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后来又想起自己的身高,就算锻链得一身肌肉,会不会还是无法拒绝较我更高更壮的男生?再者,要是自己练出了肌肉来,杰还会爱我么?小东会不会笑我?兆良呢?他也是爱我嫩嫩的皮肤,有了肌肉,会不会整个人的外型变的不伦不类啊?沙滩发生的事,我当然不敢跟杰、小东他们说。
一来怕他们嚷着要报案,弄的出柜,二来于事无补。心理影响下,内心有股自疚与惭愧,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我想着,究竟强暴里感到有性高潮是否我的罪过?
是否我变得越来越淫荡?既是强暴,被强迫,我为何会觉得羞耻?是性高潮使我觉得羞耻,还是感到对爱我的男生不忠?我怕自己心理大受打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碰见小东的时间比较多,让他发现了,还说我想甩掉他,才不愿意跟他说话。他这星期里对我更加千依百顺,苦劝我别太过紧张我们的三角关系,始终会有解决的一天。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离开香港前,我也见过杰。跟他结合时,心理受到这事点点的影响,对杰的热情似乎不及过往。杰察觉我的改变,以为还没让我满足,直操了我三次,害的我瘫软无力,他再追问起来。
我愣愣的依偎在他安全的怀里,突然跟他说:“杰。你教我打篮球。好么?”他一脸不相信的直瞪着我,蓦地里失笑起来:“敏。干吗要打篮球?做我小老婆不好么?我就是爱你娇小玲珑,又可爱的样子,反而看不习掼你粗粗鲁鲁,在场上碰碰撞撞的”
我无奈地仰望着他的俊脸,没再要求了,杰怎会猜到我的心事?“oh。sorrydoug。i’mfine。”我别过脸,再看着窗外的云海。
(你出了什么事?)doug压着声线,低声地问着。(没事真的真的没事啊。)(你好像不在旅途中啊!)我扁了扁嘴,不愿意再说什么。瞬间又再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难道因为它的缘故,让在我身旁的人也感到我不高兴,再感染别人么?(对不起。德。不如你跟我说说这次的行程,我甚至到哪儿去也不晓得。)我挺直腰身,提起精神,尝试改变对doug、对自己的态度。(什么?哈哈你打哈哈吧?)德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直瞪着我笑了出来,动作有如小东的,一派男子气慨。(啊。
不是我指的是我们要到哪个城镇?)德便详细的跟我说,还掏出弗丹的地图,指示着路线。
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听他说着说着,还猛的点头。心里想着,有他这位同事在身旁,总会是安全可靠的,便转了个话题,向他提问拍摄风景的心得。
我想这是唯一能使我逃避或者忘记被轮暴的事,既然自己早就想跟德学习风景摄影,飞机上也没事可忙,便向他请教起来。
大哥哥真是大哥哥,他的旅游经历,多的不胜枚举,他只说了两三块地方,我也听得入神,可是他不是那种滔滔不绝的人,说话点到即止。我有点不满意,嚷着要他再说下去。他瞪着我笑了笑,自豪地说:“你想听哪个?”
我想了想,随便挑了块地方,他竟然也能娓娓道来,听得我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有如回到孩提时,听妈妈跟我说个睡前小故事似的。
这刻的德,有如向导,说了许许多多当地的奇闻异事,让我这个差不多是“不出闺门”的小男生,脑袋憧憬着德的奇遇,某天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看到我边听边想着的样子,歹歹的笑着说:(有时候我想我很幸运。
不过不时经常性)我扬起眉毛,却没说话,待他说下去。怎料他真的点到即止,这样吊我的胃口,谁能憋得住不追问下去?“what?tellmeplease!”(什么啊?跟我说罢!)(作为摄影师,也得有胆量才能熬过逆境或者困难)这时德说话的表情奇怪极了,打量我全身一会儿,扬了扬眉毛,活像对我这个小男生有点轻视。
我咬着指头想了想,这次要到弗丹靠北的山区,接近喜玛拉亚山脉,也要到一般民居找寻些新事物“whatkind?youmeanweather?”(什么啊?
你指的是天气?)他摇摇头却没回答,只歹歹的笑着。看到男生这张使坏的俊脸,我脸颊桃红起来,可想起他已经有女朋友,不会对我有什么歹念吧!
猛地里听他说:“forinstance,youmaydefinitelynotenjoyatripinindonesia。”
(例如,印尼这个国家你绝对不会觉得好玩。)我别过脸来,愣愣地仰望着他,想着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没再说下去,却打开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提电脑。我不敢看他在电脑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