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噢”“舒服吧,娟。”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志刚抬起头来。
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
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chā。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
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
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啊!”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蜜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