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清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
但是内心深处,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风流的男人,健壮的男人、强悍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
陈茹清刚才充分领略了诸葛木瓜娴熟高超的技巧,无论亲吻抚摸挑逗撩拨,还是抽chā挞伐耸动撞击,诸葛木瓜的床上技术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如此的强悍,如此的神奇,令她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诸葛木瓜不懈努力爱抚调弄下,陈茹清的雪峰在慢慢变得愈加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涨热,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圆润之余还有嫣红夺目!
她娇嫩欲滴的艳红乳珠也在诸葛木瓜的揉捏中逐渐膨胀滚烫,微微发硬,充满了玉女情欲勃发的征兆。诸葛木瓜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
陈茹清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粉面绯红,诸葛木瓜欲火高涨,雄风再起,翻身将干妈陈茹清压在胯下,一夜虽然没有经过玉门交欢,单是美臀菊花却已经足够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
几度花开,几度花谢,才拥抱着甜甜睡去。翌日清晨,诸葛木瓜大梦初醒,伸手去搂抱干妈陈茹清,却搂了一个空。“小懒虫,快点起来吧!”陈茹清已经穿着整齐,看见诸葛木瓜终于醒了。
过来揪着他的耳朵调笑道。诸葛木瓜一把将干妈陈茹清搂住按到在床上,亲吻住她刚刚涂抹了口红鲜艳亮泽的樱唇。“小坏蛋!嗯!”陈茹清嘤咛一声,也动情地扭转象牙雕刻一般雪白的颈项去亲吻诸葛木瓜。
“茹清,我爱你!”诸葛木瓜头一低嘴唇吻合在陈茹清红润温软的香唇上,陈茹清立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诸葛木瓜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他一会儿舔舐陈茹清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陈茹清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一会儿舔舐陈茹清的妙舌下香甜柔软的口腔,无所不至,俩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
诸葛木瓜舔得陈茹清芳心痒痒的,欲念萌发,情欲高涨,她驱使着湿滑滑的香甜的丁香妙舌去舔舐着诸葛木瓜的舌头,俩人的舌头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木瓜,我也爱你!”纠缠片刻,欲火高涨的陈茹清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心中的需要,她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诸葛木瓜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诸葛木瓜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液。
此刻陈茹清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诸葛木瓜粗大的舌头,咂摸的有滋有味的声响听得陈茹清自己都要春心萌动,春情荡漾,娇羞无比,吁吁娇喘。
诸葛木瓜开始从陈茹清鹅黄色无袖套装v字型低胸领口探进去抚摸那丰满柔软的乳房时,陈茹清感觉到平坦柔软的小腹附近好像有一团火燃烧似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她的大腿摩擦,她的心更加狂跳起来。
勉强推开诸葛木瓜的骚扰,羞赧妩媚的娇嗔道:“小坏蛋,不要胡闹了!快点起来,你昨天说的那件事情,我们得好好谈一谈。”“什么事呀?”诸葛木瓜诧异道。
“就是薛琼老公的事情呀?”陈茹清娇笑着道“小坏蛋,快点起来穿衣服,羞死人啦?”“干妈,不是最喜欢木瓜这样吗?”诸葛木瓜大笑着,还是起床洗漱去了。
“也用不着这么正式呀。”诸葛木瓜见陈茹清端坐在沙发上。“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陈茹清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人家却把身体都交给了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这样的事情发生干妈所管辖的境内,一旦被上面的人知道,你干爸也无能为力,你干妈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虽说干妈不在乎这些,很可能会牵连到他呢?”
“干妈,木瓜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是想让干妈的仕途上有长足的进步,当然干爸也会再进一步的。要不然木瓜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真正得到你的花心啊?”
诸葛木瓜搂着陈茹清的柳腰,色手却探进连衣裙里面抚摸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顺势在她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上面爱抚了一把,即使隔着内裤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玉门洞口的灼热感。
陈茹清娇躯轻颤,喘息一声,眉目含春,羞赧妩媚地呢喃娇嗔道:“小坏蛋,得寸进尺,贪心不足蛇吞象,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早晚都逃不过你这个小色狼的色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