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了解圣火的遭遇,了解法国人的傲慢与无礼,我想抵制就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法国总统和巴黎市长这些政客们,他们了解西藏吗?
为什么他们就能放肆的为‘藏独’叫嚣?法国那些支持‘藏独’的民众们又有几人到过西藏,又有几人到过今天的西藏?
为什么他们就能不明就里地高喊‘freetibet’?我们旅法的同胞们都是暴徒吗?为什么法国人就能凭空辱骂他们,朝他们丢垃圾吐口水?
“也许你会说家乐福是无辜的,法国货是无辜的,但是我们也是无辜的。为什么我们就能被如此侮辱?侮辱了华人侮辱了我们的祖国的法国还是无辜的吗?
这样的理由已经足够足够的充分了“倡议抵制家乐福的同胞是可爱的,用行动去抵制家乐福的同胞是可敬的。
而不同意抵制的同胞,我只能说你们是理性的,但是请不要再说抵制行动是脑残行为了,我们只是选择去逛别的超市,比起辱华的法国人,我们已经足够理性了。
“唐教授,这次以大学生为主体的爱国青少年对家乐福的抵制,你们这些教授、专家、精英分子可以不参与,但也不应该泼冷水,抵制某种外货,从来不能达到强国御辱的目的,但这起码是一种爱国情绪的表示。
我们的青少年,这也不让他们干,那也不许他们做,连这么点表示都给扼杀的话,未免太不‘人权’,太不‘民主’了,人家洋鬼子对奥运火炬的‘表示’,你们这些理智的学者怎么不去泼冷水?
偏偏学生娃们跑去给家乐福免费站岗了,你们就出来理智了,这让我想起当年的‘一二九’,日寇都占了东三省,某些学者却还在批评学生不理智,说你们回去好好读书就是最大的爱国。他们怎么不劝鬼子回去好好读书呢?“当然对于爱国青少年朋友来说。
对于人家的泼冷水也要正确对待,有些冷水是汉奸泼的,但多数冷水确实是出于善意和好心,爱国有多种表现形式,不同的群体不同的职业,自会采取不同的办法,不要强迫别人跟自己一致,正像要求鲁迅老舍钱钟书都去跟鬼子拼刺刀,那不是爱国。
而是坑国呢,我们不可否认,很多民众还是习惯去家乐福购物的,那就让他们去吧,宣传几句就行了,不要强行拦阻为好,不能把抵制活动当成终极目的,敲打敲打他们就行了。
更不要听见反对的声音,就一窝蜂地骂人家是卖国贼,金晶一夜之间从保护圣火柜的天使变成某些网民咒骂的卖国贼,我看这些网民就有些太过分了。
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简单粗暴地把一个家了福作为判断爱国与否的标准未免过于极端了。
这样和那些蛮不讲理粗暴无礼的藏独暴徒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我想骂人的很多是别有用心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的网络特务!”
“呵呵!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既然诸葛总裁自以为是,一意孤行,我也无话可说,希望诸葛总裁好自为之!”唐文辉不料诸葛木瓜如此能言善辩,不悦之色溢于言表,冷笑离去,不欢而散。
“唐教授,我想和文助理谈谈工作,您不介意吧?”诸葛木瓜把球公然踢她给了唐文辉。“你们谈工作顺理成章,我怎么会介意呢?”唐文辉头也不回,悻悻而去。“我本来还想提醒唐教授严加提防房市可能暴跌呢!可惜一言不合,拂袖而去了!”
诸葛木瓜色咪咪地盯着文莺丰硕高耸的胸部坏笑道。“他就是那样刚愎自用,你也是狂傲不羁的性格,你们俩能谈得来才怪呢!”
文莺眉目含春地娇嗔道“你还不去炎黄宾馆招待那些贵宾吗?”“有玉倩姐姐、玉娇姐姐、媚琴姐姐、媚雅姐姐和琼儿姐姐她们,我一百二十个放心。”
诸葛木瓜坏笑道“我今天懒得应酬,难道你不想向我单独汇报工作吗?”阳光集团首都总部总裁办公室里“唐教授投资发财了,文莺姐姐是不是也要妻从夫贵了呢?”
诸葛木瓜却不急色地笑眯眯地打量着文莺。“他呀!投资股市,现在损失惨重。投资房市,收益良多,两相抵消,也没有剩下多少了!”文莺幽怨道。
“帮助房地产商四处出击推波助澜,吹喇叭抬轿子,唐教授劳苦功高,为抬高中国的房价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啊!”诸葛木瓜笑道“可惜他只不过是房地产商的一个轿夫罢了,还有地方政府,不良媒体都是助纣为虐沆瀣一气的轿夫!”
“你呀,骂人就直接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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