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温柔地吮舔着她诱人的顶端,而手则轻悄地移往她神秘的地带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摩而颤栗着,也感觉到她的肌肤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着。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教他几乎快按捺不住腰下的鼓噪。
棒着她腿间的一层薄棉,他幽缓逗弄着那敏感的中心;她的双腿激烈地颤抖着,喉间更不断地逸出细微的呢喃。
随着他手指的旋绕,她的呢哺慢慢地转变成急喘,而急喘又转为压抑的低嘶,她紧轻着眉心,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隐隐地,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度缓缓地宣泄出来,而腹间的空洞感更加地强烈。
“啊”她低嘶一声,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胳膊。
她发现尽管是因为第一次而觉得惶恐不安,但事实上,她好像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期待与他发生关系。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好羞愧,毕竟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眯着她迷离的眼眸及那泛红的脸庞,四海觉察到她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且明显。他的手指往下一沉,贪恋地感受着她的微湿及温热。
“啊”他发出细微的低吼,什么也说不出口。
以手指挑开她底裤的边缘,他直探她孺湿的热源
那一瞬,千里发觉到有东西滑进了她体内,而她更惊愕地发现那竟是他的手指!?
她一震“不”她觉得好羞耻、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炽狂的欲望操纵他强悍的按压住她,然后恣情地在她的紧窒中撩弄。
“唔!”她紧抿着唇片,两手牢牢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她好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声音,也好怕自己会这么昏死过去。
一阵折腾后,她已经眼神涣散、神志模糊了。“嗯嗯”她不断地低喘,却浑然不知自己腰下已一片清凉。
当她感觉到一个粗厚而炙热的东西顶住她的腿间时,她像冬眠中的兔子般被震醒
“啊!”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而在同时,她发现他正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盯着她。
发觉到她的反应不寻常,四海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微微地鞋起浓眉望着她。
千里惊觉到自己的反应太激烈,马上一脸歉然心虚地“没事,我
“你还是处女吧?”四海望着她,淡淡地问。
她为难地看着他,心口难以合一地摇摇头。
“你老实跟我说,我不希望你骗我。”他神情略显严肃。
她犹豫了一下,油油地道:“你不喜欢处女?”
听她这么问,四海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她是个处女了。
难怪她虽然主动,却不时露出惊羞的神情,四海心底有着浓烈的怜情及罪恶感。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占有她,也不确定自该不该顺应着自己的欲望去拥抱她。
他想,自己不该这么轻易地占有她,如果他真的喜欢她、怜借她,就该马上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给自己跟她一点时间,去证明这样的感情不只是激情。
岸着,他自她身上翻落,并顺手拉起被单盖在她的裸体上。
“四海”她惊慌地拉住他的手,忧忡地道:“我表现得不好?”
他温柔地一笑,将她揽在怀中“不是你的问题”
“不是我的问题,那么是你”她说着,下意识地把视线往他腰下移动。
感觉到她疑惑探询的目光,他笑叹一记“我很正常,只是觉得有罪恶感。”
她不解地望着他“罪恶感?”
“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他把手臂枕在她颈下,然后拥着她“等你再考虑清楚一点,我们”
“我不会后悔。”她眼神坚定地盯视着他。
他微微一顿,蹙眉笑了。“好可怕的眼神”说罢,他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肩窝里“就是因为你大确定,我才更该给你思虑的时间,我不想害你”“可是”他刚才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难道他可以说暂停就暂停的啊?
“睡一觉吧!”他低声道“睡醒后,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她说。
“不行。”他态度强硬“我可不要你为了一个黑道的男人,成了跷家少女,如果你离家出走,你父亲一定会以为是我怂恿你的,到时他不是对黑道更反感了?”
对黑道反感?她爸爸自己就是黑道啊!
“但是我”
“嘘。”呐低哑性感的声线嘘了一声“睡吧!我其实困了。”
她咬咬唇,闷闷地道:“倏”虽然刚才她不停地发抖,但当他真的不对她怎么样的时候,她却又觉得怅然。
“对了,”他不知想起什么地“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她一怔“你说。”
他沉下眼帘,带着深浓的情意及醋意,幽幽地睇着她“以后可不可以别再穿那种坦胸露背的衣服?我光是想到你穿着那种衣服走在路上,就觉得快受不了了。”
“什么东西受下了?”她天真地问。
他知道她的话其实没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却有点暧昧。
“都受不了”他一笑,温柔地揉着她细细的肩膀“上面的脑子受不了,‘下面的’也受不了。”
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话语,千里羞赧地笑笑,然后将脸偎进他宽厚而温暖的胸怀里
一觉醒来现海穿好衣服准备送千里回去。
两人依偎着步下楼来,一出大门就见到碰巧有事来找他的英作。
见四海带了个年轻女孩回来过夜,英作露出高深的微笑“喂我以为你已经不行了。”
千里不知道英作的来历,只觉得他长得真是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四海的朋友居然也都是如此出色的家伙。
四海慢条斯理地上衬衫钮扣,闲闲地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还很硬的”
听见他们两人的黄腔,直教千里羞得面河邡赤。
英作哈哈大笑,眼底带着促狭地望着千里“小妹妹,这家伙‘积’了很久,一定很强吧?”
千里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干望着他。
“喂,”四海微微地磨着浓眉“别跟她说那些有的没的,她还是个二十岁的处女。”
“就算昨夜之前是处女,现在也应该不是了吧?”英作戏谓地道。
千里低下头,羞赧得想钻回屋里去。虽说她在四海面前表现得很大胆,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无法放得开。
看见她那样的表情及反应,英作敏锐地感觉到她也许真的还是处女。
他惊异地眯着四海,眼底写着她真的是?
四海觑着他,高深地点头一笑。
英作一震,难以置信地道:“四海,睡了一夜却没出手,你也太不健康了吧?”
“我不是禽兽,不像有的人连在医院里都能来真的。”四海反嘲他一句。
英作撇唇一笑“你说谁禽兽啊?”
四海耸耸肩,得意地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转头,他看见千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低头不语,似乎受不了他跟英作如此露骨的对话内容。
“找我什么事?”他体贴地话锋一转。
“有点事找你商量。”
“我先送她回去吧!”
“不用。”听见他们有事商量,千里马上出声“你们忙,我自己会回家的。”
说真的,她也不希望四海送她,因为他一送她,她的身分就会曝光。
四海有点怀疑地瞒着施“你真的会回家?”他可不希望她真的跷家到处闲晃。
她认真地点点头“真的啦!我还要上学耶!”
看她不像在说谎,四海这才松口“路上小心点。”
“嗯。”她像个天真的小学生似的使劲点头。“再见。”她挥挥手,转身朝后门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四海脸上有着平静又温柔的神情。
英作笑眯着他“你很认真腥!”
“我本来就不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他语带双意地望着英作。
英作知道他指的花花公子就是他,但却一点都不在意。“花花公子有什么关系?能浪子回头就好了。”
“娶了警察署长的千金,你想不浪子回头都不行。”说罢,他一欧笑容,严肃地道:“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英作神憎一凝,不再嘻皮笑脸“我得到小道消息,说你的夜店里可以买到违禁葯品。”
“什么?”他浓眉一纠“怎么可能?”
店里有矢野及一帮弟兄盯着,怎么可能会让人有机会在那里贩毒?矢野是个涸瓶得住的人呀
虽说他是西崎借给他的,而西崎又是只狡猾的猫,但他不认为矢野会是那种违背良心干不法勾当的人一个侍母至孝的人,绝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你想有没有可能是谁”
“不会。”他打断了英作的臆测“我底下不会有人做这种事。”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也不会有假。”英作有着当可靠的消息来源,他深信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四海沉吟着“给我一点时间调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不希望英作介人此事,毕竟事情发生在他所统辖的地盘内。
“嗯,”英作并没有多说,他相信四海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