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和“咿咿呀呀”的淫乐交响曲再度响起,说起来这伍乔和沈如晦也算是体力过人了。
即便已经射过三次了,淫戏了三个多小时的两人依然像个机器一样地运动着,把粗大的肉棒大力地干进女人的屁眼里。
而两只母犬则奋起最后一丝体力,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收缩着肛门括约肌,卖力地服侍着正在挞伐自己的凶器,即便自己的直肠内已经火辣辣地又涨又痛,还是娇媚地呻吟着,用甜到腻死人的声调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干自己的排泄器官。
淫靡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女人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把淫乐推向了高潮,然后伴着男人一先一后的两声大吼突然间嘎然而止。激战后的男人大口地喘着粗气,整根没进女人体腔内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挤出最后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着自己征服者的地位。
而被蹂躏的女体则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身体微微的起伏还昭示着这两具让人充满了暴虐欲望的女性胴体并没有失去生命的活力。完全靠着条件反射才做完了最后的口舌奉侍的两条女犬在被插入了锥型的肛门塞之后。
终于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样被栓上了狗链关进了墙角里的笼子。至于流在yīn道和后庭的雄性体液,按规矩她们必须让这些液体在体内过夜。
沈如晦和伍乔离开后,李明并没有急着招呼文清进去。耐心一向不错的他,回到屋顶又和文清讨论了半天人生,当然主题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又磨蹭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才又从屋面上站了起来。
“清儿,过会儿进去你先把三个人都点晕,留一个年纪大的就可以。你不知道,有些女子天生就会有喜欢被虐的心态,或者有些已经被调教得失去了自己本来的意识,一心维护她们心目中的主人。
所以只能一个个地问,这是保护她们,明白了吗。”其实文清本来也是个很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并非一味意气用事,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经历问题才在这种事情上容易受到刺激。
听了李明的话之后,虽说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天生喜欢被虐的,但是还是不折不扣地照着李明的话做了,当骚犬被唤醒的时候,另三个女子都已经被被点了睡穴了,困饶李明的事终究没有发生,或者说让他头疼的问题又变严重了。
一种老套但是非常有效的威胁手法,骚犬的父母和弟弟都在飘渺楼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旦她逃亡或者自杀,他们都会被用最最阴毒和残酷的手法杀死,而逃亡的女奴一旦被捉到,则会被十多条獒犬轮暴,直到被活活操死。
几乎所有的女奴在受调教的初期,都会被强迫观看对这些家属和逃亡者的酷刑,以至于现在根本没有一个女奴会有逃跑的念头。
更何况她们每人都服用过不知名的毒药,如果没有每月按时提供的解药,浑身瘙痒,万蚁噬心这种感觉就会很自然的找上你。
每个女奴都体会过这种感觉,因为每个人都会被找各种借口拖延解药,从几个小时到三天不等,没有更多天数的惩罚,被折磨超过三天的人都疯了。
疯了的女奴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只有当作威吓的工具,让后来者看见这些美丽的女人被折磨七天后才死去的凄惨样子。所以李明现在的任务变成了解救人质和找到解药,从握有军权的越王手里得到这些东西。
他阻止了文清想从沈如晦这里偷药的企图,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在他看来这两件事情要一起完成,只做一半没有任何的效用,还让人家提高了警惕性。
最好是和扳倒越王的势力一起进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大皇子即位,只要这个目标达成,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夺嫡之战的失败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回到家里之后,再也憋不住的李明连澡都没洗就直接把三个女人全部拖到了床上,又粗又硬的肉棒彷佛永远不会疲软一样在女人不同的体腔开口永无止境地大力抽ch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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