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仿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
“嗷嗷哦啊嗷嗷噢”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柳玉茹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乔津帆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巨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只是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耐,柳玉茹付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上面的乔津帆。
很快火山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入骨髓灵魂的此生从未感受的巨大高潮暴风雨一般席卷过柳玉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咬在乔津帆充满刺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简直如母兽一般。
与往常的知性温柔形象大相径庭,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潮喷的水柱冲击得乔津帆的大巨蟒一阵发麻。
乔津帆感觉到他的大巨蟒被柳玉茹小穴里灼热的嫩肉紧紧圈住,大蟒头更被她的子宫口咬着不放,子宫猛吸猛吮大蟒头,让他滋味无限美妙,感到无比的舒畅,柳玉茹看到他的脸都舒服地变形了。
“啊小老公好老公玉茹爱你丢了啊”再一次的快感冲袭着柳玉茹,立即将她带上了第n次高潮。“哦”乔津帆的巨蟒突然爆胀,紧紧地顶到柳玉茹的子宫口,长长的巨蟒恐怕是伸入了她的子宫,滚烫的精液从他的身体内喷射出来。
就彷佛是岩浆喷发,好强好有劲又好烫,像子弹般的射到了柳玉茹的子宫避上,不停地喷发着,再一次将她推上了高潮“哦我飞了”连续多次的高潮让柳玉茹立即失禁了。
高潮的快感让她全身的力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腹不住地抽搐,下身的禁锢也突然失去,尿道口敞开,积蓄的尿液彷佛决堤的洪水,喷射了出来。
激射在身前的床上,飞溅的晶莹的散发着热气的尿水溅落在她的身上,顺着沙发流淌在客厅的地上,柳玉茹竟然被乔津帆操地潮吹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彷佛失去了存在,意识飘飘忽忽地飞到了天空,抽搐的美穴甬道再次喷射出阴精,一阵阵抽搐的美穴甬道彷佛要榨干乔津帆的精液似的,一下一下的像小嘴般的吸吮着乔津帆的巨蟒。
上午的温暖阳光从飞机玻璃窗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柳玉茹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画面。
这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柳玉茹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柳玉茹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白白的便宜了那个小坏蛋?
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混蛋,混蛋,大混蛋,乔津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柳玉茹恨恨的想着。
本来应该是失身绝色美女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居然那个可恶的小混蛋不见踪影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很奇怪刚才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让那个混蛋小坏蛋大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自己虽然也组织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
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柳玉茹也想不清楚。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按摩时柳玉茹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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