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隐私的卑鄙家伙,所以不准旗本家的人观看有关侦探类、推理类的电视和小说。
这事情可不能让爷爷知道,否则他会赶你们到海里去喂鲨鱼的。”新一和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小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咦,小武,我等你等好久了。”
夏江一见到小武,不由嗔道。“抱歉,我刚才在房间里有些事情,所以来晚了。”铁着脸的小武坐到她身边。“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夏江担心地迫问道。“咦,你襟袋上的胸花呢?”
小兰眼尖,发现那朵仅旗本岛才有的鲜花不见了“奇怪。”小武一脸迷惑,不在意地喃咕着“大概是掉了吧!”用餐的时间到了。
管家铃木贤治去旗本豪藏的房间催老爷出来用餐,却在紧闭的房门口地上看到一朵花,就顺手捡了起来,然而,眼前出现一幕吓得他毛发直竖,老花眼瞪得大大,他咬了口手指头,生怕那是错觉指头一阵发麻的疼痛!
“啊”铃木顿时放声尖叫。轮船里回响着他那嘶哑的声音“什么事?!”惨叫声把大厅里谈笑风生的大伙吓楞,一阵面面相觑。“那不是铃木的声音吗?!”秋江站了起来“是爸的房间!”祥二拔腿就跑。
毛利与新一二话不说,跟在祥二身后直奔豪藏的房间,只见老管家铃木瘫在门前地上,一个劲地喃着“天啊”被打开的门上,沾着血,沿着门板往下流“铃木,发生什么事?”
率先冲过来的祥二扑到门前,毛利与新一也赶到,映入三个人眼前的是倒在血泊之中的旗本豪藏。他仰着身子,双脚微屈叉开。
陶膛上一片血渍,左手弯向头部,头侧向左边,那些白雪一样的发丝、眉毛与胡子竟然被四处流涌的血染红,瞳孔开始放大,眸子里深含着憎恨的敌意。
张大的嘴巴好像曾经痛得大声惨叫新一进去查看现场,夏江他们也随后赶来“爷爷!不!”毛利急忙拦住“大家谁都不能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这个房间,必须保护好现场。请大家配合。”
“下巴还没有僵硬,瞳孔括约肌开始紧缩,体温已下降,依各种情况看来”新一戴上手套,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住了死状恐惧的豪藏头部“豪蔵老爷很能是在四,五十分钟以前遇害的。”“我想第一个发现的是你,没错吧?铃木管家。”新一盯着铃木道。“是、是的”铃木一阵发抖。
“四,五十分钟以前也就是晚上8点钟,当时你在什么地方?”新一继续发问。铃木沉默了一会,回答:“8点左右,我一直待在餐厅做晚餐前的准备。”“你没说谎?!”龙男紧瞪着他。
“没、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其他人。”看着龙男冰冷的目光,铃木直后退。小兰作证道:“没错!那时候,铃木先生的确是在我们桌边忙着是不是?夏江!”“是,是呀”
夏江也点头。新一和毛利略一思索,毛利问铃木:“你发现尸体时,房间是上锁的,对不?门是怎么一个锁法?”铃木连忙走到门前,把钥匙插人去,再次重演开门时的情景“里面上了锁,没这把钥匙是进不去的。”
“这房间还有别副钥匙吗?”毛利拿起钥匙细看着。铃木慑慑地低下头:“没有,只有这一副。是我上船之后,跟老爷要的”新一说道:“房间的窗户没打开。
而且唯一的入口又上了锁。这么说,人不可能由外面闯进来也就是说,这房间是完全密闭的!”“密闭的?!”龙男眉头一皱。“没人进得来,怎么会难、难道是”秋江脱口而出“自杀?!”
“豪藏老爷有自杀的理由吗?”毛利问道。“爷爷他、他怎么会自杀?”泪水满眶的夏江直摇头。
“哼!你不知道吗?听说老头曾经干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龙男走到夏江身边,毫无表情地说“他一定是想藉你结婚的机会,做个了结以便赎罪!”
“姐、姐夫!你”夏江欲哭无泪。呆在一边的麻理子启腔了:“我也觉得爸爸有可能会这么做”毛利把手插进口袋,盯着尸体:“可是,奇怪的是如果是自杀,应该和尸体一起出现的东西却不在这儿”“”其他人不知所然。
“叔叔说的是凶器他是因为腹部中刀,流血过多致死的,不过,这屋子里找不到凶刀!到底掉在哪里?”
新一的眉宇仿佛打上了一个死结。“不一定是刀,说不定是尖锐的冰之类”倚门站立的龙男搭腔“推理小说不是经常提到这个吗?还说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冰便会自动融化消失”
“自杀的人需要这样做吗?”新一对这种生硬推理噎之鼻。“这一定是爷爷的诡计!他知道有几个旗本家的人窥探他的财产所以用这种方法惩罚大家!当然,这并不包括夏江。”秋江笑眯眯地瞟向夏江。“姐姐!你”夏江无言以对。“嗯这么说。
的确有道理!”祥二抹着下巴。“祥二舅舅,连你也”夏江气得说不出话来。“自杀!老头子一定是自杀!”龙男无不肯定。“不对,是他杀!这个理由非常明显!”新一指着现场血迹分析起来。
“你们先来看看门框这里,如果他自杀的时候门是关着的话,那么这里应该是不会有血迹出现才对,所以一定是在门开着的情况下被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