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痕迹,这是祈大哥留下的记号,她满心喜悦的接受,就连左胸上她最讨厌的伤疤,如今看来也顺眼多了。
她在浴室中愉快的洗澡,但房内的祈正砚可等不及了。他悄悄的打开浴室的门走入,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着他的欲望,莲蓬头下一身光洁的小四有如水中女神。
祈正砚被蛊惑了,扯下身上的浴袍,也不管自己才刚洗完澡出来,他只想和小四共浴。
赫语洗得专心之际,一双结实手臂突然由后抱住了她,大大的手掌覆在她挺俏的双峰上,结实的身体也贴住了她。
“啊!”赫语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马上的,她明白身后的人是谁。“祈大哥!”
她唤了声,依顺的靠在他身上。
“嗯!”祈正砚随意的应声,心思放在赫语一身如婴儿般无瑕的肌肤上,双手缓缓的滑过她诱人的曲线,享受掌下的滑溜触感。
赫语抬起头、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祈大哥挑起她的情欲,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她也亳无遮掩的袒裎在他眼前。
祈正砚将赫语转回身面对自己,搂住了她,两人在水柱下拥吻,热水如同催化剂,让这场激情变得更加狂野。
祈正砚忍不住了,大手抱起了赫语,大步走出浴室,不管两人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就躺倒在床上。
“祈大哥,我们弄湿床唔”祈正砚不耐的封住她的唇。
“别管他!”飞快的咕哝一句,他情欲正炽,所有的事都被抛到脑后了。气息逐渐紊乱,激情再起事毕,赫语拿来浴巾裹住自己和祈正砚,看到惨不忍睹的床铺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天啊,看他们做了什么好事!
“笑什么?”祈正砚坐在椅子上,将发出清脆笑声的女子拉入怀中。
“服务生会抱怨死的。”赫语指指床铺,笑倒在祈正砚怀中。
“不,他们会羡慕极了,可不是每对情人都会留下这么恩爱的证据啊!”他逗着赫语。
她笑着轻捶了下祈正砚。“讨厌,又不正经了。”小脸不由得飞上两道红霞。
“既是不正经,我们就再去办不正经的事。”他笑得不怀好意,抱起赫语至隔壁房去,这动作引得她惊叫和大笑。
但是回到隔壁房间,祈正砚却只是将她放在床边,便拿出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吩咐她先睡,待弄乾自己的头发,再躺到赫语身边。
祈正砚把她的小脑袋按入自己怀中,轻声道晚安“你不能太累的,赶紧闭上眼,早点睡觉,晚安。”
祈大哥的体贴让她好窝心。她快乐的闭上眼,听话的入眠了。
这趟溪头之旅也谱下了美好的结局。
心儿看着眼前这对男女,男的喜上眉梢,女的眼神含羞,如此模样让她心中了然,明白这两人间发生过什么事。
祈正砚送赫语平安回到家后,和心儿打了个招呼,就忙着赶回公司上班。
“看你们这般高兴,这次的溪头之旅一定玩得很开心吧!”在祈正砚走后,心儿满脸微笑地看着赫语。
赫语脸都红了,被心儿锐利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低头藉着整理行李来掩饰心虚。
“是是啊!”“那说好何时订婚了吗?”心儿直接切入主题。
“订婚!什么订婚?”赫语停下手上的动作,莫名其妙的看着心儿。
心儿笑得贼贼的,走上前很有经验的点了下她颈子上的红色痕迹“我猜这个证据应该可以从你身上找到更多吧?事情都发展到这般地步了,祈大哥不可能没和你谈到未来打算吧?”她语气得意,果然一切都是照着她的计画走。
“心儿!”赫语羞得跺脚,直想找地洞钻。天啊,怎么连这样的事心儿都猜得出来!
“如何啊?家里是不是该准备办喜事了?我和你哥哥一定会替你张罗一场最风光的婚礼的。”心儿心中已经开始打算了。
赫语连忙摇头“心儿,你别想太多了,祈大哥什么都还没说呢,但他保证一定会对我负起责任,这样就够了,我不想逼他!”反正自己也还年轻。
心儿听了却不赞成的皱眉“肯负责是好,但这样还不够。小四,你和祈大哥都已经两心相许了,何不干脆早点结婚?如此既可以天天在一起,也安定了大家期盼的心,若依我的看法,最好是这个月内订婚、下个月就结婚,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不过这话心儿只对自己说。
“这么快!心儿,太赶了,不必这么急的。”赫语被她的效率吓了跳。
“这是为你和祈大哥着想,快又有什么关系?婚礼依然是可以办得隆重风光啊!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和你哥商量后再找祈大哥谈的。小四,你坐了那么久的车子一定累了,先休息吧,我叫厨房煮午餐了,煮好再来叫你吃饭。”心儿说完,人也如阵风般离开了。
赫语本想追出去叫心儿不要这么急的,可是回头一想,自己若嫁给了祈大哥,就能如心儿所说可以和祈大哥天天在一起了,这给了她一个美好的梦想,那就让心儿去办这事吧。心儿是她的褔星,帮了自己这么多忙,一定是为她好,她相信心儿。所以赫语又转回床边继续忙自己的事。
晚上,赫恺下班回到家后,立即被心儿拉进书房商讨大事。
“什么!祈正砚真欺负了小四?这个家伙!”妻子说出的消息让赫恺绿了脸,握拳的手发出骨头活动的咯咯声。
心儿看到丈夫的反应,好笑的揉揉他的拳头“恺,这是好事,你忘了吗?”
“但祈正砚没马上来求亲就不是了。”赫恺反驳她的话。
“恺,你也要给祈大哥时间啊,哪有这么快?我比你更希望他们早些定下来,不过这件事真的急不来。这样吧,我们给祈大哥一个月的时间,在一个月内他能来找你谈婚事是最好,否则一个月后我会去提醒他,一定叫他们在三个月内结婚就是了?瞎庋梢月穑俊毙亩仕囊饧?br>
赫恺亲了下爱妻的小嘴。“可以,整件事都是你在主导,只要你满意就好,老公没异议。”他相信妻子的能力。
“什么主导?说得那么难听,这是在做功德,你也不会希望看到悲剧发生吧?祈大哥和小四能得到幸褔,姐姐欠祈大哥的情就能还清,小四也不必再和祈大哥纠缠到下一世,大家都欢快啊!”这是心儿的如意算盘。
“是,老婆大人说的都对,看小四和正砚的情形,找一天我们也到溪头度个假吧,增进一下夫妻感情。”赫恺和老婆说着悄悄话。
心儿哈哈一笑,拉下丈夫的头嘀咕了一番,惹得赫恺马上将老婆给拐上床。
很多事不用到溪头也能玩得开心啊!
赫语脸色苍白、步履有些不稳的到厨房倒水,拿着水杯,她急急地将手上的葯丸吞下,人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昨天晚上她就感到胸口有些闷不舒服,但她忍着不去理会;没想到今早却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痛醒,让她急忙搜出随身携带的葯服下。
她心痛的毛病已经很久没犯了,怎么会在这时又痛了起来呢?莫非与近来她常和祈大哥出门游玩,没有充分休息有关?再加上她和祈大哥之间的亲密关系,想到激情时的狂野,赫语脸色羞红了,这也会引起她心脏不舒服吗?若真是连这样的男女关系都不能有,那她和祈大哥如何有幸福可言?这令赫语的神色转成了惨白。
不会的,上天不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她好不容易和祈大哥在一起了,若不能成为夫妻,这是何其残忍的事?老天爷不能这样对她,不可以!
心口的疼痛减去了些,赫语放下水杯站起身,慢慢走回房。值得庆幸的是心儿和哥哥都不在,没有人看到她现在的情形,否则她一定会马上被送入医院。
想到充满葯水味的病房,赫语顿住了脚步,双手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冷颤,她不要进医院,不要,绝对不要再进医院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后,她靠着门滑坐在地毯上。
她从没有像这个时候那么地痛恨自己的心脏,幸福眼看就在前面了,她的身体偏偏亮起红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为了这副身躯所吃的苦还不够吗?得到这样的先天性疾病,她没有怨过任何人,因为她知道爸妈、哥哥比她还伤心难过。每回病发,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爸妈的眼眶没有一次不是红肿的,而哥会买好多礼物给她,摆满整个房间,哥说这样看起来比较不像病房。家人是这样的关心她,所以为了不使他们操心,笑得最高兴的人是她、最会说安慰话的人也是她,她要自己乐观的过每一天。
经过治疗,她已经有三、四年没再病发,赫语以为自己从病魔的手中走出来了,孰料现在她的心又开始作怪,这会毁掉她的幸福的!上天不能这样捉弄她,若失去了祈大哥,那还不如带走她的命算了,她才刚尝到快乐的滋味,真不愿意放手啊!
赫语抱着膝,眼泪汨汨的流下,心乱如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电话铃响了,她连忙爬起走上前接听,这是她新装的专线,知道号码的只有一个人。
“喂,祈大哥!”赫话装出快乐的声音。
“小四,起床了吗?”祈正砚愉悦的声音传来。
“我已经起来了。”赫语笑着回答。
“那好,我想见你,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去接你过来。”祈正砚不掩饰他对赫语的想念。
赫语眼里涌上甜蜜和深情,声音也变得好温柔“好。不过你不必来载我了,我可以自己走过去的,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而已。”她不想他奔波。
“好吧,路上小心点,我等你。”祈正砚叮咛着。
“我知道,见面再聊,拜拜。”他的关心让她心里好甜。
“再见。”祈正砚传回一个响吻才挂断电话。
赫语开心的放好话筒,甩甩头,好心情马上将刚才的伤心赶走了。或许她将小问题看得太严重了,只不过痛一次而已,只要小心点就会没事的,不必想太多才是。
将烦恼丢开,赫语赶紧打扮自己去赴祈大哥的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