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gobacktoyourseats。”(喇嘛那菲雍快来到了,请你们回到大堂等候吧。)阿德看到浓雾已经遍布杉木林,再没什么可拍摄,便收拾起来,我尴尬地走到他身旁,替他收起三脚架“rhys你别介意。谢夫素来贪玩,他不是故意讨你便宜”
阿德边收拾,边轻声说着,我无奈地点头。昨晚他不是故意占我便宜么?可又不能像个女生般忸怩叫喊,拿他没辙了,整个旅程就只有他俩,怎也不能对谢夫不理不睬。
三人走回寺院大堂,阿德一直观察,似乎每一件物件对他来说,也能拍个照似的,还在我耳旁问这件东西、那件物事应该怎拍。不晓得是否让他占了便宜,阿德似乎对我挺好的。
谢夫跟符敬克谈着的时候,我拉了拉阿德的衣角,说:“干么刚才你晓得有云雾啊?”“嘿你要是走多了地方,一定晓得看天气变化。要是当风景摄影师,得要留意天气、光线、气候等等对拍摄主题的影响嗯。你刚才拍了些什么,让我看看吧。”
阿德并不自鸣得意,难得有人提点,把摄影机交到他手上。“咦!你这帧挺好啊。你看!”“我不晓得。
我只不是不住的按快门,晓得云雾快透进树林里啊”“摄影有时候得要碰碰运气当然,有备而来,加上运气是必须的我觉得你这帧可以尝试拿去参加比赛啊。”
“什么?”其实这样的照片在网站上也时有机会碰上,来不及再向阿德提问,已经听到大堂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大堂里的年轻僧人恭谨合什,迎接一位脸颊长长,梨眉艾发的喇嘛僧。那位喇嘛僧披着朴素的淡紫色、鲜红的僧袍,看来是弗丹国旗的颜色。
也不见得他特别有架子,远远看到我们坐在大堂里,已经躬身微笑着,说:“welcome!nicetomeetyou。”
(欢迎!荣幸荣幸。)符敬克向这位叫那菲雍的喇嘛,介绍我们一行三人。喇嘛僧看到只我独个儿坐在两位老外中间,不待符敬克介绍,便笑着说:“你是中国人?在外国长大,对吧?”
我两眼瞪圆,想不到这里认识的人竟都会普通话。那菲雍看到我趣怪的表情,嘻嘻笑的说:“本僧青年时期,走遍西藏,普通话算是过的去嗯?你是在外国长大,对么?”“不是啦。我从香港来的。”“呵呵呵怪不得你长相不太像汉人。
真难以想像你这年纪竟然是个摄影师啊哈哈哈”那菲雍笑声豪放,整个寺院大堂嗡嗡作响,活像学会内功似的。
一时之间,沉寂的大堂只有他宏亮的笑声。我赶紧说:“我不是什么摄影师啊我只是个助手吧了,你”突然想起人家是这寺院最高层次的喇嘛僧“你”字刚说出口,吓的结舌起来。
怕这个称谓,对他来说过份随便“小朋友。没问题啊。佛祖之前,众生平等,天地一体。我早年留学美国、法国,十年前才到西藏去,辗转游历,又来到弗丹潜修。
有幸被委派到这儿来,当个西方人说的什么管理人,我才不介意人家怎样称呼我。嗯。你本来要说什么?”那菲雍鉴貌辨色,一脸祥和,我才放心下来。
“我本来要说,‘你别误会’。”众人放声笑着,我也不晓得他们笑什么,尴尬的不再说话。谢夫眼见那菲雍一点臭架子也没有,便开门见山,向他问起来:“我们到来弗丹之前,也听说过这个国家的传说,不过,想不到一看不得了。
沿途上大大小小的房舍门口,画的尽是男性器官,甚至于窗框上、门锁。这天走过摊贩,竟然也有卖的。这么开放的态度,几乎是我们外国人无法想像的。不晓得大师”
那菲雍并没有尴尬,背过身来,轻叹了一声,徐徐坐在我们对面,幽幽的反问谢夫:“哎我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外地人也不见得守规守矩,本来男欢女爱这回事是生命的延续,是上天的恩赐。
不过我看弗丹境内虽然到处都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这儿却从来没有强奸案件,弗丹国的女性甚至不会像外国人一样大惊小怪地面对男性的器官。你能说出个原因么?”谢夫愣了愣,冷不防那菲雍反过来发问,活像拿弗丹跟外国作个比较。
他一时想不出个原因,嗫嚅了好一会儿。阿德却猜着说:“大师。我只是猜想,弗丹境内以佛教、觅宗、印第教最盛。国民一向民风朴素,外地素来形容弗丹国是最后的香格里拉,要不是弗丹人民本身素质淳朴,无欲无求,有罪案发生反而是滔天大罪。
而且弗丹千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女性在家里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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