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俱下地述说当晚惨遭杰的大肉棒蹂躏“你你要说什么啊?”这时房间里宁静得二人的呼吸声也能听到。
我实在不忍心听着自己最爱的男生,怎样蹂躏眼前瘦瘦白白的阿献,可是不发问,似乎比干爹还要冷漠。我垂下头来,小声地问着,彷佛早上是我侵犯他似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周围。
“你跟你那位同学来的那晚上呢”阿献又再顿了顿,我已经全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紧瞪着他惊惶的表情,身体也有点抖震起来:“甚什么?”“你们有没有碰到幽灵啊?”“幽灵?”干吗他竟然说起幽灵来了?“我就是不晓得。
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住在这房间已经一年了,好端端的一直没事。就在你头一次来的那朝早上,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我早已经晓得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晓得被杰蹂躏过。
不过阿献要不是同志,第一次让酒醉之下的杰,以大肉棒冲击,怎会不痛?他怎会不发觉下体红肿啊?“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
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么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不是啊!
你说下去吧。”“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
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么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后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升降机刚才打开来,竟然看到走廊装饰用的植物全都搬到升降机大堂中央,还放得好像摆阵似的,树叶树枝散满一地。
她本来以为清洁工人在打扫,怎料几只沉重的金属垃圾筒也弄的倒在公司大门口,吓的她跑回地下,询问管理员。我想起她说的,不是幽魂还能怎样解释?我这几个晚上只得搬到辉哥那边厢睡。敏。
有你壮壮胆子,东边厢多点儿人气,你可怜可怜我,这晚陪我吧!”虽然听到他述说姐姐的鬼故事,自己也有点儿惊吓,可是阿献的经历根本不是鬼怪。
我想着想着,难道阿献当时不肯就范,杰要强来,拉的满地杂物?可又不对了,杰要强来,阿献怎会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一点儿痛楚也没有?我眼巴巴的瞪着他,不晓得应该说什么。
“怎样?敏。你睡我的床吧。我宁可睡在地上,也想有个人伴着”我心里有愧。最初还以为他勾引杰,虽然还弄不清楚究竟他和杰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总不能再错怪他,只得迁就一下。
“我住一夜没问题。可这总不是办法,难道明晚你再搬到干爹房里睡么?”“切!他那边等如东边厢几个房子的面积,以前辉哥把东边厢的房间全部租出,那时候我没地方住,还不是跟辉哥在西厢那边睡。”
“对了,干吗你会跟那位租客一起回来?”我突然想起那个阿礼,好管闲事的心态猛的又来了。
“你说阿礼?说起来真巧,他久不久才回来睡,我回程时在巴士站等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他顺道送我一程吧了。”“租了房间却不回来睡?”我有点奇怪的问起来。
“阿礼这个人也挺古怪,这么有钱却喜欢大埔村屋平静的生活。听辉哥说,几年前他晓得这儿有房间出租,便租下其中一间。就是你朋友上次住的那房间”
我愣了愣:“要是爹给他租了这房间,怎可能让我朋友睡啊?”“他跟辉哥相识五六年了,早已经不再谈什么规矩。你没发觉那房间空空如也,只得床和椅桌,其他的用品,他每次会带来。唉!要是我父母这么有钱多好呀!阿礼不光唅着金钥匙,受的教育好,还是个外科医生。只不过他爱大自然,把这儿看成渡假的地方吧了”“那他一定是个好酒之人!”我打趣的说。
“干吗你会猜到?”“爹连我也不放过,怎会放过他?对了,你那天除了发觉这儿乱成一团,还有其他发现么?”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着阿献这么健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句。“你没听到我说么?我光条条嘛!妈的!连内裤也给脱了”阿献有点气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