才那是内不是按照那行功路线,我就能练习内功了?”
杨斌含笑点头。金万中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惊喜之中。内家真气,多么具有传奇色彩的一个词语啊?曾有无数文学作品对它进行过详细的描述,但它却从未真正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从而使得绝大部分人都把它当作一个传说、一个神话,却从未真正相信过它。但现在。自己却突然之间这一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巨大的惊喜让金万中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不能思考。
待到金万中稳定了一下情绪,杨斌说道:“每天按照刚才地路线行功,你的身体状况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而困扰你多年的问题,也将不复存在。甚至和少年人相比,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金万中闻言,更是高兴。他试着回想床第之间的景象。**那物立刻蠢蠢欲动,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了。自从开始做间谍以后,金万中在这方面的能力一年比一年差,这几年不吃药,根本不行。能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自己挺起来,对金万中来说,不亚于奇迹的生。
就凭这件事。金万中对杨斌就感激涕零。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地呢?
“谢师叔”金万中想对杨斌表示诚挚的谢意。可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声音就迅速地小了下去。脸色也变得尴尬起来。原来,在刚才头脑中床第之欢的想象的刺激下,金万中的欲火突然不受主观遏制地升腾起来,仿佛被点燃的油库一般。居然燃烧,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压制。
金万中微微弓着腰,撅着**坐在沙上。努力掩饰自己身体地异样。他红着脸,微微喘着粗气,绞尽脑汁想要和杨斌说些别的东西,以转移自己地注意力。可越是这样,他头脑中的*想像就越是清晰,身体地反应也越的剧烈。
对于金万中的异样,杨斌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本来就是他做的手脚。金万中地男性功能之所以一年比一年差,除了年龄的关系外,更主要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的缘故。可他生理上不行,却不代表他在这方面的*比别人就少,正好相反,由于平日得不到足够地泄,他的*积存得比正常人多得多,就和地壳下的熔岩一般,随着压力越来越大,它迟早要突破地壳的束缚,冲到地面上来。而杨斌所做的,不过是在地壳上打了个洞,让这熔岩提前喷而已。积存已久的*突然之间完全爆出来,又岂是靠着个人的主观努力就能压制下来的?如果能够的话,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犯了。
“既然在这里了,就别忍着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杨斌笑道,与此同时,他按响了桌上的电铃。
知道掩饰无用,金万中尴尬地笑了笑,但他也不再拘谨,索性直起了腰,不再遮掩自己腰下的突起,开始期待起过会儿能够享受何种服务起来。
很快,妈妈桑就敲响了包厢的大门,走了进来。
“杨先生和金先生想要什么服务?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都很不错,有两个是初次出来做生意的大学生,不知道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妈妈桑笑问道。尽管包厢内灯光很昏暗,但她一进门就现了金万中的异常,自然知道现在该提供什么。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金万中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但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这时候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处女,而是能够和他密切配合的欢场老手。否则的话,哪里能尽兴?
于是,金万中说道:“给我来两个技术熟练一些的女孩,不过要干净一些。那两个大学生就让他们来陪杨先生吧!”
妈妈桑笑道:“瞧您说的。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都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我可是每个月组织她们去体检的。”
妈妈桑说的情况,杨斌是知道的,也知道她说得情况属实。在这蜘蛛酒吧开业不久,华彬这小子背着郁倩倩贼忒兮兮地就和他详细说过此事。
说实话“妓女”这一行业自从人类进入私有制时代就已经开始存在,它是阶级社会的特定产物,阶级不消失,这一行业也不会消失。而随着经济的展,贫富差距的拉大,这一行业只会越来越兴盛。因此,很多认清形势的国家都把这一行业划为合法职业,纳入法制的管理中来,企图尽可能地规范其经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中国政府却限于传统,始终不肯承认如今社会上色情业达的事实,总是掩耳盗铃般地想要否认这一行业的存在,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搞一些扫黄打非行动。其实,靠着这每年有限的几次专项整治行动能有效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君不见,这些年来政府越整治,各类挂着“洗头房”、“休闲浴场”招牌的色情场所越是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吗?而由于法制上的缺失,这一行业的从业人员在人员素质上得不到规范,身体出了问题也无法及时现、治疗,导致各种疾病在短时间内呈几何级数地泛滥开来。因此,蜘蛛酒吧每个月给在店内工作的“小姐”进行体检的措施,就形成了非常有效的广告效应,吸引了大批爱“享受”但怕得病的“客人”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