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恩,早点睡觉。”她笑了笑,面庞闪耀着月光,比月轮更加美丽:“谢谢你。我觉得第一次这样,很好。”回到家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终刷着qq,希望她能给我发一句话,然而直到半夜,她都什么都没说。
就这样,我忐忑地入眠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做了很美的梦。梦见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们洞房花烛夜奋力地做ài,虽然总感觉使不上力气,但是仍然感觉满足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早早就爬起来。
准备跑到广播室收拾床单。走之前,我忽然想到翻开电脑看一眼她有没有留言。“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我欣喜若狂,连忙点开。
看到了一串无比让人兴奋的字符。“做ài还挺好玩的,我们下次再试试吧。”心花怒放。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绽开。
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坠落。冰川开裂处,光芒四射。那张床单,我后来保存了很多年。我始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洗。那块初夜的血迹,最终就凝结在那里,被氧化,变成了一块像用墨汁画得图案一样。
像什么?像一片枫叶,轻轻飘舞。那个学期,广播室变成了我们的秘密花园。前几次的生涩很快逝去,她变得越来越能享受性爱的过程。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神xìng交的过程中。
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后位、女上位,还有坐位不过失败了,我的jī巴每次坐位,就会滑出来,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经不爱他了,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我也不敢问。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反而变好了,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意。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只可惜,除了在广播室里肉体交融的时光。
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
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她的叫声无比动人,而且到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不得不说,性爱真是太美妙。
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做ài,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也会仔细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我猜测。每次到了那种时候,我都会更加加紧抽chā,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
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于此。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也许她就是那种,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但是她足够兴奋,也足够享受性爱。
每次她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时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熠熠生辉。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态,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
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说是累了不想做ài,让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气。这种时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觉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一直也没有告白,当然我也没有危机感。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更没有任何的绯闻。
在这段时光里,我丝毫不怀疑,她就是属于我,属于我王嵩一个人。高二下半年,我以学习繁忙为由,跟家里申请了住校,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下,住校了,时间更加充沛后,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做ài。
有时候,我们会藏到操场的角落里,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一边抽chā,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叫出来的纠结样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我正一头雾水,杨光猥琐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呢?”
“说,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没有啊”我假装不在意,拿起书翻开,想搪塞过去。刘辅拍了拍桌子:“别装了,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果然事情是败露了。
连忙劝道:“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嘿嘿,”杨光笑着说“你干得很爽啊。那个女生是周洁吧,十七班的。”“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看不出来啊,平时乖乖静静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刘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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