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阀,不至于向我的同伴下毒手,其他的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宋四道:“杨少侠,请勿多心,二公子嘱咐我们,若有必要,可以调动我们在扬州一带的所有力量助少侠一臂之力,二公子还跟我们说,杨少侠的事,就是宋家的事。
宇文阀虽然在京师很有势力,却也不放在我们宋家的眼里。”杨子眼珠一转,这个宋四,说话可真是厉害,先前不开口,待我说了不用他们出手,立刻就冠冕堂皇的讲一大堆,不要钱的人情做得很爽吧!
真想直接顺水推舟应承下来,看你会是什么表情!“哈哈,二公子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籍籍无名,又不是什么高门大阀的少爷公子哥,怎敢一再麻烦他呢?”宋四正待再说。
忽然眼神射向门口,只听门外传来傅君绰的声音:“救人之事,我们便可办成!”她推门而入。宋三和宋四两人目光一凝,均露出惊艳的神情。杨子笑了一声,道:“师父,你听见了?”
傅君绰在外人面前,并不对杨子假以辞色,只淡淡的道:“杨子,我们似乎没必要欠下姓宋的这个人情。”
杨子和宋三宋四同感尴尬,杨子暗叹: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看来也不尽然,宋阀如此卖力拉拢本少爷,正所谓郎情妾意,干柴烈火,这种大靠山,就算不投靠,也决不能得罪啊!
“师父,二公子为人很好,他这么看得起徒儿,是徒儿的福气。”他转头面向傅君绰,暗使了个眼色。
傅君绰秀眉微蹙,理也不理,径直走到宋三宋四的面前,道:“那好,你们若是要帮忙也可以,那就帮忙打探一下宇文化及的行踪,接下来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
宋三宋四尚是首次见到如此不把宋家放在眼中的人,但二公子的命令又不可违逆,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眼睛只管往杨子那里瞅。杨子呵呵笑道:“师父,徒儿肚子饿了,能否劳烦师父帮徒儿先去下面点几道菜来?”傅君绰没好气的转身瞪了他一眼,道:“我自己下去吃,你爱来便来。”
杨子躬身道:“有劳师父。”宋三宋四见傅君绰袅袅婷婷的去了,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徒弟指使师父做事,普天之下也没听说过,居然那傲气得连宋阀都不放在眼里的师父居然还不反对!杨子哪知道这两位宋兄在想什么,向他们投去歉意的一笑,道:“二位宋兄,真是不好意思,我师父的脾气不大好,非是有意得罪,还望谅解则个。”
汗,这口气二宋再次傻眼,这哪是徒弟给师父说话圆场啊!若非早已知道他们谁是师父谁是徒弟,他们决计会认为杨子是师父,傅君绰是徒弟“不敢不敢。”
二宋谦逊着道。杨子微笑道:“她毕竟是我师父,既然师父发话了,我做徒弟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位宋兄,若是打探到宇文化及或我同伴卫贞贞卫姑娘的行踪,在下铭感。”宋三宋四应承了下来,当即告辞。
杨子挽留他们用餐,客套了一番,二宋坚持不留,杨子也不勉强,送了他们出客栈,返回时,见傅君绰坐在大堂的另一侧饮茶,笑着走了过去,道:“这下好了,有他们帮忙打听贞贞的行踪,我们很快就能救人了。”
傅君绰冷冷的道:“宋家为何对你这么看重?难道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么?”杨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笑道:“徒儿哪敢隐瞒师父?
宋家好歹是高门大阀,我们不应得罪过甚,宋阀的势力范围地处岭南一带,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如今天下,战祸绵延,又有何处是太平之所?虽然我没有什么野心,但未雨绸缪,得罪宋阀,并非是好事。至于宋家对我看重,其实我猜,最初是因为网罗人材,而后应是冲着师祖去的。”
傅君绰白了他一眼,道:“大言不惭,亏你好意思自称人材!”杨子嘿嘿一笑,低声道:“我都能把师父变成妻子,你说我是不是人材?”
傅君绰俏脸一红,呵斥道:“小坏蛋,我可没说要嫁给你。”杨子笑得煞是诡秘,得意洋洋的道:“师父你都是我的人了,你想不嫁给我,我就去告诉师祖,说你抛夫弃子。”
傅君绰羞道:“坏蛋,一点正经也没有。”面色一肃,道:“少扯开话题,你真的没有什么隐瞒我的么?”
杨子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膛,道:“绝对没有,我对师父忠心耿耿,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骗谁也不骗师父!”傅君绰玩味的瞧着他,道:“那你的贞贞姐呢?你们是姐弟还是别的什么?”
在山洞之中,正是由于杨子搂着贞贞做少儿不宜的举动,才致使傅君绰练功走火,杨子却是不知此事,还以为傅君绰什么也不知道,毅然道:“我跟贞贞姐当然是姐弟,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是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