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清楚之后,我再回答你。”
“那为什么不等你想清楚之后,我再起床呢?”律爵像是耍赖似的回答。
多年来生活在紧绷的情结之中,他最希望能好好的赖在床上一天,而最后,他竟迷上这种感觉,天天没有毓慈的三催四请,他是不会甘心从温柔的被窝中起床,尤其现在是冬天。
毓慈瞪着律爵背后那一大片的纹身,他是个赖床大王,她发现每天早上这样的对话很精采,不过若是他真的迟到,这可不是她所乐见的。
“律爵,我再给你五分钟,若你不起床,我也不管你了。”毓慈最后放弃的转过身,走向浴室。
毓慈一个不注意,却被凸起的门檻绊了一下。
“哎呀!”毓慈惊呼的扶着墙壁,踢到的部位有点痛,但还好反应快,扶住了墙壁,所以没有跌倒。
不过,在她还搞不清楚情況之际,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才惊魂不定的心,马上又吊到半空中。
“你做什么?”毓慈紧张的环着律爵的颈项,下一刻,就被安置在床上,像个病人一样,颈子以下被棉被紧紧包着。
“你有没有怎么样?”律爵的表情盈满担心,表情与方才的懒散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踢到的是脚,不是手好吗?”无奈的,毓慈看着紧张兮兮的摸着她手的律爵说道。
“我找医生。”考虑了一会儿,律爵真的拿起电话。
“爵”毓慈真的不知道该拿律爵怎么办?她伸出手,将律爵手中的电话拿走。
怎么有这种人?她已经数不清,只要她有一点小病、小痛,他就紧张得像她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似的,以前的律爵对她漠不关心,而现在的律爵,比个管家婆还要管家婆。
“不要像个孩子一样。”律爵露出正经的表情“你得要看医生。”
手里拿着电话,毓慈嘟着嘴,想了一会儿。“可以!你可以找医生,除非你答应我,以后若是你病了,不管只是一个小靶冒,你也得去看医生,你认为怎么样?”
“我很强壯”
“那又怎么样?”也不跟律爵客气,毓慈打断他的话“电脑都有中病毒的时候。”
看着毓慈好半晌,最后律爵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低头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老婆,你很聪明。”
“彼此、彼此!”
掀开被单,毓慈动了动自己的脚,已经不痛了,丟给律爵一个小题大作的表情,她准备站起身。
她才起身,律爵马上又窝回床上。
冷冷的冬天,还是床上最舒服,不过若旁边还有个人就更好了!律爵心想。
“律”毓慈简直难以相信又躺回床上的人“我快被你整疯了。”毓慈用力的推了推他“算我求你行吗?”
律爵无奈的睁开双眼,侧着头,对毓慈打了个手势。
毓慈皱起眉头,微蹲下身“干么?”
律爵伸出手,将她的头给拉近,唇覆上她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进入她的口中。
“一大早,心情不错。”
一转到未合上的臥室门口传来的声音,毓慈连忙将律爵给推开,站起身,面对房门口。
“大哥?!”毓慈感到脸颊如火般灼烧,这几天因为孔行书要到台北开会,所以借住在律家。
“没关系,”孔行书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你们继续,我只是来跟你们打声招呼,我要上班了。”
“喔!”律爵率性的对孔行书挥了挥手“慢走。”
“ok!”孔行书退了一步,细心的帮两人轻关上门,但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将房门推开,打趣的看着律爵说道:“我说我的好妹夫,怎么看你那么卖力,却什么都没有,你该检讨了。你不看看我,都两个孩子了。”
“大哥!”毓慈听出了孔行书的言下之意,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知道、知道。不打搅你们恩爱了。”
“真是愈老愈不正经。”看到门再次合上,毓慈不由咕哝,一看到律爵一脸忍住笑意的脸庞,也瞪了他一眼。“还笑,你也一样,跟大哥都一个鼻孔出气。”
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竟然最后会因为喜欢游泳而结为好友,毓慈心想,这一辈子她都搞不懂男人之间的友情。
不过,不懂归不懂,看到自己所爱的男人跟自己的大哥和平相处,她心里是快乐的。
“我哪有!”律爵一脸的无辜“我一向都向着你的,不过”他突然伸出手,将毓慈往下一拉“你大哥说得有道理。”
毓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重心不稳而直直落进他的怀里“什么有道理?”
“生孩子啊!”看着律爵一脸的热中,毓慈无奈的对天一翻白眼。
人家说,婚姻、家庭和孩子是一个女人的一切,对她而言,确实也是,不过或许这也是一个男人的一切。
将自己投身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算了!她不在乎的心想,放弃叫他起床上班,她今天也想跟他窝在床上温存一天,不过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凯文要带那个美丽的太太来
全书完