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马上”
“叫他再等半个时辰,穆兰上完这堂课后,马上就去见他。”朱雀的响应截断了她的生机,也俐落打发掉仆役。
她又气又恼地直视他高高在上的满不在乎。
“好了,动手吧。距离你会见姘头的时间不多了,咱们得赶紧把该教的事给了结掉。”
“不要在我面前说那种”
“把上衣解开。”
“住口!别再说任何恶心的字眼来”她骇然抽息,瞪着自己正-一剥着盘扣的双手。她的手在干什么?
卸下精细华美的马甲,她敞开上身绣袍,秀丽的肚兜霍然展现,勉强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两团丰艳。
“用不着脱下绣袍、解下肚兜就好。虽然才入秋,天还是挺凉的,受寒可就不好了。”他友善地环胸颔首。
住手、住手!她在做什么?穆兰满脸惊恐地依令解着颈后系带。她的手是怎么回事?为何不听自己指挥,却无意识地任朱雀使唤?
肚兜掉落地面的声响,听来像是她坠入噩梦的吶喊。
他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把下身也脱干净。”
无耻,说的这是什么下流话!
她气、她恨、而且她怕,因为她真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听他摆布。
最后,她吓呆地僵立原地,平视着他的胸膛,无法面对他瞳中可能反射出的事实。她并非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但也几乎无所遮掩。光裸的身子只着一件开敞着所有衣扣的短袍,浑圆的玉乳在衣襟的垂泄间若隐若现,女性的私密则无处可躲地袒露在衣摆边缘。
这是噩梦,这绝不可能是真的“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很期待为师的使些下三滥手段吗?”展现正大光明的一面反倒被认为别有尽心。
之前他果然是在施咒!她那一瞬间的惊骇并非错觉!
“你那么使劲儿地认定我是恶徒,害我都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君子了。”
“下流!”她双眼溢满羞耻,却瞠得老大,坚决不肯眨落一滴软弱。“你果然卑劣!”
“否则怎能符合你对我的期望?”他挑眉冷笑。“坐到桌上去,咱们得上课了。”
穆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举动。她真的努力撑手跳坐到腰际高度的桌面,垂着两只细白的小腿在桌缘,与他傲然仁立的身躯面对面。
不行衣襟实在敞得太离谱。她急着想把几乎完全裸露的双乳卷进衣裳里,双手却不听命令,若无朱雀吩咐,就不肯有所动静。
“腿张开。”
不要,她死也不要!
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出她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双手撑在身侧,在他面前大大开敞少女最稚弱的秘密。
霎时,朱雀的神色转沉,不再有之前的嘲讽与轻忽,也不再优闲、不再从容,有如陷入某种迷障中。
他不知道自己忘了呼吸,也忘了心脏的搏动。穆兰羞惭而不肯示弱的倔强泪颜,雪艳柔腻的娇躯,隐隐约约的丰美豪乳,全然开放的诱人态势,被彻底摧毁的矜持,他让最尊宠娇贵的少女,展现出最淫冶浪荡的模样。
朱雀以指节温柔抚掠着她冰凉的粉颊,思索着何以他一点惩戒成功的快感也没有。极力挫杀她的一切抗拒及尊严,结果竟让他心中泛起某种陌生的感受。
“好了。”他沙哑低吟。“把你的衣裳穿”
“你还有什么把戏要耍就快耍,别耽误我去见春五哥的时辰。”
朱雀面容一紧,彷佛忽而由梦中清醒。
原来她的羞愧与难堪全是针对别的男人!
他瞬间恢复冷冽,病捌鹞盏男愿兴!凹笔裁矗味蓟姑豢忌夏亍!?br>
穆兰惊恐地抬望着走进她腿间的庞大身躯,无法分辨全身隐隐的颤抖是出自她内心的真实感受,还是遭他咒术左右。
“你知道额勒春是怎么样的男人吗?”他以食指支起穆兰苍白的小脸迎视他。
“他是长辈们早已选好的”
“除了婚约,你对他还了解多少?”
这一问,可把她问倒了,但眼前可怕的境况让她无暇深思。“我只要了解他是我未来的夫君就够了。”
“那是未来,我要教的,是现在的事。”随即,他拉开穆兰衣袍的阻拦,任衣衫自袖管滑至桌面,瘫落她撑在身侧的手边,弧成一小圈。
他想做什么?
“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尤其是额勒春那种人。纵使他已被指名为你未来的夫君,在成亲前,你们仍然得遵守规矩。好比说,你不能让他这样碰你。”
穆兰惊声抽息,无法承受地横起左掌拧揉住她双乳的蛮劲。他巨大的铁掌粗暴地挤捏着,拇指与中指同时搓弄着两团嫩弱的蓓蕾。
“当然,你更不可以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甚至是这种下流的姿态。”他一手玩弄注她丰润饱满的酥胸,另一手则抚在她雪腻的大腿上,将之更加往外扳动。
穆兰吓得魂不附体。双眼承不住恐慌的水珠,纷纷坠落,喉头惊惧地紧绷着,发不出任何呼喊。
“唔”他似乎逐渐产生浓厚兴味,专注地箝揉着她不可思议的细嫩与撩人的宏伟。“原来你在衣衫底下藏了这么惊人的秘密,难怪额勒春三不五时就借故和你混在一起。”想必早已觊觎她的胴体良久。
春五哥才没有他那么龌龊!
“是吗?”他冷嘲穆兰无法苟同的神情。“对你说实话,竟然看来像诽谤。你知道他在人后是怎么说你吗?”
她才不听他挑拨离间!
“真是忠诚的丫头。你的忠诚是对每个人都如此,还是对你瞧得起的人才如此?”
至少她真心以待的对象永远不包括朱雀!
“那还真教人遗憾。”他状若毫不在乎地哼笑,眼神深幽得教人摸不透,手上的挑逗却越发大胆,似要印证自己确实如她认定的那般恶劣。
穆兰咬牙闷哼,拒绝随双乳上高明的捏弄娇吟。他好整以暇地挑战她的感官,测试地易感而脆弱的极限何在。
“你不可以让他这样碰你,也不可以让他闻到你身上的气息。”他一面粗率滚动着她坚挺的乳头,一面埋首在她馨香的柔细颈窝,边吮边说。“你不可以让他这样吻你,不可以在他身前呻吟,不可以在他眼前摆出可怜兮兮的德行,好像在邀请男人蹂躏就像现在这样。”
他猛然吻上她震骇的红唇,紧抓着她后发要她仰首迎接他的侵袭。他悍然吮尝,深深地翻搅着欲望,没有无谓的温柔或可笑的疼惜。易碎的珍品倘若那么需要细致呵护,不如干脆摔个彻底,碎个痛快。
穆兰在他唇中惊恐呻吟,企图驱走开始搜寻地女性秘密的大掌。但他对女性的了解如此透彻,马上就攫住了她稚嫩的花蕾,蛮横捏揉,毫不留情。
她骇然瑟缩,完全无法应付,也从不知自己身下藏着何样秘密,竟如此迫切威胁着她的生命。
他狂乱地揉转着,满意地吞噬着她的声声泣吟与哆嗦。明知她年幼娇弱,明知她对男女懵懵懂懂,他仍以最老练粗暴的方式相待,尽情夹击那份微小的抽搐,展开指间精巧的折磨。
“你不可以让人这样子对你。明白吗,兰兰?”他在她唇上沙哑道,手指却鲁莽地拨弄搜寻着,猝不及防地,长指完全长侵入她之内,掀起另一波狂澜。
穆兰无法接受这陌生的冲击,却被迫敞开自己。任他捉弄。她操纵不了自己定住的双手,也控制不了自己起伏不断的摆动。他每多一项动作,她就更加地不认识自己。
朱雀的狂吻逐渐灼烈,火热的唇舌律动一如他手指在她之中的进击。
她不要了,她真的怕了,她认输,她认错。可是朱雀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呼求,执着地要在她的灵魂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他长指在她柔嫩中暴虐时,他的拇指不曾离开她的花蕾片刻,烦躁地弹拨着。在她之内、在她之外,交相折腾。他像是永远尝不腻她的甜蜜,贪婪地吸取着她细弱的娇嗔与饮泣、她说不出口的话语、她无法实践的抗拒。
紧绷的压力令穆兰难以喘息,动弹不得的小手握成小拳,他逐渐急速的犯进与挑衅,悍然将她推往不知名的高峰。她怕,她会掉进某种可怕的陌生领域,她会掉入无垠的深渊里。
朱雀眼对眼地凶狠瞪视她瞳中泛滥的恐惧,更加激烈地加重探索的力道,疯狂拨弄着她阴柔的嫩蕊,将她逼到极限之外。
突来的痉挛扫遍她全身,她失控地哭喊着朱雀,释放出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娇吟,挺身迎向他手指的蹂躏。
他一反常态,推开了她的倾近,将她一路推躺至桌面上,大大分挂在桌缘的双膝间,是他仍在邪恶进击的大掌。他俯身接近自己手指的攻势,他的视线越过穆兰平滑的小肮,高耸的双乳,狂野地盯向她不安的惊骇泪眼。
她从未以如此羞耻的姿态示人,她也不要朱雀这样看着她最隐私的秘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不只观赏,甚至以唇舌取代了他拇指在她嫩蕊上的撩拨,放浪的欲焰波涛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将整个书房卷入官能风暴中。
他饥渴地狂吮舔噬,如猛虎出神,凶暴而火热,配合着他加添进犯的长指,将她的意识彻底粉碎,化为娇艳的花朵,炫丽绽放。
她无法自己地娇吟,无助地挺起了腰际。她亟欲隐藏的颤动与秘密,全都毫无阻拦地被他唇舌所覆。他低声咆哮着欲望的怒吼,透过他唇齿间的花蕾,贯穿她的灵魂。
至此,她对他而言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保留。
毁灭性的烈焰在那一瞬间爆炸粉碎,闪闪烁烁,悠悠荡荡,缓缓坠落。一阵又一阵的余波仍震慑着她的肉体和心灵,弥漫着痉挛的涟漪,久久不散。
她在飘浮飘浮在空白的梦境里。在那里,她只感觉得到自己狂躁的心跳,短促的喘息。鬓边的凉意,已不知是汗是泪。
她发觉,自己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这间她自小成长的书房。寂然仰躺桌上,望着屋梁,发觉她也不曾有过这种一丝不挂,接触天地的感觉。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躯体,感触却如此地陌生,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与此处相似、却又不同的世界。
她被朱雀抱下桌时,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只得牢牢攀住他俯低的颈际。
“把衣服穿上。”
她已无力分辨这是他的法术作祟,还是出于她己愿,颤巍巍地自朱雀手上接过衣物后,她静静地层层穿上。几次手科得根本扣不了盘扣,他也不插手,只是杵在一旁冷眼以待。
她空洞地深瞅地面,断绝自己脑中所有的意念。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去感觉。
“把你的头发整理一下。”
对了,其实听命行事就是不必思考的最好方法,她早该这么做的。
朱雀沉寂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专注而冷漠,神秘的心思,谁也看不透。
“朱雀先生。”门外传来仆役的轻唤。“额勒春少爷要奴才来问,格格还要多久才会上完今日的课?”
“进来吧。”朱雀无视仆役开门后的游移不安,一径盯着穆兰对外人介入产生的极度防备。
她瞠着大眼紧瞪地面,眉心蹙成了小结,双手牢牢揪着襟口,似在护卫什么。
“格格?”怎么回事?看来像是才刚哭过,又像受了什么惊吓。
“记得把诗经国风重抄一次,若是不用心,我还会叫你再重来一次,直到我点头为止。”朱雀看着她的退缩。
仆役了然于心地松了口气。格格显然是在功课上受了先生处罚,但这先生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从小娇生惯养的格格哪禁得起骂。
“那么,朱雀先生,我就领格格见额勒春少爷去了。”仆役躬身以待。“格格,请”
“我不要见他!”她突然痛声泣喊,仍旧抓着襟口膛视地面。
“格格?”仆役给吓住了。
“我不要见他!我什么人都不见,叫他走!”
这还是仆役入府十多年来首次看见她发这么大脾气,娇柔的泪颜愣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快跟着心头一块儿打结。
“朱雀先生,这”他是怎么把格格气成这样的?
“没听到你家格格的吩咐吗?”朱雀寒眸一瞟,仆役不自觉地马上缩了缩肩头。
“可是额勒春少爷都等了半个多时辰,现在叫他走人奴才没那么大的面子啊。”
“穆兰,人是你邀来的,自己去收拾。”
不要,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大家统统都别管她!
“穆兰。”
住口!她不要听到朱雀的声音,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当朱雀大掌拉向她手臂时,她疯了似地拚命反击,呆住了一旁的仆役。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额勒春可是你自己请来的。”
“我不要见他!你走开!”
像是有意让她逃脱似的,穆兰竟使劲一甩.就挣离了朱雀的轻松箝制,哭着奔回自个儿院落方向。
仆役尴尬地杵在书房里,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偷瞄朱雀,他竟没事儿似地弯身拣拾格格发上掉落的一朵绢花。
“朱雀先生,额勒春少爷的事”
“把刚才穆兰的话一五一十地传给他就行。”
“喳”
他张腿安坐在扶手大椅内,一个人痴然凝望门外扶疏的绿意与薄阳。彷佛沉思,彷佛失魂,怔怔望着早已看不见的小小踪影。
没有人看见他迷离的神情,没有人看见他执着的凝睇,没有人着见他沉醉地侵在指间绢花的娇柔香气,也没有人听见他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