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王晓云连连点头,她呜一声,用力探头,把我硬邦邦的jī巴头插进了嗓子眼,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小聪明。
这样尿直接进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来,jī巴硬着其实很难尿,我断断续续的出了几股,没给王晓云造成什么麻烦。噼里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晓云满满一手。“舔干净。”我叉开腿微微撅起屁股。
王晓云捧着一手的屎,把嘴巴凑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头伸进我的臀沟,上下左右的游动,我差点射了,八年来,多少个美女名媛给我做过毒龙钻,也没让我如此失态。
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应该没什么残留,也没给她带来什么障碍。她艰难的咽着口水,呻吟道:“给我,爸爸,给我。”刚见面时情绪激动,现在仔细看来,她的肌肤已经不象昔日一样有光泽,面容也颇为憔悴。
“把你手里的屎吃了,就给你。”我拿着针管站在她够不到的地方。“给我,给我。”仅余的理智使她紧紧捧着手里的屎,疯狗一样向前扑着,但在狗链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劳。“吃了手里的屎,就给你。”我冷酷的说道。
她犹豫了,把嘴巴凑了上去,又恶心的抬起头,然后闭着眼睛再次凑上去,嘴唇刚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给你扎针。”“混蛋,你个狗操的,生儿子没屁眼。”
“爸爸,求求你。”“哇。”王晓云状如疯癫,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没等吃就吐了,终于她狠着心吃了一口,结果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爸爸,快,给我洗洗,我不要扎针了,我不吃大便。”恶臭使她回复了理智,呸呸吐着口水,从毒瘾里恢复了理智。一个月后“吃屎戒毒法”发挥了奇效,王晓云成功戒了毒。
当然也有副作用,她一见针管就恶心的想吐,以至于我带她到医院抽血检查时,吐了一地。我改变了行程,和王晓云继续留在这座山间小别墅里鬼混。“冲刺。”我松开手里的狗链。“汪汪。”
王晓云学着狗叫,手脚着地,踩着小径上的落叶,屁颠屁颠的跑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赤裸的肌肤上,发出金黄的光芒。她皮肤恢复了光泽,乳房恢复了紧致,屁股恢复了坚挺。
“汪汪汪。”王晓云跑到一棵树下,翘起了一条长腿,哗哗的尿了起来,尿完之后,又扭着屁股爬进院子,爬到我给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链子挂到地上的铁环上扣好。狗屋门上面挂着个木牌,写着“穷屄”两个字,这个狗屋原本住着条狼狗,现在是王晓云的住处。
她脸上泛起红润,跪伏着冲我撅起屁股,轻轻摇着:“穷屄有请爸爸操。”我把jī巴插进了她的屄,在王晓云身上,我找了“操王晓云”的感觉。“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
王晓云呻吟道。她说的他,就是小白脸。“好啊,把他找来,吃你的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晓云嗯的完全沉浸在性欲中,在仅有的几次谈到小白脸的对话中,她隐约说过,她虽然爱小白脸,但在他那里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全感,以及那种难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觉。
我觉得她的意思是说,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炮友“叮铃铃。”电话响了,是远在美国打拼的教授。
“大牛,胖子发达了,要在纽约签名售书,过来捧个场呗。”自从那晚之后,我们三个都觉得有些尴尬,我和教授偶尔还通过电话、网络联系一下,胖子则彻底断了线。
但死党就是死党,即便相忘于江湖,也还是兄弟。“售书,那个胖子?”我很是惊讶,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没及过格啊。“是啊,现在人家号称著名文学家呢。”
“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现在什么德行,咦,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喂,你不会和嫂子”我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淫笑道。“屁,什么嫂子,傻逼,打招呼呀。”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正是打屁股的声音。
“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糯糯的声音,很是特别,略带沙哑,却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前女友文竹。
“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晓云的屁股。“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穷屄的臭屄。”王晓云很乖巧的打招呼。“大牛,你们,恭喜恭喜。”教授听出了王晓云的声音。
“我马上订机票,咱哥仨好好聚聚。”我挂断电话,加快了抽chā。小白脸也好,和王晓云的关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爸爸,哥,用力。”“扭屁股,夹紧了!”鸟语花香,娇喘吁吁,噼噼啪啪,淫词浪语。
我仰天长啸,射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