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烟来,塞进王晓云嘴里,喝道:“给我点上。”王晓云不抽烟,却习惯性的随身带着个打火机,准备给我点烟用,看来她现在还没改过来这个习惯。
我其实一般不在她面前抽烟,更加不会让她以这种方式给我点烟,只有心情极坏时才会抽上一根。
“咳咳。”王晓云把烟点上,呛得咳嗽了两声。我把带着她唾液的香烟叼在嘴里,示威似的看着小白脸,小白脸拳头握紧了,却终究没有发作。“报屄价吧。”我说。
“我,我卖身”“操,卖什么身,老子听不懂,昨天挨操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扇了王晓云一耳光。“我,我,卖屄给爸六年,一年两万,一共是十二万。”王晓云抓住小白脸的手,大声说道。
哈哈,小白脸头上青筋直冒,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动手啊,快动手,老子等着呢?小白脸还是没动手,我有点兴趣索然。
当着奸夫和外人的面,王晓云脸红的象要滴出血来。小白脸重重捏了捏王晓云的手,王晓云结结巴巴的说:“爸,我给您舔了,舔了十年的jī巴,可不可以也算钱呀。”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我还真的心里没谱,说实话也不怎么在乎,卖屄、还钱什么的是了羞辱她、刁难她。她主动当众爆着粗口谈口交的事,难道是临走还想挣个生活费?“你说算多少?”我气乐了。
“算,算六十万好不好。”她狮子大开口。“呸,别说你丫的臭嘴不是屄,就算你脸上长了十个屄,值得了这个数?”这下轮到我头冒青筋了。
臭丫头啊臭丫头,你看老子值不值六十万。不等我动手,王晓云跪爬半步,像往日一样,熟练地叼开我的裤子,叼出了我的jī巴,当着小白脸和教授、胖子的面,吮吸起来,教授和胖子傻了眼,小白脸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却不阻止。
“爸,那五十万好不好。”“要不二十万。”“爸,求求您,十五万。”王晓云一边吃jī巴,一边还价。她自己不要脸,我还要什么脸。
我喝道:“闭上你的jī巴嘴,好好吃,算你十万。”王晓云貌似有些失望,低下头连吸带舔,我抱着她的头来了几个深喉,射了“吐倒手心里。”我说。
王晓云驯服的照做。“小白脸,把爷这泡大米汤吃了,算你二百。”我仰天狂笑。“别,不要。”我听到了王晓云的哭声。
小白脸竟然凑了上去,去吃王晓云手里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债太多了,抵一点是一点,”小白脸咕噜咕噜的吃着。
王晓云等小白脸吃完,和他抱头痛哭,边哭边报出债务的数目。一百八十万!我懵了,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胡折腾,毕业后事业也算不错。
我虽然管束严,对她却绝不抠门,任由她大手大脚花钱,但是作为一个富裕起来的小老百姓,我还真没见过她说的那个数。
“爸,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起,以后一定还给你。”王晓云抽泣着拿出一沓纸条。这个傻丫头,她算账的依据竟然是给我打的欠条!王晓云有点无谓的自尊心。
特别是吵架的时候,声称不接受我的包养,她花的钱都是借我的,我们的脾气都有点急,所以时常翻脸,所以王晓云时常给我打欠条,这个女人有点天然呆,又没什么金钱观念,左打又打,竟然积累出天方夜谭似的债务。
我感到教授和胖子目光中的仰慕,花上两百万养个女友,真是土豪啊。“胡了。”胖子一声大呼。卡拉ok包厢内,我、教授、胖子坐着,王晓云跪着,打起了麻将,小白脸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
“恭喜三爸爸。”王晓云身上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一只胳膊徒劳的遮挡着虽不算巨硕却很挺拔的奶子,趴下身子给胖子磕了个头。我们三个都做了王晓云的“爸爸”按照岁数,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
“爸”她眼泪汪汪的望着我娇声叫道。“老规矩,要不脱件衣服,要不还一万。”我冷冷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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