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凤在诸葛木瓜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迷失了“妈,我要你,现在就要你。”诸葛木瓜变得有点发狂,就是再强烈的语气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渴望。
最后诸葛木瓜有些等不及了,动作都变得有点粗鲁。诸葛木瓜脱掉了郑美凤的鞋子和丝袜,郑美凤微微的挣扎。
但诸葛木瓜的左手将她抱得很紧,他的右手开始解开郑美凤上衣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上衣,郑美凤又惊又怕,很快诸葛木瓜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裤子也被他沿着玉腿剥下。
郑美凤第一次在除了自己死去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展示三点式,心中的难堪可想而知。她庄秀娇俏的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诸葛木瓜则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郑美凤肌肤很白,玉腿很直,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役想到郑美凤的体形这么好,酥胸前高耸的圣洁玉乳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
虽然生育过心颖,但小腹依旧如少女平坦光滑突如其来的遭遇,使得郑美凤不知所措,只懂不停地挣扎着,当乳罩被扯开,她那成熟妇人特有丰满的玉乳彻底暴露出来,她毕竟己近中年,但乳房和年轻时一样的挺翘,己有点松弛,但被胸围成天托着还是高耸的柔软,而不似郑心颖那样粉嫩。
而是有点褐红、但是却比小姑娘的丰润饱满,更有少妇韵味及体香四溢,虽然己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了,但郑美凤那双诱人的肉球仍是充满了弹性,乳尖虽己有点褐红。
但还是那么幼嫩,这是人母亲必然的体质变化。郑美凤的身体不自然的摆动时,胸前的香乳也随着弹跳起来,晃来晃去,看得诸葛木瓜更是欲火上升,此时诸葛木瓜一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用力的握住郑美凤的一支玉峰。
诸葛木瓜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覆盖她的豪乳,雪白而光滑细致的滑嫩从诸葛木瓜的指间凸出,嫩大的被诸葛木瓜的手指挤压得像快要弹出来的提子似的。郑美凤身体彻底不听指挥,羞涩,难受,难堪,忐忑,心中百感焦急,任由女婿捉弄自己。
当诸葛木瓜将她双腿分开,一阵痛楚袭来之时,郑美凤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是什么“过去四十年我都白活了”
诸葛木瓜闯进郑美凤身体的时候,郑美凤两行清泪瞬千刚骨落,全身的决感让她脑海本能的放射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当决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郑美凤感觉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自已完全坠落在性欲情爱的快感之中
“啊”郑美凤一阵尖声高呼,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使劲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的春水再一次喷涌而出。
不到十分钟,郑美凤已经三次狂潮尽出,诸葛木瓜虽然欲火还盛,毕竟已经消除了走火入魔,所以只能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郑美凤会受不了。
阴气失太多,会极伤身,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郑美凤这么不经弄,比起干妈陈茹清一战,半个小时的持久,郑美凤竟然不到陈茹清的三分之一持久,实在令人不解,按说她如此如狼似虎的年龄,欲火更盛才对啊,难道是自己走火入魔太强的缘故?诸葛木瓜将郑美凤放下。
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连忙拿过一旁的被子给郑美凤盖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毕竟是深秋之季,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诸葛木瓜光着身子下了地,进浴室洗刷之后,又找了块毛巾,上床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
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摸了桃源胜地一会儿,又湿了,郑美凤羞涩难当,这比起干自己还要难堪,她的脸也是更加娇红,可是无奈身子不争气,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故作睡着了。
诸葛木瓜见她没反应,更加的肆无忌惮,郑美凤也没办法,下身就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诸葛木瓜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诸葛木瓜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郑美凤已经对诸葛木瓜没办法了。
只能故作睡熟的样子任诸葛木瓜摆布,她盖着被子,只露出头,诸葛木瓜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
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地,没有说话。男女造爱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这是诸葛木瓜经过无数次实践获得的经验,也是对女人的必杀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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