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呜呜呜呜”
茅小孙突蔡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女人人生中最大的悲哀便是等待一个不肯在她身边停留的男人。
像杨斌这样的男人的身边,总会环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而任何人也别妄想让他停下脚步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只能是女人生命中的过客。如果哪个女人心存奢望,收获的只能是伤心与痛苦。
“如果有例外,那也只能是郁倩倩吧?”茅小瑟对这一判断并不自信,因为杨斌的表现实在像是个专门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
看着旁若无人地倾诉着十年来的相思之苦的叶蕊蕊,茅小孙忽然觉得,她所追求的并不是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爱情太苦、太累,太具有录削性了。她真正需要的,是两个人温暖的小巢,是互相间彼此的呵护,是细水长流的与子俏老。
于是,茅小办的目光不知不觉中转移到了呆立在一旁的傅伟身上。
傅伟一开始也被叶蕊点狂乱的行动吓了一跳,他膛目结舌地看着叶蕊蕊缠在杨斌身上,尴尬得连脖根也涨得通红。
正在他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里放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了一股异样的眼神投在了他的身上。
傅伟抬起头。视线正巧与幕卜办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刹那间,傅伟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春暖花开的故乡,一股浓浓的暖意将其包裹。
于是,这两人的目光仿佛凝固了一般,彼此缠绕,融为一体。仿佛这些间除了彼此,再无他人。直到一声咳嗽声响起,才将傅伟和茅小瑟惊醒。这时,叶蕊蕊和杨斌早已结束了缠绵,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看了半天的戏了。
茅小瑟和傅伟脸上都是一红,赶紧找地方坐下。
很多情况下。一旦捅开了那层窗户纸,女人往往会比男人更加地主动大胆。傅伟本来还欲盖弥彰地想要稍稍和茅小孙坐远一些,却被茅小瑟一把挽住胳膊,半拉半拽地紧挨着坐了下来。
这一下。傅伟的脸更红了。
杨斌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时至今日,他早已超脱了凡人。心境与常人大不相同。凡人男子,哪怕再薄情寡义,当看到一个原先爱慕自己的女子投入他人怀抱,没有不吃味的。而杨斌则不然。这些年来,随着杨斌修为精进,他越发地收起了当初不可一世的猖狂。杨斌越发地感到,这些间真有命运一说。组成这命运的,便是汇聚于一处的亿万念力,亦即佛家所云之因果。而男女情爱的执念,无疑是所有念力中与仇恨并列之最执着者。因其执念极强,故又被称为“孽”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情孽,冥冥之中必然会产生很多不可思议的联系。杨斌虽说杀人盈野,但对真心爱慕他的女子从来不曾硬起过心肠。他即将行大事,前方的道路处处荆棘,他实在不愿意这些女子因他而踏上危途。如今见茅小经、“幡然醒悟”杨斌又岂能不欣喜?
但杨斌惹的情债太多,去了一个茅小孙,还有其他人。像叶蕊蕊这样十年来痴痴苦等的又该如何处理?杨斌暗地里直挠头。
果然,叶蕊蕊对杨斌说道:“我打算辞职了!”
“为什么?”杨斌很诧异。
叶蕊蕊回答道:“这些年来,我实在太累了。我曾经以为我能够成为一个官场上的女强人。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太高估自己了。若非我父亲的缘故。我早就无法忍受这官场中的黑暗与龌龊。前两年父亲因病去世。你又许久不出现,有些人便渐渐地不把我当回事,直接将我发配到了国际刑警组织。呵呵,这也相当于是一种变相的驱逐吧!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想离开那一潭浑水了。”
说着,叶蕊蕊痴痴地盯着杨斌,说道:“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里与你重遇。这大概是命运的安排吧?我想待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了。好吗?”
杨斌有心拒绝,但看着叶蕊蕊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却怎么也狠不起心肠。他暗中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说:“纵有万般劫难,都冲着我来
决心已定。杨斌对着叶蕊蕊点头道:“既然你已经下定知,那就留下吧!”
茅小瑟虽感动于叶葳蕊的痴情,但叶蕊蕊要留下来的话却让她大为着急:“蕊蕊姐!你可别冲动。你留下来的话,上面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叶蕊蕊无所谓地说道:“我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们就直接回去跟上面复命好了。”
还是杨斌说道:“你们不丹担心,我会和你们的上级交代清楚的。反正蕊蕊已经和沙曼谈妥了。你们把相关的备忘录带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