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张海芸前面的裙子也刷的一下被撕了下来,一块薄薄的三角布料包不住的美穴堪堪的露在他眼前,密而长的芳草被那三角布料拦成向左右分开的黑黑两股,一根根卷曲的芳草乱蓬蓬的分在美穴的两边,在灯光下泛着黑油油的光芒。
一时间,乔津帆忘记了先前的疲惫不堪,被这淫靡的青光诱惑住了,鼻孔一阵热血要喷出的炽热,让他有些头晕眼花起来。
“哎呀,小坏蛋,谁叫你把人家的衣服撕坏的?”张海芸立刻发觉女婿乔津帆色迷迷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破破烂烂已经衣不蔽体青光乍现了。
禁不住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她嘴里娇嗔,却坐在床前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提及着高跟鞋,那几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脚,丰盈细润,脚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动人,堪堪包裹的丝袜色度均匀,泛出莹然而肉肉的光泽。
随着脚趾头的抠动,高跟鞋也随之一晃晃的,撩拨得乔津帆的心既荡漾又销魂。张海芸时而有意无意瞪他一眼,表情暧昧,眼神意味深长,身体却靠得很近很近,那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满眼颤晃,包在薄薄蕾丝里的颠颠双乳,那深陷的若隐若现的雪白乳沟,都让乔津帆血脉喷张,热血就像滚到不能再滚的沸水,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要命的是,张海芸时而挪动臀部,那不断上缩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裙底的青光,肉色丝袜的大腿中间是一道刺目的深红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会呼吸的小嘴,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丝三角布料也随之一张一弛。
每当布料贴近,乔津帆几乎能看到那张小嘴凹凸的轮廓,每当布料膨胀,又让他感到那盈然饱满,丰润的一团。乔津帆要死了,他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他的肉棒突然暴了上来,一支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
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蜜唇花瓣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芳草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乔津帆真要死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老公,这些日子想死人家了,吻我放心孩子现在只有两个月大,做那种事情不会有影响的!”岳母张海芸说道,那语气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后,刚被哄好就撒娇的孩子。
乔津帆一愣,看了张海芸好一会,她眼里带着一丝暧昧,一丝羞赧,一丝盼望,顿时什么话都不用说,他的双唇靠了过去,张海芸闭起了眼睛,乔津帆的唇吻上了那张海芸那两片软软的红唇上。
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张海芸也热情回应了他,气息有些乱,她的手勾了上来,按着乔津帆的头部,乔津帆能感到她那张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了起来。
乔津帆轻轻的双手扶着张海芸的肩膀,两人头部扭来扭去的对着口型,张海芸的舌头伸了过来,又软又湿又热,他下体硬了起来,一下子就进入到完全状态,龙头有些疼。
张海芸的舌头不断的在乔津帆口腔里撩拨着,这份阳刚的气息让她迷乱,她狂放而热烈的把舌头伸到最大限度,几乎整个都伸了进来,她身体前俯,几乎就要把乔津帆压在床上,裙子从她上身掉了下来,那两只玉兔蹦了出来。
在灯光下泛出一层宝石般的光泽,乔津帆的一只手摸了上去,光滑而绵软,性欲一下子窜得老高老高。
乔津帆被压到了床上,张海芸俯着贴了上来,双唇还在热吻着,紧紧的含吸着他伸到她嘴腔里的大舌头,一只手忙乱的在他那结实发达的胸肌上,不断的摩挲着,她的气息更凌乱了。
狂热的咬着他,乔津帆的嘴唇和舌头都有些发痛,这更激起他的欲望。乔津帆双手穿过张海芸的腋下,紧紧的环住了她,继续和她缠吻在一起,他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嘴唇缠着,绕着,咬着,吸着,津液交融,清香四溢,就是相爱好久的恋人般,热烈而缠绵,可能是好事多磨,两人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候,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响起。
“咚咚”张海芸勉强娇喘着推开乔津帆火热的嘴巴,粉面绯红地呢喃道:“老公,快去看看有人来了!”“哎呀!真扫兴。”乔津帆抱怨一声。
但还是起身过去打开了门,进门的是一个查房的漂亮护士,她大约是对张海芸的病房很熟悉,看到乔津帆这个陌生面孔忍不住微微有些疑惑“张阿姨,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是来给您量体温的,咦,您的脸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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