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过什么吗?”
“哪有!?”天地良心,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异思迁的女人,何况那家伙长得没比管仲笙看来顺眼,也没有管仲笙的十项全能,更别提管仲笙可以让她任性地颐指气使,她要看得上眼才怪!“我只不过对他点头微笑而已。”
“每次吗?”他问。
“几乎吧!?”难道还得看当时的气氛和情境适不适合?什么毛病欸?该不会因为这种礼貌性的动作让他心生错觉,因而认为她对他有意思?
茫然的将视线对上管仲笙的黑瞳,悲痛的发觉他正忙不迭地猛点头。
“噢~~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她沮丧得想哭。“我真的不晓得他是个这么自以为是的人,要不然我不会”
“你没错,是小蒋自己想太多了。”虽然这种情况是他没有设想到的可能,但事实的真相令人莞尔,也不禁想为小蒋的自作多情一掬同情之泪。“或许他接触女孩子的机会并不多,因此感觉你对他的态度较为特别。”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明明很浅显的一句话,听在萧岚旅耳里却完全走了个样。“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接触的女人够多,所以不会随便产生误会?”
她也不想这么小里小气的,可是人家听起来就是不舒服嘛!
“嗄?”管仲笙愣了下,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是有你一个就够我操烦的了,你想我还会笨得去招惹更多的女人吗?”教人不赏她白眼都难!
萧岚旅胃部泛起的酸液,因他这句话而变了质,顿时中和成了酸中带甜的酵母乳,两颊微赧地漾起红晕。“那你说嘛,人家、人家到底是你的谁?”
“呃”不知怎的,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连管仲笙也像被感染似地红了脸。“这个你知我知,又何必说得那么明白呢?”其实挺肉麻的,他会不好意思嘛!
“喔~~原来你都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套?”她一个女人家都问得这么白了,他大男人还害什么臊?无怪乎惹得大小姐老大不高兴了。“那好,不然我就让蒋恭蹈这么误会下去就好了,反正你知我知,管他其他人知不知?”
“那可不行!”管仲笙立即举起抗议的牌子。小蒋可是业务部里有名的纯情男,谁晓得他一认真起来,会做出什么令人昨舌的事?“小蒋那边还是向他说清楚的好,免得他一头栽进去,死得不明不白。”
靶情这种事情最难拿捏,还是在小蒋还没泥足深陷之前,讲清楚说明白比较好。
“喔,喜欢我就叫死得不明不白?”两人吃不到四分之一全鸡的量,又因一个意见不同而起了龃龉。“那你不赶紧逃,还赖在这里安心地吃手扒鸡?当心下场比那个蒋恭蹈还惨!”搞不好死无全尸,就像那只鸡一样。
好笑地睐她一眼,管仲笙毫不费力地看透她的想法。“算我有自虐倾向行不行?”
“后!你实在太过分了!”他的自以为幽默反而让萧岚旅更加气恼了,原想让她消火的话语,不料却是收到反效果。“跟我交往就叫自虐?你大可不必忍受这些啊,何必这么委屈?”
她越恼,他便越高兴,因为表示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直线上升中,直教他沾沾自喜。“我说了跟你交往的吗?我记得好像没有吧?”
“你”萧岚旅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你”是啊,人家又没明说要跟她交往,只不过含糊地说些什么“你知我知”之类的话,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自我认定了,这下倒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干么?”假装看不见她的羞恼,他吃得可痛快了,使得鸡肉丝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中。“快点吃啊,再不吃就全让我吃光喽!”
啪地一声站了起来,萧岚旅双眼潮红地瞪著他。“撑死你算了!”然后推开椅子,拉开步伐准备逃回她的房间疗伤。
“小岚。”仿佛揣度到她的动作,在她还来不及踩稳第一个脚印时,他长臂一伸、猛一施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搂进怀里。“你在生什么气?”
“我哪有生气!”明知自己睁眼说瞎话,她就是不肯对他坦白。“放开我啦!你这个大坏唔!”
萧岚旅不敢置信地死瞪著现下跟她鼻尖相贴的男人。他以为他在做什么?吻她,还是“找死”?
包可怕的是,他的脸在经过自己之前不小心喷到他的那口可乐蹂躏之后,超黏呐!却还在她的脸上磨来赠去,赠得她也满脸黏腻,太可恶了!
避仲笙才不管她现在可能有的任何想法,他只是用尽所有技巧,直吻到她瘫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才满意地放开她被吮肿的唇。
愤恨地用手肘顶撞他的肚子,她其实恼恨自己多一些。“你可恶、不要脸!”
“你怎么这么爱生气呢?”微叹口气,他轻吻她的发丝。“我看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恐怕没有其他男人受得了你的骄纵。”而他,就牺牲小我呗,免得她找不到人疼也挺可怜的。
“我哪里骄纵了?”扁扁嘴,即使她也觉得是因为自己幸运才能遇上他,但嘴巴上可是死也不会承认。
“你看你。”抓著她细嫩的手,摊开她的掌心,略带粗糙的脂腹抚过她的掌纹。“这双手白白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没吃过苦头;现在跟我在一起,你不觉得委屈吗?”
他可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最惨的是家无恒产,而且弟弟妹妹一卡车;与她相较之下,她的条件著实优渥太多,他真怕她受到委屈。
“你干么这样说?”这招是叫“以退为进”吧?他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一招,害人家的倔强都软化了,也不自觉的更心仪于他。“我知道你不是看上我们家有钱,才决定跟我交往”哎哟!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你真的知道?”其实真正的答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就是莫名其妙地为她牵挂,心甘情愿地为她做牛做马,然后看她每天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他也就满足了。“真的这么相信我?”
不喜欢他这么看轻他自己,她不依地反手覆上他粗糙的大掌。“难道你不希望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不会不会嗯”咬咬唇,她说不下去了,两颊红似绯色芙蓉。
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她没将话讲完;管仲笙觉得有趣,突生逗弄她的念头,故意收拢手臂将她圈得更紧,薄唇附在她耳边低语。“不会怎么样?”
“不会呃,你别靠人家这么近嘛!”伸手将他的脸转向一边,她差点因害羞和紧张而窒息。
“为什么不行?”两个谈情说爱的人不能亲热,这是哪一国的规定?太不人道了吧!?“我就喜欢这样抱著你怎样?”懊恼地更加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表明全然的挑衅意味。
“哎你这样人家怎么讲话嘛!”再次将他推离半个手臂的距离,可惜僵持不到半分钟,又被他拉了回去。“不说了,你自个儿去猜好了!”
“那就不要说了。”顺势攫住她推拒的嫩指,将她的手靠近唇边轻吻。“我们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了?”
包进一步!?那是什么意思?萧岚旅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间停止跳动。
“什么我、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如果,如果她有勇气盯著他过于晶亮的黑眸,又如果她的声音可以不这么抖的话,听起来可能更具说服力;可惜这一切只是“如果”、想像,完全不符合现实情境。
“不懂吗?”他的眼暗了暗,空出一只手抓了条肉丝塞到她嘴里。“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嘴角扬起微微笑纹,他看起来该死的性感!
萧岚旅眨了眨眼,一颗头以激烈摇动中的博浪鼓之姿摇晃,管仲笙还真有点担心她会不会扭到脖子?
微叹口气,他抱著她让她坐入之前的位子。“你以为我想说什么?”
“没、没有啊。”由于含著肉丝,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