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恭敬淫荡的姿势近乎变态,而妈妈自慰都用这种姿势,对方调教的功力可见一斑,这样笔直的一字马,两腿大开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否则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定会气得吐血。
慢慢的,妈妈变得很兴奋,如同与人做ài一般,她扭动已被反向对折的腰肢,来增强水晶阳jù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chā阳jù即可,但妈妈绝不是个懒惰的人,想必被调教时也是如此,在濒临高潮时已经变得主动,迎合那个龌龊男人的插入。
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巨乳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随着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阵阵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的乳房与肌肤碰撞声。
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肮脏,一切罪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净化吧!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
我还是安静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乐吧?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又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地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泄欲的工具。
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露了自己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地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刚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
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凌。妈妈从各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下场。
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
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侧击地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地挽回妈妈的方式。于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
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妈给爸爸一口一口地喂饭,仿佛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仿佛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大妈的声音。
“咚咚”“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担责任!担责任”后面的人继续吆喝。“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
那男人声音更大了,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我看着妈妈高大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伟大,而自己是这么渺小,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挽救妈妈,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姚?姚老师?”“姚?”“呀”妈妈开门后,男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又是你这个贱婊子”“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我们”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诋毁和妒忌。
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犷,仿佛我还见过,他面露酒红色,仿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额,弟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仿佛弱了一半。也难怪,酒壮怂人胆。“刘明玉,你说话啊!”“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
“刚才不是说要把他头拧下来么?”“恩,弟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爸爸好像还有些难过,仿佛真地做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