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身子随着龙枪一下下的奸淫前后摆动,发出一声凄美的哀啼,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糊了满脸,可怜的模样直叫人心疼。可惜青桐并非阳魁的鼎炉。
也不是什么喜欢的女子,只是一个准备享用了便宰食的美少女,阳魁对她一丝怜悯也无,就如同杀鸡时无人会去想鸡疼不疼一样,反倒把调教雨心时不得尽兴的郁闷施加在她身上,那龙枪捅进一半,顶到子宫后还深深顶入数寸。
直到腹中,退出时扯出一片鲜红嫩肉,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扯出来,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龙枪能一下顶到青桐的心口。
可怜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却遭此厄运,贞洁尽失不说,还要被这样虐待,只得发出断断续续悲惨的嘶鸣,泪如断线的珍珠洒落床单,痉挛的娇躯冒出细密的汗珠。阳魁也不理会她作何反应,抓住麦色的翘臀用力的抽chā起来。
将胯下的女体当做雨心的娇躯,尽情的发泄内心的郁闷。龙枪包皮上密密层层的龙鳞形状对青桐还未湿润的yīn道不啻于钝刀割肉,不但没有什么快美,反倒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磨烂拉扯的痛苦。
若她还有机会嫁人,怕是会对与男人欢好产生极大的阴影,只是不知她是否还有此机会了,糖糖将手插到青桐腹下,摸着那坚硬的棍状凸起:“哥哥的龙枪好大,插到这里了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缝也很深嘛。”“哥哥,这个姐姐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脏捅破了吗?”
阳魁笑道:“哥哥还想多玩会,暂时还没捅坏,这个女子阴穴真紧,阴气十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们的眼光不错。”“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试试叫她高潮罢,省的她昏过去了未免无趣。”巧儿见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样,似动了恻隐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阳魁按住青桐腰胯几个穴位,注入丝丝真元,青桐立刻觉得痛的麻木的下体突然变得瘙痒起来。
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迎合着龙枪的捣弄,鼻息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快美哼声。“姐姐好淫荡啊,被强奸都会扭腰配合,哥哥肏得你很爽么?”
远远坏心的取笑她。青桐发现了自己下贱的动作,羞耻的埋下脸。可惜阳魁从小就学如何把玩女子,青桐哪能抵挡,又肏了几下摸了几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来。
“明明是个荡货,装什么清纯,看你这腰扭的,是天生就会还是哪里学的。”糖糖见得有趣,也来羞辱她。
“呜,不要,不要说了。”青桐奋力挣扎起来,立刻便给镇压下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招惹了谁,要遭两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是那么清晰,像毒蛇一样诱惑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应该抗拒。
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点气力便被那根捅进下体的东西戳散。快美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青桐,她娇躯紧绷,一股处子元阴混合着阴精倾泻而出,叫阳魁尽数吸走。
青桐一下便软了下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的觉得四个人将自己放在床上,手腕脚腕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有人拉着自己的双腿往头上拉来。
“唔。”青桐难过的发出几声抗议,又有人抓着自己的双手往背后拉去,直到手脚合到一处。
然后将手脚绑到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弯到了极限,骨头咯咯作响。因为疼痛与未知的恐惧,青桐很快恢复了清醒,见自己成了四马攒蹄的淫荡姿势,焦急的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奸污了我还不够么?”
“老实点吧。”远远才不跟她废话,抓了一片亵衣的碎片揉了揉,捏开青桐的下巴塞了进去,那动手熟练至极,好似经常做似地。
阳魁拿过门闩,催动真元,门闩两边渐渐伸长,变成了一根长棍,将长棍从青桐手脚下面穿过,叫巧儿与糖糖扛了“走吧,带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了美目,无力的摇摆扭动,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人挑着穿街走巷,她便有种头皮发炸的羞耻。
可惜四人只是当她是个泄欲工具,玩完还要宰食的畜生,哪里管她怎么羞耻,反倒想尽办法羞辱她,让阳魁一解不能尽情放纵的烦闷,不然拿个床单包了扛走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动,只是避开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无人,只有几条野狗窜来窜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话,其实不虞被人看见。可青桐终究是良家女子,平日连手臂都没叫人看见,今日在这大街上摆弄成如此羞耻模样,羞愤欲死,恨不能昏死过去,泪眼涟涟的啜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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