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动力了,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撸完,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学校。我看着教学楼。
忽然想去看看我们做ài的那个广播室想在那里发泄一下。我按着熟悉的路线爬进教学楼,走上二楼,但当我一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但有一丝丝陌生的声音。
我越是走近广播室,那声音就越是清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无比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门没有关上。一对男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做ài。
即便我久久立在那里,也毫无察觉,这一对狗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顾鸿钧,和我心爱的周洁,此时此刻,周洁正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迎受着顾鸿钧的大力抽chā。
顾鸿钧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而更让无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差距。我看到他的阳jù正滑动在周洁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大威猛。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jù,更像是一根铁棍。在我眼里,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淫水的光,折射着夜色。
他奋力插入的时候,周洁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得在桌上滑动,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看着都让人心疼。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啊啊你好大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小骚货,别叫了,一会儿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他说着把手指塞到周洁嘴里。只是手指,周洁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chā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顾鸿钧一边玩弄着周洁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骚货,饱不饱?”
然而周洁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顾鸿钧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周洁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顾鸿钧下半身将周洁顶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都发出了哗哗的声音,每一下,那粗大的jī巴都深深的顶入周洁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有的体液都压榨出来。
随着顾鸿钧一阵加速,周洁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两条腿也颤抖着,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
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的声音。顾鸿钧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随着声音暂停,她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来,顺着桌子滑下来。顾鸿钧顺势拔出了jī巴。
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周洁抱起来,扔到了行军床上。他笑着说:“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还要不要?”周洁气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啦”
高潮。我一年反复努力都没有实现的高潮,顾鸿钧一晚上四次,却还依旧很轻松的样子。在这场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我靠在墙边,心中充满了“婊子”两个字。婊子,婊子,你爱的就是大jī巴么?顾鸿钧拔出的阳jù,让我彻底见识了它的模样。
那真是我难以想象的样子,虽然我无数次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类似的尺寸,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现实中看到类似的东西。我的阳jù,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顾鸿钧现在开始继续下一步。他将周洁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
而后探下头舔了上去,周洁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成了顾鸿钧最好的通道。他将自己的jī巴探到了周洁的口中69式。那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姿势。不要说69了。
连口交她都没有给我做过,却已经被顾鸿钧开发了出来,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洁身上从没得到过的顾鸿钧都得到了,为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jī巴大吗。
他在周洁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在我衬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条狗?顾鸿钧贪婪的舔弄着周洁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
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周洁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口交的声音,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周洁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顾鸿钧强有力的按住。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顾鸿钧的jī巴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jù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胸口如同溺水一样激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