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徐徐走下石阶,心儿却怦怦跳起来,谢夫刚锁上大门口,便飞奔跑回来,又跳又叫,活像一头大猩猩,嚷着:(下来啊!德!烈斯!是时候休息一下了!)他看到我慢慢走下来,便说:“快来洗个澡吧!啊!
你别用沐浴液之类,我们只得这一桶水。来吧!”看到谢夫兴奋得好像一个性饥渴的男人,当着我跟前,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感到又羞又怕,有如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脱衣秀似的。看了看手表,只不过当地七时半左右,能不能让他俩先洗,我才“你愣着干么?你不洗澡,今晚别上床睡啊!酸酸臭臭,谁肯跟你睡啊?”
谢夫这时已脱去上身的衬衫,大刺刺的拉起毛内衣的下摆,露出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而且还满布浅棕色的短毛。
他两手交叉再使劲往上一拉,一对弧形而充满肉质感的胸肌上,布满活像艺术家以短笔触的素描绘画法,画出一根又一根短短的胸毛,使胸肌充满起伏的立体感。
他举起的双臂,二三头肌是我三根手臂的粗度,鼓胀有力。内衣刚好盖着他的脸,整具男体向我发出性诱惑。
而且腋窝里深棕色的腋毛,在灯泡照射下,深浅有致,腋窝里的黑沉沉,衬托得他一对宽阔有力的胸肌更加鼓胀丰满。
腹肌正绷紧扭动,使得他这具男体显得极其性感。两颗浅色的乳晕中,奶头从胸毛中激凸出来,像对正在勾引着我的媚眼。
“干么还不脱?”这刻谢夫金色的头发被刚脱下来的内衣,弄的蓬蓬松松,乱七八糟,使他一身野性而又男性化的胸腹肌肉,更觉性感。腰间没多赘肉,使较宽的裤腰间,露出他的内裤边缘,整具肉体,活像在向我挑情。
谢夫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边脱下袜子边说:“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么?家里没兄弟?”看到这样一具强壮有力的男体,粗粗大大的肩膀、手臂,鼓鼓的胸腹,我心房有点儿发胀了。
点点儿快感彷佛潮水似的涌进心肌里,使我微微喘气。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兄弟啊!”谢夫把袜子扔到一旁,两手抓着裤腰,站了起来,笑着说:“别怕了!
这几天你得习惯一下跟我们一起洗,总之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同心合力拍摄。你这个年纪还没看过一根阳jù,实在说不过来。好!今天让小爱斯基摩人看看男人的身体。”
他刚说完,便解开皮带,活像赶着向我暴露他的身体似的。脱下牛仔裤的当儿,里面一条狭长浅灰色内裤,绷着他胯间一大包东西,却仍能辨得出肉肠跟卵袋的所在。
天啊!干吗老外都这么雄伟?那包肉垫几乎是我的两倍以上啊!“快脱吧!doug!whatthehellareyoudoing?”谢夫瞬间便扯下长内裤,那软软的一条浅肤色的肉管子上,挂满了浅棕色的、“杂乱无章”的耻毛。肉肠垂着也有四寸左右。
并且很肥厚,还有青青蓝蓝的筋脉盘缠着。微红的guī头几乎是我鼻头般大,胀起来会是什么个样子啊?他两腿使劲甩开内裤,胯间的肉肠与长长的卵袋,便大刺刺地在我眼前吊来吊去。那颗大卵袋上的毛毛,瞬间让我想起外边墙上的男根,虽然谢夫的耻毛是浅棕色的。
可是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使我心跳加速,眼睛想离开他胯间,却又忍不住渴望多看一眼这么粗壮的器官,幻想着他雄起来的威猛。
难道同志的内心跟弗丹人一样,崇拜这生命之根?还是男人本身也在崇拜自己胯间的力量?瞬间的寒气,使他卵袋里的两颗大睾丸吊了一吊,左边那颗降了下来,右边的还是吊着。
我几乎全身发热,尴尬地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刚垂下头,猛的听到楼上阿德突然叫嚣着:“yoohoo!i’mcoming!i’mready!”
(我来也!我来了!)谢夫举起两臂,两手放在嘴角旁,大声嚷着:“doug!bringmetowel!”
(给我拿毛巾啊!)他这身绝对诱惑的男体,抽扯着我心房。他刚扭转身体,瞥见侧身时,胸肌鼓起了男人那对让爱人感到稳重安全的弧线,跟下边有如气垫似的腹部,组成这棒极了的男人线条。
背后贲起的肩胛,把腰背的凹陷跟翘挺的臀部弧线,棒得简直让我想起看情色影片时,那些壮壮的男演员甩动强壮的腰臀,使劲抽chā的粗犷动作。
皮肤上一层透着边光的体毛,一直到他鼠蹊时,浓密的耻毛变得像火焰似的,害的我小鸡鸡瞬间便擎了起来,吓的我立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胯间那根凸出的大肉肠,便随着微微贲起的根部,左右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