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里的鞭子跪在了伍乔的脚后,脆声声地说了一句:“母狗浪奴恭请主人赏赐贵足。”然后伏下身子含住了伍乔右脚的大脚趾,开始吞吞吐吐地服侍起来。
伍乔舒爽得连连吸气,张口说道:“克明兄呀,你这两个小母犬调教得还不错吗,模样也都不错,又有哪里远远不如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抖起鞭子在少女的翘臀上挞了几下,让那个少女一边奉侍,一边还口舌不清地感谢他的鞭打调教。
“主要是体质不行,不经打不经操。贱犬、骚犬一个人应付两、三个男人,操干、鞭打、受刑,折腾她们一夜也没太大关系,休息个几天也就恢复了。
听说当初主子调教这只贱犬的时候,让100个侍卫连着挞伐了三天三夜她都受了过来。骚犬在飘渺楼的时候也曾经一个人服侍哀牢三熊那三个野人整整两天两夜。”
沈如晦身上趴着的是刚被双洞齐插过的贱犬,她是等到浪奴把手里的九尾鞭放下之后,艰难地伏下身子用嘴衔了鞭子送到杜如晦手里之后,这才像淫奴一样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一边帮男人的下体做着清洁和口舌奉侍,一边露出精液逼和精液屁眼供他亵玩和折磨。贱犬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方才饱收摧残的后庭和私穴依然开启着,肛门周围的菊花褶早就被将近七年的频繁肛交给烫平了。
又红又肿地屁眼张开成了一个铜钱大小,向内凹陷的肉洞,刚刚被射入的白蚀液体在她努力地排泻下倒流了些许出来糊在了洞口附近以供男人观赏。
女人的大小阴唇同样没有闭合起来,露出里面鲜红鲜红的阴肉来,甚至yīn道口附近那些如雀舌般的突起都没有一丝障碍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当然还能看到的就是膛穴内一些从子宫中倒流出来的男人阳精。当充满诱惑的精液逼和精液屁眼暴露在自己目光下的时候,李明已经有了勃起的感觉。
而当沈如晦把儿臂般粗细的鞭柄一节一节地硬塞入贱犬张开的屁眼,把女人的屁眼扩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的时候,李明几乎忍不住就要翻身上房抓过文清来当场发泄了。
“就说一样的屁眼插物吧,贱犬可以把鞭柄含进去10节,淫奴最多就含7节了。”很快地10节鞭柄都进了少妇的后庭,男人抓住了剩余的鞭柄竟然就直接把它当作了假阳jù在女人的屁道里抽chā起来。
“是吗,我试试。”说着话,伍乔也调转了鞭柄插进了淫奴的后庭之中,而屁眼受袭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许多,才插入两节就已经惨叫连连,雪雪呼痛了。
“不用试,一来年纪小了点,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习过武艺,这两只母犬能硬挺着让你享受个半晚就不错了,还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这调教母犬还是要练过武,打过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两个女子了,要是能够生擒,那绝对能调教成为极品。”
“那两个女子应该是摩尼教的所谓圣女,歙州的总兵就是在城里被两个女子所刺杀,然后混进城的乱匪趁夜打开城门,守城人马群龙无首,歙州城一夜之内陷落。”伍乔一直在三王子身边做缴匪的准备工作,显然情报面要广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那她们来庐州干什么,庐州城高池深,守军充足,根本不是他们能啃下来的。附近州县捐纳得来的银两也早已全部押解进了京,庐州能让他们出动到圣女的只怕就只有粮食了。”
伍乔和他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两个人相视一笑,芜湖城池不大,征讨大军的粮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庐州粮仓的储备调拨过去。这里的粮仓可以说是讨伐获胜的关键。
“玄龄,你先在这里享受,我立刻去拜见知府,让他加强粮仓的守卫。”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关心粮草之事,我其实昨天就到了庐州了,已经见过了张总兵,让他多派了一倍的守卫,另外文老和陈老带着他们的弟子还有30名天策府铁卫也住在那里了,我现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陈老能否活捉了那两个女子。”
“越王料敌机先,果然高明,只要粮食无虞,以5万精锐击乌合之众10万,焉得不胜。”伍乔抽出了淫奴后庭里的鞭柄,转手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响两人的说话。
“只是越王怀疑这摩尼教匪与伪唐国有染,如今伪唐国在淮河一线突然再度增兵,前线态势紧张呀。圣上前几日发来诏书,要越王最好一月内解决匪乱,带着禁军回江宁之后,马上再另选5万禁军立刻增援淮河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