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记凯璃
carrie这些日子过得不太好,想在后记里诉苦一番,请各位朋友听我道来吧!
三月天,carrie“有幸”向板桥地检署报到,因为是由腰痛的老爸陪同,无法骑机车长途跋涉,光计程车来回就要六百多块,心爱的钱钱就此一去不回
为什么要来报到呢?在此长话短说,a男对b女不忠,被女揭发,a男心有不平,转向女勒索金钱,因此女报案处理。那个倒楣又冤枉的女,就是在下我。
按照惯例,开庭时间总要拖延一下,前面的几个案子都还没过,我这小case当然乖乖排着等啰!
我跟老爸到处晃晃,看到拍卖处有许多人在投标,各个都是神情专注、手拿纸笔、念念有词。听说这些买屋者都是“专业人士”并非穷人家想买便宜房子,而是买了以后再转卖出去赚利润,难怪他们看起来都涸骗的样子,甚至有点像黑道大哥,身穿黑皮鞋黑西装,以及黑得发亮的太阳眼镜。
晃呀晃的,我们晃回侦查大楼,等候法警先生的呼唤。
我发现身旁的人都一脸无奈,毕竟很少人喜欢到法院,除了律师之外,他们总得表现得信心十足,跃跃欲试,否则当事人可能会更萎靡无力吧!
不知在哪儿看过一份报导,说医生的平均寿命比平常人少十岁,原因当然是身心都较为操劳,我想在法院工作的人应该也是如此。
每天都看到不快乐的民众,听到不快乐的故事,就像替我审理的这位检察官,瘦骨如柴,胡子没刮干净,头发也像很久没理,我想他大概只要能按时吃饭就要偷笑了。
丙不其然,我的案子开到中午十二点多,后面还有串粽子那么多的人在等,可怜的检察官、书记官和法警都得撑着、耗着,熬着,当我离开法院之后,唯一可以安慰的大概就是他们比我更无辜吧!
话说carrie有个周末要赶稿,也懒得去医院拿葯,心想才两天没吃没关系,反正以前还不是常常忘了吃。(此葯非彼葯,正是抗忧郁剂和安眠葯)
不料发病就在暗夜中,作噩梦醒来,全身冷汗,四肢沉重,隔天起床时更觉得恶心、想吐、随时就要昏倒。在此顺便一提,我的消化系统也不好,有时便秘,有时拉肚子,很少有顺利“解放”的时候,据说这叫“神经系功能失调”就像频尿一样,紧张起来就直跑厕所,当然人一不舒服也会发作。
硬着头皮过了两夜一天,我终于在周日晚上求诊,就在我家巷后的诊所,医生判断我可能是肠胃炎,开了葯给我吃,量我的血压只有五十和七十,建议那就打个点滴吧!健保不给付,自费三百五,又是一条开销。
上次在诊所打点滴,已经是儿时的记忆,那是因为发烧太久,体力虚弱。没想到快三十了,又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还要妈妈在旁守候,就跟二十几年前一样,老天这算是让我重温儿时记忆吗?
“囝仔人怎么身体这么差?”老妈对医生问。
“都要三十了,哪是囝仔人?”我插了一句话。
“不管到几岁,都算是囝仔。”医生含笑回答。
唉!说得是,不管我有多老,妈仍把我当成孩子,也只有在她身旁,我才能作个孩子。
周一,老妈陪我到台大拿葯,因为我走不太动,也没办法骑车,只好狠下心来搭了计程车,来回就要台币四百元,真是痛彻我心呀!
吃了抗忧郁剂和安眠葯,当天晚上总算好转一些,最愧疚的是让妈妈担心,她还上香拜拜,感谢神明让我好起来。
“要是让我痛、让我昏就好了,你们都不要痛,不要昏。”她是这么说的。
泪水悄俏从眼角流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哭。
人说久病无孝子,那是指儿女不孝,但天下父母心,常常是相反的情况。像我已经让妈担心了三十年,她还是一样的关怀我、照顾我。
我平均一年看四十次医生,逛医院的频率比爸妈还高,真正是个不孝女,想来只有多保重自己,珍惜自己,才是让父母安心的唯一方法,
妈,这辈子能作您的女儿,是我的福气,谢谢您。
某个平凡无奇的晚上,carrie不过是出门吃了一锅麻辣臭豆腐,却开出了一朵超级燸桃花。
在那个很像夏天的冬天(最近天气多变化,想必大家也注意到了),carrie心情不错,穿上无袖上衣和短裙,也套了件牛仔外套,免得体弱多病的玉体受寒。
麻辣锅店里,只有我跟一个“少年家”在用餐,因为是吃热呼呼的东西,我就脱下眼镜吃个爽快,没怎么注意那个“少年家”只大概看出他染金发,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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