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坚决反对!”
会议开了一天一夜,众臣还是如此响应。
徐震握拳用力打在桌上,整间大厅几乎为之撼动,但他怒火中烧的表情,却改变不了众人的心意。?
这次大臣们似乎是铁了心,即使会惹上杀身之祸也在所不惜。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一名凡人女子成为蛇后,更何况还是蛇神一族十年来的仇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徐霞面罩寒霜,怒气已到极限。
“王,这件事已经谈了又谈,我们真的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虽然莫雨琳通过了许多考验,但她原本就该为毁掉您的蛇身而受死,又怎能让她登上如此尊贵的蛇后宝座?”
“要成为蛇后,还必须通过真爱考验,我们也怀疑她能否爱上蛇王您。”
“蛇神一族中还有许多女子,为何蛇王您一定要这名罪人呢?”
“想到蛇王您日后还要承受不能见日之苦,我们就不能接受她成为蛇后!”
“请您三思,没有众人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群臣苦口婆心,劝诫不断,徐震听着这些违逆之言,终于无法再按捺怒火,一拳敲毁了桌于,站起来往门外大步走去。
他们不懂,他们怎样都不懂,没有人会懂他当年被命运决定的那一刻,它是如何震慑于自己的心动,却又无力挽回情感的付出。
十年来,他日夜等待、魂梦相系,为的是什么?汞的是什么?现在教他怎能接受任何抗拒、阻挠?
“王,请留步!请听臣等进言!”
“王,凡人和蛇神无法结合,这是天意啊!”徐震听不到任何话了,因为他已远走。
日夜的感觉已经被颠倒了,雨琳分不出此刻是晨是昏,只有小金蛇陪伴她,度过在房中的每一刻寂静
拉开窗帘,窗户已经被钉上木板,连一丝阳光都没有,这让雨琳感到格外沮丧。
难道她真的就此不能再感受阳当吗?她是多么眷恋阳光的抚触啊!那总会让她有种活着的深刻感觉。
于是,她将银盘打破,拿起锐利的一端,吃力地在窗户上敲击,如此努力的结果,总算敲出了一个小小角落,隐约会有金色的阳光透进。
对此时的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爱的姑娘!你在那儿做什么?”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些熟悉,雨琳从破洞中看出去,正是数日不见的徐岳。
“不认得我啦?我是那个可怕家伙的弟弟啊!”徐岳从楼下对她招手。
“你”再次看见他,让雨琳有种温馨感受,至少这世界还不是那么黑暗的“你好吗?”
“我很好啊!倒是你,看起来很不好呢!”徐岳左右张望,一脸好奇“怎么我才离开几天,宫里的人都失踪了?这窗户干嘛还被钉上木板?”
“他们可能在开会吧!因为你哥哥徐震执意要娶我,可是大臣们不答应,好象闹得很不愉快。”雨琳皱着眉头解释道。
“哦!老哥真的铁了心啦!”徐岳点点题“可是,他把窗户钉死做什么?
怕你跑了不成?”
徐岳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竟然就是事实真满,雨琳也以叹气响应。
“不会吧!”徐岳瞪大了眼睛“老哥这么霸道,人家不想嫁给他都不成,居然你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我又能怎样呢?”爱他也不是,嫁他也不是,只因这是一场按仇的婚礼。
雨琳的语气哀怨至极,让人听了不禁心疼,徐岳忍不住问道:“问句直接点的话,你难道不喜欢我大哥?”
“他说他恨我,教我怎么喜欢他?”她眼眶一热,泪水似乎就要满溢。
徐岳本是性情中人,现在看到佳人有难,当然是慷慨赴义,即使要和大哥为敌也在所不惜。
“别难过,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的!”
徐岳拍着胸膛保证,雨琳却摇了摇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没用的,他不会让我走的。”
“你听我说,我们不来明的,要来暗的!”兄第可不是白做的,徐岳自认最了解徐震了,如今只有施以奇袭才能致胜。
“暗的?”雨琳不解地问。
“咱们现在先按兵不动,你得先取得我大哥的信任,别让他对你有戒心才行,然后再等待最佳机会,到时我会来救你!”
“这恐怕很难,我根本拿他没办法。”想到徐震那又冷又热的眼眸,就让她的变腿发软了。
徐岳继续鼓动三寸本栏之舌“可以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去做,我才能帮你忙啊!不然被逼着做新娘,未免太可怜了!”
“可是这太为难你了,我不想让你们兄弟反目成仇。”雨琳仍在犹豫,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想离开,她心里真是矛盾极了。
徐岳的眼角瞄到人影,赶紧去下话说:“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记住,先让我大哥松懈警戒,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雨琳还来不及回答,徐岳已经一溜烟的消失在转角处。
然后,她听见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
雨琳赶紧遮上窗帘,让室内只剩下桌上的灯光,一切看起来没什么异状。
进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黑色长袍的徐霞,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疲倦。
“你在那儿做什么?过来!”他对她伸出手,沉声命令。
他他好象在生气不,不是好象,他根本就是正在气头上,瞧他那两道剑眉倒竖着,光是一瞪眼眸就可以教人怕得发抖。
雨琳犹疑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走到他面前,就被他猛然拉进怀中。
“谁教你这样慢吞吞的!”他马上就骂人了。
“啊”她撞疼了鼻子,忍不住低喊一声。
每次都这样,他总是动不动就发怒,成亲前是如此,成亲后恐怕更严重吧!
她她真的就要嫁给这样的夫君吗?
他的双臂如铁条般箝住了她,霎时让她无法呼吸,当她正要抬头发问时,就听见他在她耳畔粗重的喘息着“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一定要你!”
“你你怎么了?”顾不得之前的对立和反抗,她忍不住问道。
“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做,休想让你离开我!就算死,我也要带着你一起走!”
听到这番话,她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想必又是群臣极力反对,惹得他发火恼怒了,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放开我一些”她被抱得快窒息。
“我不放!”他语气强硬“说什么都不放!”
“唉”雨琳幽幽的叹了口气,想起徐岳说过的话,此刻唯有让他放下警戒,才有可能自这场婚礼逃脱,但她真的能做得到吗?
不这么做又实在无计可施了,她至少得试试看吧!
挣扎片刻,她终于伸出双手,在他紧绷的肩膀上轻抚。
徐震陡地浑身僵硬,对于她的举动感到不解,森冷的双眼瞪视着她。
“你别气了,好不好?”她的吐息就在他的颈边,十根手指柔柔的、软软的安抚过他每处火烫的皮肤。
“你”这会儿换他无言了。
一定要让他相信她!不管她怎么害怕,她非做不可!
雨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他拉下,让他坐在她面前的大椅上,然后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沿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脸颊到嘴唇、下颚,落下一个个细碎的亲吻。
虽然只是很轻很小的动作,却是她生乎做过最荒唐、最大胆的事!
他捧住她的脸,深沉的眸望进她清亮的眼,这次换他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她说得闷闷的、低低的,唯恐他识破了她计谋“你别生气了,也别把我关在这儿了,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你愿意做我的王后?”他挑高浓眉,怀疑自己的听力。
她主动坐在他大腿上,回避他火般的注视“反正反正是我欠了你。”
“怎么说?就为了欠了我?你之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人真讨厌!这时候又要打破砂锅间到底了!
雨琳把脸贴在他的肩上,细声道:“我我不想被关在这儿嘛!”
“是吗?你之前反抗得那么厉害,怎么才关了一天一夜就屈服了?你是不是在跟我要诈?想让我掉以轻心?”他抬起她的脸蛋,不让她躲避他的质询。
他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除非有很好的理由,而他不认为她提得出来。
天哪!他真多疑,也真敏感!雨琳几乎就要开口自首了,却又强吞下那些话,暗忖:既然做都做了,半途反悔只会更糟糕而已!
“你要怎么想我管不着,总之,我说了要做你的王后,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他那有如夜空般的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仿佛她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希望。
沉默许久,久到似乎空气就要凝结了。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雨琳心里不禁慌张起来,担心他就要发火或识破她的心事。
终于,他开口了“吻我,碰有,就像你刚刚做的一样。”
雨琳愣了一下,真正弄懂他所说的话以后,才伸出手在他的眼上轻抚,要他终于,他开口了“吻我、碰我,就像你刚刚做的一样。”
先闭上眼睛。
他照她的意思做了,那闭眼的神情仿佛一个孩子,对她完全信任、充满期待。
雨琳几拥想哭了,为什么这男人对她拥有这般的占有欲?为什么命运让两人纠缠至此?为什么她心中浮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缓缓拨弄他的黑发,感觉他的发丝在她指间滑过,那又黑又浓的发,就像他的人,每一根都让她心慌又心疼。
她手指微颤的抚摩过他坚毅的脸庞,她的樱唇轻启,亲吻过他紧闭的双唇,当她这么做的时候,依稀听见了他低喃的叹息。
她手指笨拙的一一解开他的衣带,樱唇迟疑地轻轻落在他的胸膛,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心跳得厉害、呼吸得沉重。
“够了!”他突然紧拥住她的细腰。
她疑惑地抬起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就让他封住了唇,只能发出一声樱咛。
吻了又吻,不知是第几个吻,他总是吻她吻个不停,总是吻得天昏地暗,仿佛要教时光都静止、教生命都暂停,只有这吻、这唇、这情。
谁也说不出情况是怎么发展的,他们又翻滚到大床,倘到蛇王织锦上,开始那永无止尽地渴求和付出。
“告诉我,你是我的!”他一路吻至她的酥胸,要求她再次的承诺。
“我我是你的”她抱住他的肩膀,为他多情的唇舌心醉,当他这样舔吻着她时,她通常是无法好好思考的。
“永远!”
“永远”
还能不永远吗?这情火燃烧之烈,令她永远也消除不了他的烙印啊!
他闻言低笑了,却笑得有点苦涩“我等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一直只能在你的梦里出现、只能默默地看着你长大,终于,你将是我的王后了。”
一股泪意涌上,她眨了眨眼,不让泪水滴下,她温柔的伸手抚过他宽厚的背“不管事情会怎样,我都是你的人。”
说着这句话时,她也不懂自己究竟是认真或是虚假,因为她实在不懂得作戏啊他郑重的许诺道:“会的,我会让你登上后座,那是只有你才能坐的位子。”
她不再言语,早明白他的坚决,她也就毋需多说什么了。
她任由他去抚摩、去拥抱、去亲吻,反正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要他碰着她一下,她就会有所响应,以眼波、以叹息、以低吟。
“你好美,我告诉过你吗?”他舔弄着她的耳后问。
“嗯你说过一次”她抓住他厚实的手臂,感觉自己又娇又弱。
“我要再说一次、再说十次、再说一百一千次”他打开她早已无力的双腿,轻轻探进她温暖的体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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