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说的太多了,不该再浪费时间了”诸葛木瓜坏笑着亲吻向依兰白皙柔嫩的耳垂。雄性滚烫的体温中蕴含着旺盛的欲火,连喷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着混合酒精的浓烈体味,短胡扎着她水嫩的肌肤,向依兰不禁微微颤抖,久违而熟悉的味道再次侵袭着她的身心,隔着单薄贴身的衣衫,诸葛木瓜巧妙地爱抚着娇乳,衣料光滑的手感与女体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软嫩却别有另一番滋味,点点唾液的沾湿,向依兰胸前的半透明中隐约透露出魅惑的粉红色。
礼服内并没有其他的遮掩,诸葛木瓜轻托起成熟的果实,成熟女人挺茁的酥胸特别丰满,浑圆饱实的形状极为诱人,尤其集中坚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沟痕,深深埋住他的手指。
诸葛木瓜亲吻着白嫩的乳球,贪婪地在乳尖上打转,在唇齿交错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层粉红,乳肉顽皮地在指间跳动,并从掌缝中满溢出来。
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肿胀起来,有如耀眼的红宝石。“嗯,木瓜,不可以这样,求求你”向依兰恼人的鼻音短促而娇媚,娇喘吁吁地呢喃哀求道。在诸葛木瓜的任意施为之下,向依兰的脑海一片空白。
但逐渐朦胧的视线仍可以望见丈夫陆曲云在和吴欣明谈笑风生翩翩起舞,方美蓉温红伊宁静凌红芸王大伟和美女服务员都在摇曳昏暗的灯光下晃动,谁也没有注意到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被白如龙猥亵侵犯。
可是,强烈的刺激分别在内外激荡着,充斥心头的是莫名的羞耻和快感,奇异的情绪不停发酵,美丽的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
那袭高贵的长裙被扯开了一片,比纯白纱裙更白腻的部分暴露在诸葛木瓜的视线之下,此时无人在意那价格的昂贵与限量的稀有性,向依兰有如受惊的小白兔瑟缩在诸葛木瓜怀里,诸葛木瓜的神情也异样地激动。
“依兰姐姐,在这种气氛下身,会感到特别兴奋吧?”诸葛木瓜挖弄着温暖的秘丘,黑色的杂草缠绕着手指,不断渗出的汁液带着淫乱的香气,身为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文学大师,向依兰的丈夫陆曲云总是忽略无意的前戏,二话不说,直奔主题,三下两下之后,向依兰还在半山腰甚至山脚下徘徊,他却已经从山顶一头栽下,转头呼呼大睡,上了年纪之后,夫妻敦伦越来越少,风花雪月的吟诗作对代替不了女人生理的渴望,这几年陆曲云穿着打扮愈发秀气优雅女里女气,高档的男士香水和额头眼角的皱纹看在向依兰的眼里,都是一个极端文学家的生理心理蜕变,如同宁夫人突然发现同床共枕的岳不群练成了葵花宝典一样,向依兰感到可怕可悲可怜可恨,自从被诸葛木瓜引诱之下红杏出墙强悍征服,她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快乐真谛,她的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人妻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
此时诸葛木瓜却象经验老道的猎人,针对着诱人的目标,惬意地欣赏猎物无力挣扎半推半就的娇羞媚态。“喔,好痒人家受不了啊!”女性私密的淫态在小厅中尽情展露,虽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开放,肆无忌惮的猥亵,感觉更加的刺激,暧昧禁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向依兰的身心,身为人妻的羞耻感已经升到最高了。
一旦享受了男人的激情强悍,食髓知味,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人妻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如今在昔日情郎的侵袭骚扰之下眉目含春,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啊!”向依兰咬住他的耳朵压抑着呻吟一声,因为诸葛木瓜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本来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的庞然大物朝着绽放的甬道猛然挺进,一下子就顶到胴体的最深处,又硬又热的庞然大物让向依兰再也按耐不住情欲,原本以为庞然大物会长驱直入,贯穿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粗壮的东西却骤然停止。
“好久不见了,我想感受一下姐姐温暖的感觉”诸葛木瓜舐着向依兰的耳垂,轻声说道。与往日粗鲁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动女体的庞然大物深浅交错,在湿热的甬道中缓缓进出,目的不在于满足自己的淫欲,更要挑动向依兰的郁积的欲望,轻挑慢捻的动作不能满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瘙痒从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不要在这里,好吗?木瓜,求求你”向依兰婉转的娇啼回荡在诸葛木瓜耳里,娇羞而动情,往日的感觉重上心头,呻吟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哼声彷佛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却又充满着偷情的欢愉,如果这是向依兰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