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手紧紧抱住她们,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
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比。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索,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地姿势。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
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猛甚至是丛林之王,是马中赤兔。
但如今只能跟着主人,不知是主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她回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角泪花中。
然而并没有用,铁索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回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傲了。
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淡去,身材却愈发出众了“不要走,不要走。”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是妈妈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
妈妈的难处我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妈妈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护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对方控制住了,那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高中生,配做对方的对手吗?
我比现在的妈妈自然不如,甚至是高中时代,初中时代的妈妈都比不上。怎么办?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妈妈把我送到乡下爷爷家,我问妈妈是否知道协会的事儿,妈妈说她本来是反对的。
但学校领导觉得这对学校只有正面意义,将优秀女生组织起来变得更有团体感,荣誉感,更好管理变的优秀,妈妈见她们只是在学习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优雅贤淑的品质,也就答应了。
至于女权运动,那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巧合。可妈妈是带头人呢。那是因为想保护张程。妈妈的保护欲望很强呢。
可妈妈一定不知道她们甚至想建立女权社会吧。即使知道也没精力去管呀。妈妈告诫我,现在家里属于非常时期,她没有精力辅导我学业,希望我不要讲学业拉下。
她将我送到爷爷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过护工,爸爸那边要每天去看几次,学校还有奥数夏令营要辅导,妈妈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可我觉得这点上妈妈做的不够,有愧于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们一直走下去,但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她们崇拜妈妈也好,贬低妈妈也罢。
妈妈只是你妈妈,永远都是你妈妈。是啊。妈妈永远都是我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是万人崇拜的女神也好。还是任人凌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妈妈都无法改变。
“妈妈没能提供良好的环境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们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强强,原谅妈妈吧。””妈妈,你别说了,妈妈已经够优秀的了,一个人又当爹又妈,还要照顾爷爷奶奶,照顾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妈妈肩膀上,虽然巨硕的胸脯顶着我,但我只感觉到母亲的伟大与温暖。”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解开点透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