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死者衣服的背后也沾满了泥沙,通往海边的这扇门及房内所有的窗户全者从里面反锁着在现场留下的这卷月光的录音带中,最前面还故意留了好几分钟的空白部分
凶手趁着法事进行的时候,先将川岛先生诱至海边,设法淹死他再将尸体运入这房内,等到布置妥当后,便锁上房门、按下录音机开关,从走廊从容逃逸。叔叔,我分析的对吗?”新一说道。
“啊这、这对啊!”毛利听得直点头,抹着下巴继续“如果锁住靠海的那扇侧门,非得从正门出去不可但直到一小时之前,我还是呆在活动中心的大门口前。所以,凶手从这房间出来后再返回法事会场的可能性很大!”
“等、等一下”令子打断他“你的意思是凶手在这群人之中?”顿时,会场的人一阵“叽叽喳喳”地吵闹,疑云团团。新一看了一眼黑岩令子,感觉此女倒也是个大美女,心中不禁颇为喜欢。
“是的!如果他没有趁乱逃走的话,就一定还在这里!”毛利双眼变得锐利起来,机警地打量着众人“有谁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进行中离席?”
“我有看到!”黑岩站出来,肥又圆的脸带着几分恐惧“他那时只说要去洗手羊,却一直没回来,当时我已经在担心了”“那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跟在他后面出去?”毛利追问。
“这个我知道!”旁边的诚实把手一伸,插嘴了“在川岛先生后面离开法事会场的人,就是”“你快说呀!那个人究竟是谁?”毛利不等她迟疑,立即摇着她的肩膀追问。
“就就是我!”诚实瞪大眼。“什么?”毛利哭笑不得。“我我也是去洗手间啊。”诚实有点委屈“不过,我从去洗手间到回来这段期间,倒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而且,男厕所和女厕所是分开的,就算男厕所有什么事,我也不太可能知道!”“这也对”毛利尴尬地点头,转身问其他人“那么,还有没有人看到谁出去过?”
“哼!那种事情谁会注意!”周一漫不经心地咕哝。毛利发现大厅一片沉默,又查问:“那么,有谁知道川岛先生生前有什么仇家?”
“啊这个”黑岩举高手,轻轻转身看着背后的清水正人“他大概不会有仇家不过,如果川岛一死,最高兴的应该是同样身为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
“你说什、什么?”清水的脸一阵抽搐,暴躁地吼起来“我说最高就会的应该是你自己,黑岩村长!”
“没错!川岛死了,的确对爸爸的当选大有帮助!不过,不知道是谁为了抢夺票源而做了这事?”令子冷冰冰瞪着他。“你”清水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眼令子。“小姐,你别说了!”平田连忙从旁劝解。
“啊,大家得先冷静点”毛利也怕事情弄翻了,忙站在中间说和“反正凶手已经确定是参加今天法事的贵客,接下来,我们只要确认那人是男是女,一定不难找到真凶!”“凶手应该是男的!”新一语出惊人。
“男的?”大家惊诧于这个小男孩的言行。新一说得头头是道:“因为被杀害人是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时间内,让这么高大的人在海边溺毙,再拖到这房内,一般女人恐怕没这么大力气”
“若换成是两个女人合力搬运,应该是可以吧!”毛利不服气地打断他。“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不但川岛先生的背后满是泥沙,连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过的痕迹。如果是两个人合力搬运应该会一人抬一边才容易搬动!”新一边说边做动作解释着。
毛利一个劲点头:“嗯这也有理!”“可是,凶手为何要特地将尸体运回那房间?干嘛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呢?”新一托着下巴,陷入思忖中。
“哼!”毛利撑着腰,自以为是地说着“他是想制造出钢琴诅咒杀人的假象,好扰乱人心”他指着钢琴问平田“这台钢琴是从何时摆放在这里的?”
“从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赠给社区活动中心后就一直放在这儿。”平田答道。毛利瞟了几眼那钢琴:“这是麻生先生损赠的?”
平田连着点头:“是啊!钢琴盖上还刻有他的名字呢”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钢琴盖拉下来“啪咔”地一样东西从钢琴盖上掉下来,大家都神经紧张地注视着毛利。
“是乐谱?”毛利拾起那一张纸,低声嘀咕着“真奇怪,白天来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这个啊”“哇啊”突然,人群中一个男人惨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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