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拿着酒瓶走了过去。长头发发现我站在她旁边,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着指指她的脚下,她低头看了看笑了起来,把骰子捡起来交给我。
“谢谢你啊!”我接过骰子做转身要走状,然后歪歪脑袋又转过身子:“你们怎么喝这个?”白毛衣奇怪的抬头看看我:“这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咧咧嘴,扬扬手里的克罗那:“这个才是女人该喝的酒。”白毛衣看起来胆子大些,笑道:“女人喝的酒你拿着干什么啊?”我笑着回答:“偶尔做做女人也不错啊。”
三人笑了起来,我问她们:“有没有兴趣尝尝?我请你们。”“你自己来的吗?”长头发问我,我指指凯子:“和我朋友来的,但是我们没有伴,一起玩玩吧?”
三人互相看看却不说话,没有反应?那我就当你们默许了,我伸手招呼服务员:“并桌,给我换个大点的地方。”“没地方了。”“楼上呢?”进门就是楼梯,楼上应该还有地方吧?“楼上是包房。”
我低头见三女一直不说话,便叫服务员去给我看看,有没有空包房,回答说有,我笑着瞅长头发不说话,长头发勇敢的和我对视了半天,最后挺不住了,扭头把嘴贴到另一个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两女大笑了起来。
还是凯子比较霸道,二话没说塞给服务员五十元:“把这桌和我那桌都搬楼上去。”我向长头发一歪脑袋:“上去吧。”
三女痛快的跟我们进了包房,坐下后,我问她们能不能喝酒,两个说自己能喝,一个说还可以,凯子跟服务员要了半打克罗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华士十二年和一个果盘。
我挨着长头发坐着,凯子当然是挨着他喜欢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来是个自来熟,没多大功夫就和凯子有说有笑起来,这边我和长头发还有另一位白毛衣话都不多,有就是她们两个人说,凯子忽然叫:“那就比!”
我一看原来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长头发两人来兴趣了,叫:“娟子加油娟子加油”
两人开始比划起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凯子没上法国之前纵横酒场四五年,各种酒令自然玩的烂熟,白毛衣怎会是他的对手,一路输下去,没十分钟就喝掉了一瓶克罗那。
“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厉害”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后一口酒后彻底认输,但这种灌酒的好机会怎么能白白放过呢?凯子不依,非要继续玩,白毛衣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了。
但有条件,连输三把才喝一口,没说的,同意。两个人接着玩起来,我看了看长头发:“你会不会玩?咱俩也来两把?”她摇摇头:“我玩这个不厉害,总输。”
“那你玩什么厉害?”她从杯子里拿出一根调酒棒:“老虎棒鸡!”我哈哈大笑:“okok,咱俩就玩这个,我也不欺负你,像他俩一样你输三把喝一口,我输一把喝三分之一怎么样?”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这可是你说的,来!”
嘿嘿,本少的酒神大号是白叫的?我一瓶还没喝完,长头发的那瓶就快见了底。“又输了你,快喝吧”我得意的看着她。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长头发竟然大方的耍起赖来,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
“这怎么可以?”我大叫。“怎么不行啦?刚才又没说一口喝多少”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怎么?不情愿啊?我还不玩了呢。”长头发挑着两条弯眉向我做鬼脸,我心里一动:这妞简直太爽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干到她!
我连说好好好,那咱们不玩这个,咱们玩骰子好不好?她来了兴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学了你能不能把杯子口向下摇?”
她的手在半空中比划着,两只被紧身毛衣罩住的丰满乳房随着胳膊的摇动左右动荡着,我胯下老二立刻就硬了起来。
“当然会了。”想当年为了耍酷我特意置办了一付这玩意,在家里练了好久呢。把六粒骰子在桌子上摆了一溜我一拍胸脯:“看我的!”
说着拿起骰盅猛的向第一粒骰子挥去,一左一右的连续挥了六下便将骰子全部收入盅内然后不停晃动,最后猛然往桌子上一扣:“是单是双?”她眨眨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