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当然也不会放过机会,而她每回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营养素之类的话题时,大伙儿就心惊胆战地害怕她哪天又会要表演牠的拿手好菜了。
众所周知,中国菜之所以好吃,重油重调味是一大特色,而这偏偏跟那些专家所提的健康之道大相径庭。如果真要做那些人自己也未必照做的食谱吃东西,那跟吃草有啥两样?
人生不就这么回事:吃、喝、拉、撤、睡,外加没事找个娇辣的妞,调剂调剂身心。这一直是阿进奉为圭臬的律法,但现在多了柔柔这小避家婆之后,规则被逼大加修改,令阿进颇不能适应。
将锅子扔进洗碗槽里,阿进又再吞两颗阿司匹林,这才感到比较舒服些,像个人样了。
手撑着沉重的头,阿进忍不住漾出微笑地回想昨天晚上那个女酒保。呜,哇她可真够劲!她应该还没被套牢吧?阿进认真地回想着她光秃的十指,但立即又皱起眉头。嗯哼,这也挺难说的,因为这年头多的是“在家老公老婆,出了门今天单身”的糜烂新人类。呼,让我想想,嗯,还是先调查调查再说吧!
总算恢复丁大半精神,阿进环顾这闲依他设计而施工的厨房,突然想到那个女酒保在这里用地那性感得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晃来晃去的模样,那种景象令阿进乐得挑起了眉头。唔,就是她,无论如何,截至目前为止,能令我在短暂接触后,还念念不忘的,就只有她一个。
太好了,我喜欢这种挑战!阿进带着微笑地驾车道。
清早的闹市街头,人车逐渐多了起来。nik打开膝上的笔记簿型计算机,皱着眉头地敲着键盘。前座的老金和开着车的小李,对望一眼而没有说话。
“nik,你真的要让柔柔用那个叫靳玉章的男人?”眼见nik脸色仍末和缓,老金叹了口气问道。
“我还能怎么办?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柔柔的物,若是我强硬地不准她雇用这危险分子,她非跟我没完没了不可。而我这老头子,连她恨我赌气不说话都受不了,吏别提她跟我冷战了。”自嘲地用拇指和食指捏捏眉心、nik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那现在怎么办?根据我所得到的资料,靳玉章是犯结伙抢劫的共犯,而他在入狱前则是非常优秀的一间著名中学的优异生。入狱后,念书还考上大学,在出狱前一年已经拿到大学法律系的文凭了。”老金自手提箱拿出一份用红色活页夹夹着的文件,说着话地递给后座的nik,做了个你看怎么办的表情。
“光是这样并不能保证他就没有危险性。我在中东时曾跟黑手党有些交情,他们之中有的人还是剑桥、牛津、哈佛、耶鲁的博士候选人呢!”小李在车内一片沉默声中,突然开口道。
小李的话立即使nik抬起头来,他望向车外白花花的阳光,各种思绪在脑海中翻腾。
“不,我不能任这个人像颗不定时的炸弹般的待在柔柔身边老金,我们公司内还有空缺吗?”
老金和小李讶异地面面相觑,然后老金清清喉咙。“呃,目前只剩下个助理员的空缺,就是在各办公室问送公文、清理垃圾、扫地倒茶的工作。nick,你“嗯,很好,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直有心对这个社会付出了,依他的履历表看来:他想尽快回到社会制度之中,我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耐力了。”nik说完,不待小李下车为他打开车门,他已自行推开车门,迈着急促的步伐往那部私人电梯走去了。
“老金,nik他在打什么主意?”停好车的小李快步地追赶上等下趟电梯的老金,疑惑的问。
会像着魔似的,时时盯着他跑,直到nick满意,或者他自己放弃了为“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个姓靳的小子,接下来的日子可难过了。因为nik止。”
带着复杂的心情,老金和小李踏进电梯,各怀心思地在沉默中到达石民和王氏企业的总管理部。
领他进来的那个冷峻的男人没有说什么,玉章也不好问出心里的疑点。毕竟这是他辈子第一次有的工作,刚出狱的他,对这个睽违了十余年的社会,有如新生儿般的陌生且好奇,此刻的他,心中的忐忑多于兴奋。
低下头看看手表,九点不到的时间,当他到达这栋全玻璃帷幕建筑的大楼时,才八点二十几分,但门口的花草树木及走道,都已带着刚被清洗过的痕迹。
门口的停车场避理员和警卫们也精神抖擞地迎向他,整栋大楼洋溢着十足的生气。
就在他还徘徊在十六楼仍门户紧闭的柔柔钟点介绍公司门口时,这个冷峻的男子突然走向他。
“请问你是靳玉章靳先生?”那优雅的嗓声响起时,玉章着实吓了一大跳。
“是,你是?”竟然有人认得我?怪哉!
“请随我来。王先生,也就是石小姐的先生,有些话想跟你谈谈。”虽然这名自称性金的男子用的是很礼貌的语调,但他语气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地不容拒绝。
不疑有他的情况下,玉章和他一起来到这个布置得有如普通人家客厅的会客室,提心吊胆地担心着不知这位石小姐的先生,会有何用意。
就当玉章的神经绷到最紧的那一刻,有扇紧闭的门打了开来,走出来的正是那天那个拿着牠的履历表咆哮的男人,玉章记得他似乎是叫nik。
带着王者气势的nik落坐在玉章的正对面,而他犀利且冷冽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玉章须奥的时间,令玉章如芒刺在背而坐立鸡安。
“靳先生,我是石柔的丈夫,我叫王秉忠,但我宁愿大家叫我nik。”翘起二郎腿,nik淡淡地露出个不算很亲切的笑容。“今天我请你上来是因为你到我太太的公司求职的事。”
隐约猜测出他的意思,玉章站了起来。“王先生,如果石小姐不好意思告诉我,我也能谅解的;她本来就有权决定要不要雇用我。”
“不,她决定要用你。但是我不认为我有那个胆量把你放在她身旁,因为”nik斟酌着用辞地迟疑。
“因为我曾经坐过牢,是不是?你的意思就因为我曾经不光彩的过去,所以我不能得到这份工作?”想起自己是那么的期待这个工作机会,现在却已烟消云散,世草忍不住悲愤不已。“我只想要一个机会而已,只要给我机会,能让我证明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无论是什么工作我都干!”
nick的眼珠子转了转,朝立在玉章身后的老金点了点头,老金立即走进另一扇门,出来时交了一份文件给nick。
摸不着头绪的玉章搔搔头,两手一摊。“算了,跟你们发牢騒又有什么用!谢谢你的接见,告辞了。”
在他的手刚放在门把上时,nik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真的什么工作都愿意干?”ik立即将手里的文件扔给他。“这个工作你又愿不愿意干呢?”
一头雾水地翻开文件,玉章很快地浏览了一遍,等他再抬起头时,脸上是坚定的表情。“我愿意。”
“很好,老金会带你去报到。”nik在走进他办公室前停下脚步。“你最好先考虑清楚。因为,我最瞧不起的就是半途而废的失败者。而我,向来都是个很严厉的稽核人,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兴奋地将文件捧在怀里,玉章几乎要欣喜若狂地问道。
nik朝老金一弹手指,老金看了一下手表“十点半开始,我会带他到工作岗位去。”
“很好。王先生,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我保证!”想到终于在连连碰壁这么久之后,有人愿意给他这么个机会,玉章内心的激动,实在难以言语形容。
“不用给我任何保证,justdoit!做出来给我看,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nik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走吧,我带你去上班地点报到。”轻轻推推呆若木鸡的玉章,老金那向来面77无表情的脸绽出一抹罕有少见的友善笑容。
nik这招真是高明了:既能够阻止柔柔的吵闹不休,又可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到足可以把他逼跑了的地方。真有他的!
看着仍一无所知而跟着他四处登记,领取鲍司内部识别卡的靳玉章,老金露出了怜悯的笑容。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遇到些什么样的人、事、物呢!
将斩玉章交给他的郡门主管,老金叹口气地回到办公室向nik复命。
“nik,你确定他待得住?”
“那要看他自己怎么想了,说得再多总不如做件象样的事有说服力,不是吗?”nik将面前的文件一堆,两手交插放在下巴地看着他,两人交换个神秘的目光。
“希望有效。”老金淡淡的说着,回到位子上打开计算机立即上网络。
“为了他好,最好有效。”想也不想地接句话,nik又埋首进他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事之中。
推着超市的购物篮车,阿进心不在焉地看着购物单,一件件地自架子上拿东西,扔进自己的购物车里。唉,这都要怪那个有双又直又挺长腿的女酒保,害我今天的shopping一点儿趣味也没有。
往常每回到超市补货都是阿进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在白天时间里,超市裹的人不多,让他可以慢慢地推着车子闲逛:更重要的一点是此时出现的女人们也跟其它时段所充斥的女人们不同。
大清早就上市场的是家庭主妇:临到中午前才匆匆忙忙赶到超市抓两盒调配好的菜的是溜班的公务人员;而下班时间出现的,则是忙碌的职业妇女。而在这其它时问出没于超市的女人可就较多彩多姿啦!
有过惯夜生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懒婆娘;也有的是各种各行职业女郎、自指压油压、理发小姐、到卡拉ok的公关,或甚至是为打发时间的女郎们都有。
而阿进也不是那么下流地想勾搭女人,只不过他自在当船员时起,就养成了看漂亮“妹妹”的嗜好。但都只是纯观赏,倒也没超过什么不该有的绮想,反正又不伤人,他也就乐在其中了。
老金找到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宇薇。小李还因此打趣过阿进,要阿进也帮他找个老婆哩!
但这一切都在见过那个叫阿紫的女酒保之后全变了样,她那狂野的长发,全身如没有连结好的傀儡般佣懒又性感的走路姿态,吏别提当她英时那略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呼,光想到道些就足以令阿进浑身如被点起烈焰般的,暧洋洋且为之躁热了起来。
算了,不要再想她了。要不是她,我今天也不会这样惨的被宿醉折腾个半死,更不会在这里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看看前头那个穿著露肚装的女孩嗯,可惜腿不够白,要是有那个阿紫的一半停、停、停、我在干什么啊?人家跟那个阿紫又有啥关系?碎,真是的!
换一个吧,譬如说正弯着腰在挑小白菜的那个女人,天,她的屁股真是圆但是就没有阿紫的弧度漂亮!唉,我又在干什么?
至于前头那个不时瞭撩如狮头般卷曲发的女人奇怪,同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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