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他的皮肤就使绮媛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房事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
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媛,等一会。”贝尔放开她说:“我太热了,我得洗个澡。”
他一边说一边吻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嘴巴:“等一会,我要让你快乐地死过去,我的甜心。”“那好,你去洗澡,我等一会给你个惊喜。”
绮媛嘴角露出一丝狡黯的微笑,她在上楼的时候回过头来,发现贝尔微笑时面容温和得像个老人或者说像个听话的孩子。
一会后,贝尔已洗漱完毕,他换上一套舒适的睡袍,背靠在那把宽大单人皮沙发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那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对男女在跳舞的画面。
这时,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女人,让贝尔目瞪口呆,他试擦着双眼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眼前已不是他熟悉的绮媛,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年代的佳人。
她穿着一款玄色的高领无袖旗袍,丝绸缎上有隐约若现的花卉,也有摇曳的枝叶,蔓蔓延延攀爬在她丰腴的身上,更惹人注目的是竟有一朵丰硕的花朵,正好被她丰满遥胸脯托起来。
贝尔不明白这是不是设计师的用意。脚下却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鞋跟尖细鞋面上镶着一颗灼人的钻石,一走动起来。
钻石颤颤微微,就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滚动。高雅玄素的旗袍,细高镶钻的皮鞋,就像配套定做的,加上她的身上,雪白的脖颈戴了一条珍珠链子,细小的手腕有个青翠欲滴的玉镯,更是把东方情调填补得浓浓的足足的。
绮媛的脸是经过细致的修饰,黑漆的眉毛和娇艳的红唇,把女人的娇媚风情显然地展示而出,眼波流盼脉脉含情,春色荡漾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
她在楼梯的折回处稍一亮相,微微抬高了一条腿,那旗袍高高的开衩里大腿紧裹在黑色的丝袜里。
贝尔已不能自主,他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朝她勾动着小指。绮媛的媚眼一耷做出毫不理会的样子,却背过身去,她的双手抬高贴住墙,把条纤细的腰塌下,丰满的臀部对着贝尔翘起来。
做出了既性感又放肆的淫荡姿势。“美人儿,我怎样能俘获你的心?”贝尔在底下朝她大叫着,绮媛冲他嫣然一笑:“那要看看你的本事?”她也说得大声,因为呼吸有些急促,两只奶子也随着她的气息向微微颤动,摇晃着一身的花枝。
“我是虔诚的信徒,等待着上帝派给我的天使。”贝尔已离开了座位,正要走上楼梯,绮媛中指在脸前摇晃阻住着他,她笑得花枝招展地说:“我是千年修练过的狐狸精,单等那个伏魔罗汉来收伏的。”对于复杂的中国神话,贝尔一时理解不了愣住了。
绮媛这才下楼,每踏下一级梯格,她伸出了脚尖缓慢地试探了一下,好像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姿看来,又像是一个舞蹈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便跨下了一级梯格。
眼前的绮媛美得令人瞩目了,她的这种美丽里揉进了一丝忧怨,几缕沧桑,比起她原先的清虚若渺,让人觉得更加实在、可信。
热情和兴奋袭击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涌动着的一股躁热。绮媛含情脉脉带了很浓的表演性质,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一直望着贝尔。她凝视着他,似乎正用眼光触摸着他,而他肉棒逐渐变硬,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
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有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
越是往下绮媛越是缓慢,这使他悬起的心又亢奋起来,他甚至为了缓下心头的激动而闭住了眼睛,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他想,绮媛现在所表现出的风骚是她的自然的姿态。
而不是装腔作势的,是流露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在贝尔眼中是怎么判若两人。绮媛能感到他的期待、悬望,在静默中等待下一个步子,下一个躁动。
绮媛终于走下最后一梯格,她风拂杨柳一般地扭动腰胯朝他走来,手里的一把折扇跟着摇动。一个曲折玲珑的身体紧裹在旗袍里,那若隐若现的大腿,要比露出更多的比基尼更撩拨人意。
与其说贝尔是对她的装扮惊讶吓了,倒不如说是震动了,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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