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大肉棒,粗的使我惧怕。
他这根只有模特儿jason能跟他比拟,可他的粗度更厉害。恒哥一心要跟我缠绵,扣着我酥软的腰肢,把我放到马桶盖上,刚预备要狠狠操进我体内,猛的听到粹哥偷笑地说:“在这儿操,硬硬的有什么好?
把小朋友放到床上操,他才会爽啊!横竖我也看到了”“别啊求求你外外边听听到哥别啊”恒哥已经憋不住小肉洞充满泵出男精的节奏,还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一夹一啜地鲸吞他的大肉棒。
他狠狠插了我十来次,喘嘘嘘的说:“好床上好用力”粹哥看到我紧紧抓住铁扶把,淫笑着说:“你看你!这么喜欢抓住铁柱,不如抓住哥哥这根热辣辣的吧你别怕了,这儿的病房全装上隔音设备,要不我刚才喊了好一会儿,怎会没男护走进来?”
“啊哥我啊哈”注16:五郎八卦棍谱的口诀里,确实有“缠枝一抽魂不在”武学里的部分口诀通常比较通俗,少见文绉绉,便于口传。作者在棍谱里抽出“麒麟步走如飞马,阴阳捷打影无寻,缠枝一抽魂不在,但凡摆救煞偏门”其中一句,把“抽”字改为“插”字。
请恕淫人在此得罪!“啊哥我啊哈”粹哥一说,我才想起拍照时以为墙上软绵绵的东西是防止病人跌倒。
原来是隔音装设。恒哥却性急起来,一下齐眉棍法,操的小屁眼里塞满了他浓密的“眉毛”急不及待抱着我轻盈的身体,一面走出洗手间,一面轻轻地抽chā,穴口两旁压着他两粒在软绵绵的大卵袋兴奋地胀乎乎的大睾丸。这里面坚硬,外面软绵绵带着柔韧的快感,彷佛“出奇蛋”广告里说的什么一次过满足你两种需要,我登时反了白眼,上半身仰后,大guī头塞得花心胀满难耐,肉棒一挺一挺地微微伸长,使我心房狠狠跳动,娇喘连连。
恒哥想也想不到眼前惹人犯罪、欲仙欲死的小肉体,腰肢成拱桥形状,贴着他结实的腹肌,两条纤弱的手臂扣着他颈后。
淫水汪汪的小裂缝里,饥渴地牢牢钳住他整根雄风,还看到我穿着袜子的两脚指尖,跳芭蕾舞似的拉直,两腿张得较m字形更宽,这预备接棒的淫态,早已经愿意把自己宝贵的贞操奉上。
大哥哥看得心房阵阵快感,气喘如牛,两粒胀满的大睾丸也感到一阵酥麻,几乎感到自己会在这诱惑男人的小淫窟里早泄。
可是面对把贞操交出却还没尝过性高潮滋味的小受,他怎可能一泄如注?何况粹哥一直站在病床旁边,打着他那根警棍似的大肉棒,更不能示弱。
他深吸一口气,两臂一起,把我放到他的病床上,蹬起脚踝,把他上半身又湿又热的肌肉压下来,拉弓上马“啊夹的哥哥好爽来抱着你哼”噗滋噗滋滋呀滋呀,“啊啊哈!哥别轻啊啊哈”娇喘声里带着肉体撞击,病床摇晃的淫靡声响。
大哥哥翘起男人马鞍似的腰臀力量,使出所向披靡的棍法,操的我花心麻痒要死,小裂缝里一阵胀满,一阵空虚,更加渴望他捅回来,小屁股上下左右,半挣扎半淫荡地扭呀扭的越来越缠绵。
“啊妈的别扭啊”“啊啊哈哥哥好痒热死了啊哈别”哗大肉棒刚捅进扭动的小屁眼里,恒哥操的眯着双眼,guī头满布虫蚁爬行的麻痒感,继续被紧窄的圈圈套住阳jù。
他两条前臂一紧,夹着我腰肢,两只大手掌起劲地抓住我浪荡的小屁股,一下子“卜”的一声,抽出他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棍,啊大哥哥垂头一看自己那根湿胀淫邪的肉棒,黏满了口水似的半透明,半浊白的淫液,一丝一丝的缠住弹动着的肉棒,兴奋要死了。
听到突然变得空洞洞的小裂缝被粗屌灌满后还没合拢,像个红润小嘴巴似的张张合合,发出“沥沥”声响,里面还喷着一股诱惑男人插入的湿和热。
大哥哥亢奋地抓住小屁股,嘴巴喷出迷晕而热腾腾的气息,压在我耳旁以勾魂而雄厚的男人声线,缠绵地说:“张张开吧哥哥给你裹着张张开”
“哥你好大条啊啊哈!”哗这一声轻轻嗯叫,既似害羞,又似饥渴,似乎怪责他下面长的太大条,又似是夸赞他的雄风,听得他立即施展男人连续几下充满侵犯的动作──张嘴一压,狂吻着我脖子之余,还以舌尖撩拨我的皮肤,再抓着我小手往下一拉“啊哈”小手里突然一根“烫手山芋”一股男人的热力从小手臂直窜到我脸蛋,含羞地把脖子歪到一旁。恒哥虽然有点儿强来,可是他的俊脸,他充满男子气慨的亲热动作,使我越来越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