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琼道:“妈,那你一定是掌握了他们的证据,对于那种社会的败类,我们更要去找律师和检察院的人,把他们全部一网打尽,这样也可以告云海的亡魂。”
余爱莲摇摇头,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幽幽的道:“其实我也没有掌握什么,不过是那些人做贼心虚,想斩草除根”
诸葛木瓜道:“那余阿姨你好好想想,他们一定是有很重要的证据在你掌握中,比如云海留下的一些证据什么的。”余爱莲道:“如果有,我早就说出来了。
难道我还能用来要挟他们不成?”薛琼道:“不管这些,既然你出来了,总要找一个地方落脚吧,家里已经被查封,你还是跟我们走吧。”薛琼道:“如果因为我连累了你们,你叫我如何过意得去?”
诸葛木瓜诚恳的道:“余阿姨,如果我都不能给你保护,我相信你到外边,真的只能连累别人了。”
“你”余爱莲万万没有想到诸葛木瓜会说这样的话,不过想起刚才诸葛木瓜救下自己那一下的手脚,的确有过人之处,心里又不得不佩服。
薛琼道:“是啊,妈,跟我走吧,我没有什么事,他们还不敢跑到云南去找我,木瓜在这里还有警察二十四小时保护,没事的。”
“这”余爱莲还在犹豫,却被诸葛木瓜和薛琼却是把她推进了车里。诸葛木瓜感触的道:“琼姐姐,云南是不能去了,你工作那么忙,余阿姨一个人住着也不安全。”薛琼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考虑,那”
薛琼心想总不能让余爱莲住在钻石广场的爱巢吧,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跟十几个女人一起服侍诸葛木瓜,这多难堪。诸葛木瓜道:“镜花缘美容院的宿舍还有空位,就怕余阿姨住不惯”
“镜花缘?”余爱莲道“是什么公司?”薛琼道:“妈,那是我在贵阳开的一间美容院,木瓜住的楼下,里面住了四个美容师,我就怕你不习惯跟女孩子一起住”余爱莲道:“没事。我现在都己经是阶下囚了。
那里还能挑剔什么,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诸葛木瓜道:“余阿姨,你暂且住那里,有其她人陪着我们也放心,过一段我们再给你找一个合适的房子,主要还是出于你安全考虑,希望你能明白。”
余爱莲道:“你们给我找点事情做才是真的,我不想做一个闲人,怪不好意思的。”薛琼道:“妈,我们不缺哪个钱,你就安全的住吧。”
余爱莲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想好吃懒做,而且我也不习惯。”诸葛木瓜微笑的道:“美容院也挺多事情做的,比如产品调配,仓库管理之类的。”
余爱莲连连点头,道:“有事情给我做就好。”车上三人交谈甚为融治,对于余爱莲而言,丈夫和儿子都死了。
悲伤已经过去,生活却还要继续,尽管有点残酷,但自己总不能草草的结束生命吧,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或许这是人生另外的一大悲哀,可是相对于哪些匆匆忙忙的上班打工一族,难道他们不也是一样。
为着生活而生活吗?没有理想,活着的理想就是为了更好一点的生活,漫无目的,甚至为了一套住房,甘心情愿做一辈子的房奴,给银行和房地产商打工,付出一辈子的青春,也未必换得一夕快乐,人生如此,生不如死。
诸葛木瓜始终都是幸运的,他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活的精彩,活出本色,活出真正的自己,人生最难得一个“真”字。遭受了人生重大挫折的余爱莲。
此时却是迷惘,因为她根本找不到生命的方向,只是在盲目的前行着。诸葛木瓜安排了余爱莲住下,薛琼带着她去钻石广场的百货买衣服和生活用品,诸葛木瓜则接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人才中心的柳婷婷,一个动人清纯的美女。
“诸葛先生吗?”“是我,是你啊,找我有事吗?”诸葛木瓜高兴的打招呼道。柳婷婷也受诸葛木瓜感染,颇为兴奋的道:“木瓜弟弟,你今晚有空吗?”诸葛木瓜道:“有啊,你要约我吗?”柳婷婷在电话那头有点吃不消,低低的道:“我我领了工资,想想请你吃饭”
诸葛木瓜一愣,想不到这个女孩还真是的,自己一句玩笑之话,居然能记得这么牢,道:“原来如此?你现在上班吗?”柳婷婷道:“我今天休息,如果你晚上有空,我我在家里请你吃晚餐如何?”
诸葛木瓜正巧想把车停回车库,听她这么一说,当即把车开出来,赶往柳婷婷的住处,一边问道:“原来你在家啊,那为什么不请我吃午餐呢?”柳婷婷道:“我怕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